喵呜——
喜宝嗷了一嗓子,慕晚璃猛地回神抽出手,为了掩饰尴尬瞪了眼喜宝,“说人话。”
“璃心居养的老鼠忘了喂,万一饿瘦了我吃什么?”喜宝不敢看南宫阙。
慕晚璃更加郁闷,这货怎么撒谎跟自己一样都不打草稿,不过它都给台阶了总不能不下,“对,对,王爷我忘了这茬了,咱回聊啊。”
说完慕晚璃抱着锦盒冲了出去,喜宝一咧嘴,这也太快了吧?
它壮着胆子瞥了眼南宫阙,却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很生气,眼底反而带着一丝笑意?不管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眼见一人一猫逃命似的离开,南宫阙的嘴角好看地弯起,心情愈发轻快。
一路上喜宝都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慕晚璃,千百种姿势恨铁难成钢,慕晚璃也很郁闷,本想替谢之雨点拨下南宫阙,怎么到最后气氛反而变得诡异了?
回到璃心居,喜宝依然不停嘴,“你说你,一个破书册有什么好的……”
“保命。”慕晚璃打断了它的话,“那书册上盖着玺印,先皇说过但凡执册之人犯错,可赦免。”
喜宝一愣,旋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此事定有蹊跷,若是这么好,怎么会没人买?”
慕晚璃也犹豫了下,不过管它呢,不就是御前表演嘛,就算不是为保命符,能看看那本书也不是坏事。
慕晚璃将杀兮阁和影魅楼的事悉数交给凤翎打理,也告诉他自己明日要进宫排演,她故意无视了凤翎几度的欲言又止,有些事还不是时候解释给他。
翌日,慕晚璃一人入了宫,南宫阙特意叮嘱排演时宫内会安排住处,不能带喜宝,它又不是契约魔兽便只能留在璃心居。
马车停在宫外,早有宫婢持着大司乐的令牌等候,慕晚璃随宫婢七拐八拐直奔御书房外,这下她有些意外,不是找凌言嘛?
“请稍等,凌大人稍后便来。”丢下这句话宫婢转身离开,慕晚璃百无聊赖跟御书房外的侍卫大眼瞪小眼,最后实在无聊索性在一旁栏杆上坐了下来。
片刻之后,凌言带着两人匆匆赶来。
“怎么她也在?”
慕晚璃闻言抬头,正对上琴爷那双妖娆的桃花眼,乐了。
“哟嗬!凌大人,难不成胡突使臣还好这口,未免也太重口了。”她朝琴爷努了努嘴,琴爷嘴角龟裂,这个女人还真是口无遮拦。
“慕晚璃,休得胡言,”凌言早就见识过慕晚璃的口舌,但毕竟是在皇宫,尤其还是御书房外,给人听去就麻烦了,“轻烟绿柳游历各地,琴离歌见闻广博,此次轻烟绿柳的水仙儿会与你共同表演。”
慕晚璃撇嘴,若不为那书册她才懒得来,“不是要排演,来这人干嘛?”
琴爷倒也不作声,水仙儿却满脸不服,如果错过了花魁比试,艳绝齐月国的哪儿轮得到她这个囚眷!
“皇上有话训示,现在这儿侯着。”凌言带着三人继续侯着。
慕晚璃无语,以为等来凌言就好,没想到还不算完,她无聊地摆弄着自己的发丝,一旁的琴爷压低声音,“这次又赚了多少?”
慕晚璃狐疑,他耸肩轻笑,“没钱的事你会干?你这种铁公鸡……”
嘶——
琴爷话未说完,脚背一疼,高大的身子伏了下去煞为扎眼,就连只顾着跟凌言套近乎的水仙儿都注意到了。
咳咳。
一声轻咳传来,慕晚璃抬头就看到三丈开外站着的皇上和南宫墨,凌言忙冲琴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得无礼。
南宫流风及至近前捋须打量着慕晚璃,又盯着琴爷看了一会儿,末了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点头进了御书房。
凌言示意几人随他跟进去,慕晚璃却还在琢磨皇上那笑还有那眼神是几个意思。
“还不进去?”南宫墨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
慕晚璃压根儿就不正眼瞧他,旁若无人地快步跟上琴爷他们,南宫墨轩眉轻蹙,眼神微微动了下,想不到南宫阙居然请来了她。
御书房内,皇上展阅着面前的折子,凌言垂首站在桌前,水仙儿时不时偷偷瞄着皇上,琴爷的目光却不曾离开对面的南宫墨。
慕晚璃撇嘴,手肘轻轻碰了碰他的腰,以嘴型说出几个字,琴爷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南宫墨的俊颜瞬时间就黑了!
他看得真切,这个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也就算了,居然还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察觉到空气中一丝诡异的气氛,皇上抬头目光锁定在始作俑者慕晚璃身上,但眼底却不带丝毫责备之意,更奇怪的是反而多了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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