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得跟他们干了。
罗建峰还挺不解的问我说:“你拉少东干嘛啊,咱过去一块儿干他们去啊”
“我总觉着不对。”我说。
也许是和林建成他们待的时间比较长了的缘故,我也开始喜欢动脑子了,我总觉得心里头不太踏实。
“有嘛不对的啊”陈三少虽然情绪还是很激动,但是,他也没有再往前蹿了。
“你就听我的,咱先走,别在门口闹腾”我说。
罗建峦这时候也说:“对,别刚出门口就动手,咱去前面的小树林那堵他们。”
陈三少一听他这么说,就点了下头,说:“行,反正我你妈一会儿要是再赔的话,口袋里也真没钱了,麻痹的,本来还打算一会儿带你们洗浴去了,这回是没情况了。”
歌舞厅门口的大道边上是新近植树造林栽的杨树,杨树都有四五米高的样子,大晚上漆黑黑的人一钻进去从外面根本就看不见。
我们这帮人就快步往外走。
这时候,牛仔服他们反倒叫嚣我们喊道:“哎,别走啊,刚不是要折腾么”
陈三少他们几个人有的就还了嘴,不过,即便是这样,牛仔服他们也没有追赶我们,这更让我觉得蹊跷了。
其实,我们虽然人多,但是他们总不至于让我们骂的连地方都不动吧。
很快,我们快步走到了小树林,一下子这些人就都钻了进去。
罗建峰还埋怨:“我操,这得亏是你吗秋天,这要是夏天的话,就咱往这里头一钻,那还不喂了蚊子啊”
我们几个刚钻进去时间不大,陈三少就等不及了。
“操,谁说的进这**林子里来的啊,这尼玛树上好像有小咬呢。”陈三少一边挠着脖子一边抱怨着说。
陈三少正说着,我就听到不远处有汽车的响声,听声音就是朝歌舞厅的方向去的。
本来,有辆车经过并没有什么,但我就是有不一样的感觉,也许正是这第六感把我们救了。
“都别说话了。”我压低了声音对他们说。
“操,怎么了”陈三少这时候仍旧是漫不经心的说。
“你们看,那辆车朝哪去了”我指着不远处开过去的一辆白色大面包车。
就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那两大面包车就听到了牛仔服他们的跟前。
就听“嘎拉”一声,车门被拉开了,紧跟着从里面陆续跳出来六七个人,而且他们各个的手上都拎着家伙,因为距离远我看不太清,但看上去肯定不是我们经常用的凳子腿。
就在一个小子比划着他手上的家伙时我看出来了,他们的手上拿的是片儿砍,俗称西瓜刀。
“我操,他们喊人来了”陈三少在我旁边惊讶的说。
“废话,我让你进来你还不乐意了。”我甩了他一句。
就在这时候,牛仔服就冲刚才那个操着片儿砍的小子比划着幅度很大的动作,嘴里在说着什么。
“小义,你怎么知道他们喊人来了啊”罗建峦问我。
我说:“他们刚不是出去打电话了么,我感觉他们应该会叫人过来,你琢磨啊,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不趁着这时候喊人,嘛时候喊啊,眼睁着咱们出来能跟他们有完么,其实一开始我也是猜的,不是太确定,现在看我猜的是没错了。”
“操,你真他妈行”罗建峰拍了我肩膀一下,把我还吓了一跳。
我们几个人大气都不喘的瞪着他们,其实,他们离我们的距离起码有二百米开外了。
就看那个牛仔服他们说了会儿话,也没往我们这边走,估计他们都以为我们早就走远了,不成想,此时我们正在暗处盯着他们看了。
他们说了会儿话,我本来还以为他们得进歌舞厅了,结果,他们却只是在门口待了会儿就都上了车。
一开始下来的几个人就又都回到了那辆面包车上,随后,牛仔服他们又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上了车。
直到他们都走远了,连车灯的光亮都看不到了,我们几个才从树林里出来。
我长舒了一口气:“我操他妈的,险点儿咱们几个就都撂这儿了。”
罗建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得亏有你了,要不还真悬了。”
“我你妈,你是什么时候添的这毛病啊,你不挨人就难受是么”我甩开了肩膀,挺不爽的冲他说。
这时候的我们还真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如果刚才真的是不敢想象,因为我们差点第一次直面面对片儿砍,虽然我们以前也见过,但和这次的感觉却绝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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