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来找我的,只要你一直跟着人类,你就会来找我”
阿尔卡抓着那只被刀锋割裂开的手臂,站在半空中,阴着脸,手中早已没了那团怨气,只有那句飘消在空气的话。
找他?哼。
阿尔卡冷笑了一声。
拿到怨气的死神行走在天上,最后不得不落在地上,靠在一棵树上,捂着他那被阿尔卡捅了个洞的肚子,他苦笑着:“啊,真是的,这可是很宝贵的衣服啊”‘嗡’挂在他腰间上的刀轻颤了一下,他伸出那只未染血的手,摸了摸刀柄,笑着,目光多了一丝柔和:“我没事,不用担心。”
‘嗡’
“啊,我知道了,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死神的声音非常的轻柔,他安慰着颤抖着,像是在抗议的刀,目光却看向远处,眼中多了丝暗沉,他自言自语着:“她一定回来找我的,一定会的,到时候”
死神低下头,目光柔和着看向腰上的刀:“我们坐在月光下,喝酒吟诗怎么样?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春岛,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那玩”
‘嗡、嗡’
“啊,啊,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动手了。”
“哈哈哈是啊,我还记得当年你站在树荫下惊恐看着我的画面”
“不过遇到你真的太好了,我爱的人。”
死神步伐有些踉跄,捂着破了个洞的腹部,他面不改色的跟着腰上嗡嗡作响的刀聊天,神情那般的温柔。
他轻摸着刀柄,最终停下步子,在阳光下,轻闭着眼,似乎对着刀说,又似乎对着自己说:“快了,再等等”
“阿尔卡!”
阿尔卡一落到地上,巴基和尼克勒斯跑上前了,他们脸上带着担忧和惊慌。
“喂喂!阿尔卡你的手花老头,快来啊!”巴基看到流着血的手后,惊慌的扭头,朝着库洛卡斯喊去。
“小伤口。”阿尔卡对伤口不是很在意的说。
“无论小还是大,它都是伤!”作为弱鸡的尼克勒斯深知伤口没有处理好的下场,发炎,然后发烧。
“这小子说的没错,唔,伤口有些深,需要缝一下。”库洛卡斯走了过来,低下头,仔细的看了看阿尔卡那条手臂,初步判断到,随后直起腰杆,对着阿尔卡说:“总之跟我来一趟。”
“啊。”
阿尔卡跟在库洛卡斯身后,目光微敛着,在经过香克斯时,才微微抬起,看了他一眼。
香克斯眨了眨眼,看着飘舞过的粟色发丝。
然后才惊醒的转过身去,朝着阿尔卡看去,依旧是背影,依旧是不曾回头。
他咬着牙,最后负气的想,既然、既然这样
库洛卡斯手艺高操,不一会儿将那划破整条手臂的伤口缝好了。
“近期不要碰水,有啥事,喊你的红毛。”
“我的?”阿尔卡抬起头,她没有将伤口放在眼里,反倒将注意力转到了其它的地方上。
“啊,不是你的,难不成是别人的?”
库洛卡斯放下手中的东西,翻了个白眼,这个两个小鬼肆无忌惮派狗粮的事,全船的人都知道。
因为都是单身狗(微笑)。
“别人?”
阿尔卡垂下目光,低念着库洛卡斯的字,她忽然有些暴躁。
而将她情绪看在眼里的库洛卡斯拿着镊子,夹起棉花,轻沾了些药,慢慢的涂抹到她的伤口上。
“那小子看着也不是花心的,但是你不回复的话,人迟早有天失望,被其她家伙抢走的。”
“抢走?”
阿尔卡眨了眨眼,她抬头看向库洛卡斯,灰蓝色的眼有些迷茫。
被其她人抢走?别人的红毛?
阿尔卡正想着这问题的时候,他们念着的红毛来了。
“花大叔,你要的绷带我带过来了。”
红毛香克斯在外头说着的时候,便跨进了屋内,然后第一眼看的便是阿尔卡,见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他暗暗松了口气,随后才看向库洛卡斯。
“我说,你们几个小子别学着阿尔卡那样,喊我花大叔啊。”
“咦?为什么不能啊?”
库洛卡斯收拾好东西,盖上盖子,伸出手,敲了敲香克斯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这是女孩纸的特权。”
说着站起身,带着他的医疗箱,对着香克斯说:“我还要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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