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里面就响起刀疤脸地叫声。
“翠花,快让公子进来,别跟门桩一样拦在那里。”
名为翠花的中年妇女立刻打开大门,满脸抱歉的看着令狐凡,后者淡淡一笑,并未在乎的样子踏进大门。
“您咋这快就来了?”刀疤脸高兴的走到令狐凡面前,解释道:“我常年在外面跑,就雇个人来照顾老母亲,老人家也不喜欢奢华,所以家里比较简陋。”
令狐凡微着着点点头,他非常喜欢这种简陋的环境。
“涂雄生呢?”
“正和老人家攀谈呢,真不知道两人哪来的亲切劲,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刀疤脸哈哈笑道:“对了,以后叫他头舵就行了,是这小子的外号。”
令狐凡点点头,和刀疤脸来到客厅,就看到一个面目丑陋地人坐在轮椅上,如果不是那满头白发,令狐凡绝对看不出这个连性别都分辨不出来地老人,会是刀疤脸的母亲。
“老人家地脸是怎么回事?”令狐凡在刀疤脸耳边小声问道,他看出来那是受到严重创伤的后遗症。
“唉都是”刀疤脸刚想说,轮椅上的老太太干咳几声。
“咳咳有啥话进来说吧,我是老了,但这耳目还灵光着呢。”
令狐凡尴尬的脸色微红,踏进客厅走到老人身边,说道:“老人家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哈哈你这孩子,我又没说啥。”轮椅上的老太太似乎精神很好,但是那副比谈继雄还狰狞的脸庞,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公子您来了。”头舵站起来,令狐凡向他微笑点头。
轮椅上的老人看着头舵,丑陋的脸庞上看不出悲喜“恐怕你也对老身的面貌有诸多疑问吧,呵呵你不像这孩子,有不懂的就问,怕啥!”
令狐凡一听,脸上尴尬之色更重了。
“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老身也不想记具体发生在什么时候”老太太眼眸中有些许痛苦,说道:“我涂氏遭遇袭击,丈夫被人踩死,小儿子被人抢走,老身在火海里只能救下大儿子一人。”
头舵听到这些,脑海里那种不真实的画面再次出现,老婆抱着儿子葬身火海,他被人踩在脚底下不能动弹半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儿被火海淹没,和老太太的叙述是多么的相似啊。
“唉”头舵忍不住叹息一声。
老太太乐了,眼眸中的喜色很重,笑道:“你年龄轻轻的叹息什么啊,老身这么多年过来了,想起过去这些事也只是偶尔伤感罢了。”
“不瞒您,我似乎也有这样的经历。”头舵苦笑道。
“哦?有就有呗,还加个似乎是什么意思呢?”老太太眼色一正,问道。
“这种感觉很奇怪,记忆中这些事情都存在,但我就是想不起,什么时候有的老婆孩子。”头舵无奈的摇摇头,这种情景已经折磨他几十年了。
“这可能是你自己强迫自己忘记,所以才会产生这种虚幻感觉。”老太太点点头说道,没有人比他经历过来的人更明白。
“娘,少说两句吧,看您把头舵吓的。”刀疤脸半蹲在老太太面前,孝顺的按摩老太太僵硬的双腿。
“好了,不提这些伤心事,我大儿子有意见了。”老太太开心的笑道,令狐凡深深佩服她,丧夫丧子,而且还要抚养刀疤脸,她这几十年是怎么挺过来的。
“大娘,我感觉和您非常谈的来,想想认您当干妈,行吗?”头舵看着开心的老太太,相同的经历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不知怎么的,他心中突然产生这样的想法。
“当然行啊,我小儿子要是还在,也有你这么大了。”老太太开心的点点头,头舵也立刻半蹲在她面前,和刀疤脸一起捶着老太太的腿。
令狐凡看着这让人温馨的一幕,心中不自然的想起了亲人,从上世爹娘到这世父母,他知道,或许答案就在丹皇国的皇城里。
“哈哈好温馨的场景啊,而且这里环境幽雅,嗯,很适合当作你们合葬的墓地!”
一长串得意的大笑声过后,谈博堂就出现在院子里,刀疤脸刚要施放念力,却被令狐凡的眼色制止。
长久的反刺杀训练中,让他刚才一直感觉被人跟踪,却始终不能发现目标,原来是实力超他太多的谈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