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味觉,从嘴里面流入喉咙,跟着一股舒服的暖气,从体内慢慢散发了出来,我想要再多喝几口,但迷糊之间似乎没有办法主宰身体。
又过了一段时间了,我也不晓得是多久,总之我感觉到有些人在我身旁,其中有几个散发出温暖而熟悉的感觉,我很想睁开眼睛,但眼前仍是一片漆黑,直到我再次的失去知觉。
“依呀”的一声,似乎是一扇门被打开了,眼睛里面瞬间灌入白色的阳光,一片白幕中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我睁开了眼睛,是族长。
族长看我睁开了眼睛,慈祥的对我一笑,朝我身边一指,原来尤莉雅正趴在一旁睡着了,看来她一直在我身边守候着。
我想开口问些问题,但是脑子里面好像充满了杂乱无章的思绪,又好像空空洞洞的,而且身体仍然不听使唤。
族长温言说道:“你先不要急着起来,现在你的体内的能量十分混乱,先安静的休息吧。”
他话才刚说完,一个蓝色的物体冒了出来,原来是可伦,他整理了一下头发,说道:“主人,我可怜的主人,你安心的去吧。”
这一瞬间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冲劲,令我破口大骂道:“去你的!要去你自己去。”
一旁的尤莉雅似乎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看过来,跟着喜道:“你醒了啊。”
我有些感动,正要回话的时候,可伦在一旁捣乱道:“小姑娘,你这真是废话了,不醒你跟谁说话。”
我维护道:“你少吹毛求疵的,我出事了怎么没看见你这仆人来服侍。”
尤莉雅也搭着道:“就是嘛!你这个蓝色的怪人。”
可伦一副大有委屈的样子,说道:“谁说我没有服侍您的,我可是在平衡世界中忙进忙出的。”
我讶异道:“怎么,里面又出问题了?上次不是才解决?”
可伦回答道:“主人,我说过了,那是以你内心所创造出来的世界,现在你的内心中,潜藏了一种邪恶的根源。”
我有些不明白,到底什么东西会藏到我身体里面,而完全不让我发觉呢?
我正要发问,族长开口说道:“这个魔精灵说的没有错,若不是他尝试着平衡你体内能源的均衡,你可能已经遭到不测。”
看来可伦这家伙不是完全没心肝的,只是装一副屌啷当的模样,我说道:“真是误会你了,不过到底是为什么?已经好几次了,我都这样不知不觉的昏倒。”
族长说道:“你好像拿取过某种药物,这种药物就像是一把钥匙一样,开启你对某种邪恶事物的门扉。”
我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一个名字叫席凡斯的医生,他好像在我昏迷的时候将药剂注入了。”
于是我将予席凡斯的遭遇情形,跟族长说了一次,包括席凡斯身体的现状,其实他是以自己的心,换取莫罕克、金宾的头脑,也就是说他的胸腔里面装了另外一颗脑袋。
我最后说道:“我本来以为将他囚禁在摄魂灯之中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曾经出现在我的梦中,以及平衡世界当中。”
族长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这个席凡斯,其实我是认识的。”
“什么!?”我有点惊讶的问。
长老才刚要回答,外面传来了玛德列的叫声,将他的思绪打断了。
玛德列叫道:“那小子醒了吧?”
“那小子”当然是指我,我笑答道:“醒了,让你久等了。”
玛德列一闪而入,说道:“不~不~不,托福你,我们才有机会在这里多留几天,我也才有机会接近某个人。”
我惊讶的问道:“我已经昏迷几天了?”
尤莉雅说道:“就是啊!我们以为你不打算醒来了。”
族长笑着说道:“这位小姐已经在你床边守候了三天了。”
尤莉雅似乎有些脸红,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情绪感染,也跟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玛德列说道:“好了,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族长老大,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救?”
我不禁小声的埋怨一句:“自己泡妞就行,只会光说别人。”
族长说道:“其实这也未必是坏事,我们有一句相传的话说:‘无法取走你性命的,只会让你更强壮’,你只要想办法自己击倒这个心魔,一定会让你本身有正面的成长。”
他一提起心魔,我又想起来了,问道:“族长,你刚刚说你认识席凡斯。”
族长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很遗憾,他们本来是很好的青年。”
“他们?”尤莉雅不明白的问道。
这似乎是族长不太愿意叙述的往事,他带着忧愁的面容,说道:“席凡斯和金宾自幼就是很好的朋友了,他们各有各的长处,席凡斯拥有聪明伶俐的头脑,金宾却是勇敢又有智慧。”
族长嘘了一口气,叹息着说道:“可是他们两人却都有个致命的缺点,导致了今日的他们。”
玛德列问道:“什么缺点?”他应该是想要找出对方的缺点,加以反击。
族长却说道:“这些缺点不再存在了。”
接着唱道:
“给予智慧的泉水意志既温柔又怯懦,
因此他牺牲剩余的火苗,用来换取更多潭恐惧之水的源头;
拥有一切的富翁却厌恶实体的价值,
卖出所有的珠宝和钻石,只为了购买一张茫无目标的地图;
他们终于会在一起,但却永远不再相见;
就像用虚无隔开的界线,无尽的存留在彼此之间。”
玛德列说道:“老头,你可不可以不要老唱老唱的,有话好好了说。”
我在一旁揶揄道:“族长一首歌你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和艾格妮丝相处。”
玛德列有点着脑的说道:“臭小子,我可是为了你的事情发问耶。”
我不介意的说道:“你这叫做恼羞成怒,可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恼羞啊?”
尤莉雅“咯”的笑了一声。
族长也笑着打圆场,说道:“其实很明显,你应该知道他们之间,做过某些交易。”
我有点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也能称为交易吗?他们只不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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