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外人打扰的午餐继续甜蜜的进行下去,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竟然一直吃到了餐厅的午餐时间结束才不得已的结账。
在餐厅门口,武松牵着妮妮小姐的手依依不舍与她约下次见面的时间。
“很抱歉,亲爱的妮妮,我是多么的不愿在此刻与你分开,可是我下午还有工作,必须得亲自办理。”
“没有关系,亲爱的松,尽管我也很不舍与你分开,可是我也不想做一个影响你工作的坏女人。”
“妮妮,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这样吧,晚上你有时间吗?我来接你去吃晚饭,为了你,我一定要在今天下午结束那个该死的谈判。”
“松,工作上遇到困难了吗?你是这么的能干,相信你一定能顺利解决的。”
“妮妮,你真是太善良了,你根本不知道那个开车行的老板有多么的难缠,答应得好好的条件过一晚上就能反悔,这几天我都快被他给逼疯了,要是再谈不下来我的主人会生气的。”
“噢,松,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难道不想和你们做生意吗?”
“不,我想他是很有诚意的,这对他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成功和我们签下合约,他的车行说不定就能逃过倒闭的后果,可是他太容易受周围人的影响,他的反复无常让人头疼,一会儿答应赞助一会儿又推翻要求租赁,而我的主人又希望我能谈下来赞助而不是租赁,我夹在中间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武松皱眉咬牙撇嘴做无奈状的使劲摇头晃脑。
妮妮心中一动,这描述的景象挺耳熟的,最近几天的晚上那个老男人总是在她面前说些类似的事,难道?
“松,如果今天那个老板又反悔昨天的协议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明天继续谈。唉。眼看球赛都快开始了。真麻烦啊”“松。你地工作太辛苦了。不如今晚我们就不要见面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怎么样?”
“妮妮!”为了工作苦恼不已地武松惊慌地用力地抓着妮妮小姐地双手放在胸前紧紧地握着。眼神忧伤得让妮妮都不忍心与他对视。
“松。不要误会。我没有别地意思。我只是想你能好好地休息。我们明天见面也可以呀。明天晚上好吗?”
忧伤地黑眸里有了一丝光彩。“妮妮。真地吗?明晚你肯和我约会?那明晚我来接你?”
“嗯。明晚六点。我在独一无二地茶馆等你。你来接我。”
武松激动的亲吻了一下握在手中的妮妮小姐戴着手套的手指。“好的,明晚六点,我们不见不散。”
“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吧,不然下午回家就晚了,这么冷的天,我不忍心你在外面吹着寒风。”
“妮妮,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认识你真是我地幸福和幸运。”
妮妮小姐娇羞不已的抽回双手,反牵着武松来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马车,车夫打开车门。妮妮把披在身上的武松地大衣脱下来要还给他,却被武松拒绝并再次反披回她身上。
确定这可人的美人不会被寒风吹着,武松这才坐进车里,两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巴着车窗谁也不说再见,车夫启动马车,都走远了妮妮还能看到武松从车里伸出一只胳臂向她挥手,直到最终混入车流中消失不见。
武松的马车一不见了,认定自己得到了主的恩惠的妮妮小姐收起脸上甜蜜的微笑。换上了冷漠的表情,反方向拦下一辆出租马车将她载回家,为了能牢牢的抓住上天赐予她的这个男人,她有义务为他铲除面前地荆棘。
武松来到车行继续和这个耳根子软得跟快化了的冰激凌似的老板扯皮,一边听着老板哭诉车行的困难,一边打着呵欠往下压租赁的租金,但凡老板提的数字他想都不想全部先拦腰斩一半再拐个弯。
有这样的老板这车行能撑到现在真是奇迹。
“老板,我们是很有诚意的跟您谈这笔生意,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可是我们车行真的有很多困难啊。这么低地租金。我连马匹的饲料钱都赚不到啊。”
“乘客会给车费的呀。”
“车费不是凭票打半折么,车子每天也有损耗的呀。”
“老板呀。别怪我说话难听,车行这个样子,只有我们才愿意跟你谈这笔生意,要不然你只能倒闭,地主收回地皮,你和你的工人一起喝西北风去,那些马也通通饿死。”
“不会不会,地皮是我的,我就是地主,就算我倒闭了,也没人能赶我走。”
武松暗笑,嘿嘿,老板果然是地主。
“您是地主又怎样呢?车行开成这样,您难道没有债务?债主不找您?还不出钱还不是要卖掉地皮还债。”
“就是这样说啊,武松先生,还请您不要再压租金了,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老板啊,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夹在您和我主人中间,很难做人啊。”
老板瘪着嘴,武松拢着眉,都一脸苦相,隔着宽大的书桌两人大眼瞪小眼。
“武松先生,您这样说,不是真的要逼死我吗?”
“老板,您这话说得不对,参与我们的比赛,会打响您地车行地知名度,怎么能是害您呢?短暂的付出能换来未来大笔地利润,这么好的买卖您难道不想做?”
“想,可是赚的钱真的不够付车夫的工资啊。”
“您现在也付不出车夫的工资,您看您的车行还剩几个车夫?”
“但问题是马上圣诞和新年,我不能再欠着不发了,武松先生,您就不要压我的租金了吧。”
“这样啊?”武松好像被说动了,摩挲着下巴考虑起来。
老板看事情似乎有转机,拼命点头。
“这事我做不了主,我还是要回去请示一下第五先生。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再来。”
“好好好,请您务必跟第五先生好好解释一下我们车行的实际困难,相信第五先生一定会理解地。”
“嗯,我会尽力的,就这样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我送您出去。”
武松坐出租马车回到教会街110号,下车后看到门房外面站着一个扎两麻花辫的红发年轻姑娘,看她的服饰和气质,是个好人家的女孩子,不知站在这里做什么。
他注意到那个女孩子在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他时脸上是失望地表情,难道是在等什么人?那肯定不是等他了。
武松望了一眼就没再理会,径直打开院门走了进去,乞丐蹲门口他都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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