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戴沃斯先生,您的工厂经营情况一向良好,为什么要转让呢?如果是资金周转不良,跟银行借贷也能贷到些款的吧?”
“唐僧先生难道一直不奇怪,为什么以我厂的生产技术来说,一直都是这么小的厂子,而总是无法扩大规模呢?”
“是,我自从第一次去贵厂之后我就有这种想法,四家机械加工厂里我挑中贵厂,就是因为你们的生产技术和工艺最好,那时还以为你们是开张才两三年的厂子,所以规模暂时小点并不妨碍将来的展。”
“呵呵,要是当时唐僧先生来的时候我的厂子是家的的确确的新厂就好了,可惜不是啊。”
“怎么?难道还有别的隐情?”
“当初唐僧先生来我厂的时候,厂子是新厂,但并不是组建才两三年的,而是新搬来还不到一年的,原先老厂的厂址在河堤上。”
霍冬听糊涂了,唐僧也搞不懂了,以这厂子的技术和工艺,只能越做越大,没理由从大变小啊。
“戴沃斯先生,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讲些详情?”
大眼袋的戴沃斯先生的神情立刻落寞了下来,端起杯子送到嘴边却又不喝,直愣。唐僧和霍冬各自喝茶安静等着,想听八卦就要有耐心。
“唉”戴沃斯先生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出一声无奈的感叹,双肩一垮,气色又更差了几分。
“戴沃斯先生。如果不方便讲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了。我们回到正题上吧。”看到好好地厂长这么一副为难地样子,唐僧也不好一定要听八卦。
“不不。没关系。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就是家族斗争而已。不但连累工厂地展。还逼得我们大厂换小厂。到现在更是要我们卖了厂子回家去。我们这几天考虑了所有有生意往来地工厂。能有实力吃下我们厂地只有贵方。所以今天才贸然前来。”
唐僧眉头一跳。原来牵扯了家族内斗。人家家务事还是少打听地好。
不过。唐僧脑袋飞快一转。想到吃下这厂子也有好处。有些东西自己生产更方便。
“谢谢戴沃斯先生如此看得起我们。这样吧。这个星期内。我一定请厂里地总会计师过去现场评估一下贵厂地价值。我们再谈后面地事。好吗?”
戴沃斯厂长没想到居然谈得这么顺利。连准备好地一些文件都不必拿出来。一脸喜色。
“好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一定准备好所有账目材料等着你们。”
霍冬把戴沃斯厂长送上院里停着的马车。回到办公室跟唐僧一起笑得像偷到了油的老鼠。
“这个厂有拿下的价值,再加上实验厂地支持。别说是打字机和照相机了,就算是汽车也真的能弄出一辆来。”
“我是在想,有了这个厂子,我们还要去买别家的笔头和笔杆么?”
唐僧先是一愣,接着缓缓地勾起嘴角笑了:“要啊,当然要,买他们的最高端笔头,做我们的更高端的笔头,不破坏合同。”
霍冬乐哈哈地出去巡视车间。
下午下班回家,晚饭做到一半,第五名他们回来,大家一起帮忙,晚饭很快上桌,霍冬满面笑容地听他们说今天比赛的趣闻,里恩不出所料地被淘汰了,剩下的选手总算都是干净人,三天比赛结束一下子就只剩了72人,明天连比两轮,将最终只剩18人。霍冬暗地摇头,残酷,太残酷了。
听完了大家地八卦,霍冬轻咳两声敲敲碗沿表示有话要说。
于是大家一起安静下来齐齐望着她。
“戴沃斯机械加工厂的厂长今天来厂里希望我们接手他地工厂,他们家族内斗,工厂经营不下去,唐僧答应了,说这礼拜内让总会计师去评估价值。”
满桌人皆愣,十几双眼睛望来望去,几秒钟后“轰”的一声,爆出热烈的欢呼。第五名最先一个冷静下来,拿着把勺子“当当当”的敲得碗在桌上直打圈:“咱们的总会计师有空过去吗?”
“嘎?”欢呼的人群唰的集体消音,全拿一副牛眼对着武松。
武松做老太爷状,慢条斯理的夹块牛肉细嚼慢咽的吃进肚里,再斜眼一瞟霍冬,嘴一咧:“换班呗。”
这主意不错,这事就这么定了,武松在厂里忙几天,霍冬就在赛场上顶几天。
当然,明天就换是不可能了,霍冬根本没怎么复习过比赛规则,总得给她一天的时间临时抱佛脚,另外还得跟唐僧请假,所以就定了周五两人调换。
周四上午,霍冬去给戴沃斯机械加工厂送了口信之后回来就一直在办公室里苦背规则,唐僧闲着没事帮她抽背,到下班时背了个滚瓜烂熟,信心十足的拎包回家。晚饭时得到一个新的消息,老板第五名的朋友查利进了18人的大名单,可喜可贺。
周五一早,大家草草吃过早饭,分赴两头,跟她同乘马车的桃花姐妹还与她面授机宜,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裁判时适当的要有点灵活性,打击选手的积极性是要不得地。
霍冬喜欢看乒乓球赛,可做裁判还是头一回,而且还是这么大的比赛。在车上还好些,等她下了车踏进赛场,胸腔里的那颗心就恨不得从她嘴里飞出去。
“我有点紧张。”霍冬抚着胸口连做深呼吸。
可乐重重一巴掌拍在霍冬背后,拍得她跌跌撞撞出去几步“比赛开始就不紧张了。”
精明的记们见裁判换了人。咻咻咻的围了上来。手拿纸笔摆开架势就开问:“武松先生今天怎么没来?”
边上地桃花小妹随口扔了个借口:“昨晚回家受了风寒,躺床上爬不起来,正在家里安心养病。”
记们咭咭咭一阵怪笑:“那这位就是冬瓜小姐了吧?”
霍冬一个激灵,脑中灵光一闪,脸上笑得乖巧:“我今天来只是替班裁判,不要问我厂里地生产经营问题。商业机密,恕不奉告。”
记们还什么都没问呢就先被霍冬给堵了嘴,颇有些失望,只得不淡不咸的问了些她对于比赛的看法后不情不愿的散了。
比赛时间到,霍冬顶替武松坐在4号球台的裁判席上,今天开始连续三天就是这仅剩的18名选手地存亡之战。18进12,要淘汰掉6个人,很残酷很残酷啊。
18人分成三组,每组6人,又再各自分出两个小队互相p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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