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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里,魏然总是天天追着顾奚山问,顾奚山前几天还可以借着给沈醉疗伤的由头,把魏然关在门外,但是也耐不住魏然天天守着、拦着、问着,实在没办法了,也只好坐下来跟魏然谈谈。
“你到底要说什么,趁着今天我有时间,赶紧说,别每天大早上起来就在我们口吹笛子,再好听也会听腻味。”顾奚山现在一听到笛声就觉得悚得慌,以前总觉得一管笛声悠扬,那是多么美好的场景,现在这感觉只要一联系到魏然,立刻就失尽了味道。
魏然抬起头,眯眯笑着,拿着手里的天下兵马符在顾奚山眼前晃,非常期待接下来顾奚山要说的话:“这个,顾阁主认识吧。”
看到天下兵马符,顾奚山先是一怔,然后又皱眉,走到魏然身边仔细看了看,点点头:“确实是真的,这件东西是我当年和杜司宸的盟约令,那时候他是帝王,我是武林盟主,那时候青儿还在世。这是江湖和朝庭谛结盟约的见证,可以调令江湖人士,也可以调动南北两军,只是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魏然眼里精光一闪,然后迅速把徐青娘留下的另一件东西交给顾奚山:“这是我娘临死之前交给我的东西,我想,你顾阁主肯定见过。”
顾奚山接过匣子,打开以后,里面是一方小小的印章,芙蓉白玉透着霞光一般微微的色泽,顾奚山颤抖着手从匣子里取出印章,呵口气在手掌心轻轻按下:“君心似海,这是青儿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魏然眸光一转。眼神灼灿生逃:“我娘亲。叫徐青娘。我爹叫顾奚山。”
顾奚山皱眉。魏然地父母亲地名字。第一回见面时他就知道了。只是这时魏然再提起。必然有深意。忽然。顾奚山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坐在椅子上半晌没有声音:“你是说。你娘叫青娘。”
魏然点头后。只见顾奚山脸色惨白。捏着芙蓉白玉印章不住摇头:“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魏然三两步走到顾奚山旁边地位置上坐下。只见顾奚山脸色僵硬:“顾阁主。你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得告诉我呀。不能老把我蒙在鼓里边。”
顾奚山看着魏然。眼里既是不相信。又是高兴。许久以后才说出话来:“这件事。如果要说。就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那时候。杜司宸还没有登基。只是个前途堪忧地郡王。”
“那时候。他在边地流放。我在紫归认识了青儿。青儿那时候和杜司朝走得很近。正当是女子一生之中最美丽动人地时候。我和杜司朝暗暗较劲儿。却没想到过。一旨召书就改变了我们地命运。定文帝把青儿许配给了杜司宸。并把杜司宸封为安怀王。”顾奚山想起当时。神色间总有一些痛楚。旁人无法理解。更无法懂得。那个颜色青微。容颜绝美地女子。永远都是他心头不褪色地
那时候,也想过只要徐唯青能够幸福,也是愿意袖手放任的,只是最终他们的袖手放任,却导致了徐唯青的过早离去:“杜司宸登基以后,封青儿做了皇后,我和杜司朝都以为,她会幸福。却没想到,不足五年就传出了徐皇后去世,宫中立了新皇后的消息。”
“青儿其实并没有去世,她来找过我,只是后来却消失了,有消息传来说她死了,我不信,于是找了十几年,却连个影子都没有找到过。而天下兵马符,其实一直在青儿手里,只是后来谁都没有再见过,杜司宸这些年也从来没有动用过天下兵马符。”那段时光,现在顾奚山想起来都觉得是甜蜜而温暖的,只是太过短暂了。
“现在天下兵马符出现在你手上,你又说是你娘给的,雨弦,我不得不告诉你,你娘其实不叫徐青娘,她叫徐唯青,是先帝的皇后,是杜三的母亲。”顾奚山这样一番推算下来,甚至能确定,魏然是他的女儿,否则不会姓顾,更不会叫雨弦:“你很有可能,是我和青儿的孩子,当初我和青儿说过,如果是男孩儿就叫青笛,如果是女孩儿就叫雨弦。”
魏然忽然只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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