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在这里呆了两个多月了,每天就是浇花、摘花,然后再闲的时候,把落下的捡起来,成干花,可以用来泡茶喝。偶尔闲着没事,碧酿也让魏然捡些新落下来的花泡澡,魏然也就随大流摘了泡来洗。
“碧酿,你会弹琴么,那天我看你房里有架琴呀。”如果有个人陪着一起弹曲子,估计就不会太显眼,而且又能把人招来。
碧酿点头,看了看自己的十指,又远远挑起眼来看着她的房间:“我会,怎么你想听曲子吗?”
“嗯,我想听呢,碧酿可以弹一曲吗?”午后无聊,常常下午就两人一起聊聊天啥的,貌似弹个琴也就不会太惹眼了。
碧酿笑笑,施施然进屋取出了古筝,放在玉簪花丛中的石桌上,嫣然一笑道:“然姑娘想听什么曲子呢?”
“我想听长舒广袖。”长舒广袖是一首很普通的恒朝曲子,但却流传甚广,因其柔婉而悠扬的调子,宽广悦耳,且感情绵绵,动人至极。
“长舒广袖,这倒是支不错的曲子。”碧酿起手抚了几个调子,调了调琴弦,才缓缓抚出一曲行云流水般的长舒广袖。
魏然安安静静的听着,听觉得一丛玉簪花之中的碧酿,真像她的名字一样,是能让人迷醉的酒,碧酿春风一曲醉了万千风景
一曲完了,魏然缓缓从怀里抽出归幽玉笛,传说中玉笛声响,天下归幽的笛子,真希望是真真有用的,沦陷在这儿倒真没什么。悠闲自在,可是没自由
“碧酿。我给你吹支曲子吧。名字叫月儿高,是支思念家乡的曲子。”魏然选择吹这支简单的曲子,一是这支曲子虽然简单,却音调高亢,传得远,二是因为月儿高。代表了她的思念,想杜三、想杜,想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称为家地皇宫。
玉笛之中出来的乐音,高处高亢激昴,低处似水流云,碧酿听得似痴如醉,只是还没听完地时候,调子就停在了一个很奇怪地地方。碧酿不解地望着魏然
魏然却正看着墙头上一袭白衣地人苏放。竟然是苏放。怎么笛声没招来归幽阁地人。却把苏放先给招了来。摇摇头。魏然现在也管不得这些了。横竖眼前这人也是自家地妹夫:“苏放。我要出去。”
“魏然。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放望着玉笛白衣立在玉簪花丛中地魏然。心底地某个角落开始变得柔软而温润。
“先带我出去吧。我不是自己愿意来地。这里如果不介意。苏放派人把这里剿灭了。这里地女子大都是身不由己地。”魏然心想。自己能出去。也不能把这些女子扔在水深火热里不管了。没见着就算了。见着了当然不能就这样视若无睹。
苏放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轻身踱走院子里来。看了眼在旁边呆愣愣地碧酿。才向魏然说:“我先带你走。待会儿自有人来料理这里。”
魏然欣喜地跟着苏放走了。还不忘回头跟碧酿说:“碧酿。呆会儿我就来救你出去。你就能回家了。”
碧酿摇头。幽微地叹息:“然姑娘。你自己走便罢了。梁嬷嬷后台大。别救我们不成反而又把自己搭回来。”
魏然皱眉,看来是不相信她呀,横苏放一眼说:“在你炎国境内竟然出现这样的地方,做为一国之主,你没管好哟”
苏放冷冷看了眼这个地方,似乎在猜测这里到底有些什么事儿:“马上就会有人来,以后火国不会再有这样的地方了,放
苏放带着魏然去了王宫后,亲自带着近卫军去把那个叫“蘅芳斋”的地方给拆得一干二净,把一干女子全放了出来,愿意回乡的,由炎国发放银钱回乡,不愿意回乡的,也可以到各府去做女官。
让魏然很奇怪的是,碧酿竟然没有回恒朝去,魏然一直以为碧酿很思念家乡,不过碧酿没回去,正好这段时间给她做个伴:碧酿,你真的不回恒朝去吗?”
只见碧酿微微皱眉,抚了抚衣袖站起身来,眼神一下子就落到了很远地地方去了,然后缓缓抽回眼光笑了笑:“不回去了,此心安处,便是吾乡,这话是你说的不是吗?”
魏然摇头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随着宫女的引领去看看杜家唯一的公主——杜冰心。杜冰心住在鸣凤宫里,高梁大柱,金漆彩户,一袭华衣却顶着素颜的杜冰心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冰心,看起来,你过得不错哟。”
杜冰心嘻嘻笑着,拉过魏然的袖子,把魏然往宫门里带,眉眼间是满满的幸福与柔情,让人能轻易感受到她的愉悦与幸福:“三嫂,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先来个信儿,我也好早准备呀。我家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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