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半抬着眉眼,娇柔一笑,眼里都快滴出水来。然后往杜三的怀里钻了钻,嘴里软软地叫了声:“夫君”
杜三只觉得全身都被这娇软地一声夫君给放倒了,全身轻飘飘地,再配上魏然那张娇弱地笑脸,杜三终于很爽快地承认,他这辈子栽在这妮子手心儿里,而且是心甘情愿栽进去,自己不愿意爬起来地。
“好了,以后不逼你,不吼你,今天是我错了,以后不许再喝酒了。”要是这样子被别的人看了去,杜三觉得自己肯定会妒忌得狂,这样娇美地魏然,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去。
魏然眯着醉眼,心里却分外清醒,这样的水酒压根不能让她醉去。杜三地话,让魏然莫名地一阵心疼。似乎她原本是想让杜三渐渐疏离的,却没想到,杜三一待她稍有不同,自己根本接受不了。
“青夜,你要怎么办。”魏然在心底问了一句,抬头看着杜三温柔的眼睛,心不由得沉沦,越陷越深。
杜三笑着抱魏然回到恒恩殿内,宫人早把床铺好,温泉池里也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和沐浴用品。
杜三看着迷迷糊糊地魏然说了句:“你宫里的人还是蛮识趣的。”
说着便帮魏然解开衣裳,把魏然放光洁的身体放到温泉里,洗净一身的酒气。杜三也一起坐在温泉里,轻柔地拉着魏然的手,把整个人都拥进了怀中。
两个光洁无一物的人,竟然就这样安安然然地抱在一起,竟然让人觉得温馨美好。
魏然被温泉水一蒸,竟然真的有几分醉意了,软软地趴在杜三怀里,享受着这些美好而温馨的时刻。
“青夜,你可不可以不做皇帝呀。”魏然这纯粹只是梦话,话才出口心就是悲伤的,帝王的权位,再加上自己现在朝不保夕,这就完全只能是说说而已。
杜三听了眼神一暗道:“原来你还是想着这个,魏然,算算吧,已经八岁了,七年,再等七年好吗?凭的聪颖相信十五岁就够了,想当初先祖登基也不过十三岁,十五岁的时候,我就带你去江湖,再也不问朝廷的事,你说好不好?”
魏然听得晕晕乎乎,点了点头,抓到两句顺耳听了听就傻傻地笑开了:“青夜,这样不会很可怜啊。”
魏然突然觉得心脏一阵乱跳,几乎像是要钻出胸口一样,明明是服用了药,怎么却魏然忽然在心底大叫一声,坏了!她忘了吃药后三天内不能喝酒和茶,否则会败了药性。
魏然捂着自己的胸口,咬着下唇,因为太用力,竟然生生咬出血来。杜三也现了怀里的魏然,身体僵硬,于是抬起魏然的脸。
魏然的流着血的唇角,让杜三吓了一跳:“雨弦,你怎么了?”
魏然虽然很难受,却不敢表现得太多:“好疼,看来真是酒喝多了,好疼。”
杜三却是不信,拉着魏然的手,细细按下去,脉搏的跳跃异常不稳定,杜三再了按下去竟然现脉象很奇怪:“你最近脉象怎么这样,你爹有没有说过什么?”
“没有,爹只说是气血虚弱,又不受补,所以只能慢慢调养。”魏然胡乱的说着,也不知道自己的话里有没有漏洞。
杜三对于顾奚山的医术,当然信服,于是也就没有多去猜疑:“呆会吃点东西,让医正弄些平补的药给你,好好养着,别再乱喝酒了,知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都听你的。”魏然笑着答应了,趴在杜三身上,贴着耳朵说了句:“我困了。”
杜三拉着池边的衣裳,一件件柔柔地帮魏然穿着衣裳,却不带半分,杜三这时候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就算是这样相见,也可以全是柔情,而没有欲念。
穿好了衣裳,带着魏然进了内殿休息,杜难得地没有来打扰:“雨弦”
怀里的人并没有响应他的叫唤,而是闭着眼睡得正沉。
杜三摇摇头,拉过被子给魏然盖好,抬头看了眼窗外的月色,突然叹息起来,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大。
究竟魏然离宫的这段时间,生了什么事情,魏然这样欲言又止,而且眼里还隐隐有悲苦。
“雨弦,是什么不能告诉我,而且让你这么痛?”杜三叹了口气,侧过身体抱着魏然,稍有些不安地睡去
一夜无语,只有窗外的风吹过,拨动了两颗温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