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把防守县城的任务交给了当地的县大队,带领着部队回到了寿张一带休整整训。孔德卫和程中杰忙得不可开交,将伪军进行教育后,愿意留下来参加八路军的竟然达到了一千二百多人,孔德卫和程中杰在审查、甄别了伪军的身份后急急忙忙地找到了王仲保。
团部召开了临时党委会,面对着如此庞大的俘虏队伍加入了独立团,独立团的人数由一千八百多人骤然增加到三千多人,部队的军事、政治工作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王仲保看到了部队的扩大,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部队发展了,忧的是军事和政治工作的难度增大了。既要保证自己的拳头又要把其余的人的积极性调动起来。
如何整编,成了这次会议的重点。王仲保心里明白,整编好了这支部队就是一只铁拳,可以让鬼子和伪军闻风伤胆;整编不好就是一团散沙,形不成坚强地战斗力。经过了深思熟虑后将自己的设想提了出来,让大家讨论。
经过大家的充分讨论后,整编方案终于出来了,部队精简机构,充实作战部队。将部队的重炮分散到各营,以营为单位形成战斗核心。一营营长余洋,教导员于晓磊,原一营教导员李德到了地方上工作,下辖五个连一个侦察排,一个炮兵排;二营长吴而成,教导员杨新,下辖五个连和一个侦察排,一个炮兵排;三营长胡中清,教导员冯鲁抗,下辖四个步兵连一个侦察排,一个炮兵排;四营长常乐,教导员李蓓蕾,下辖四个步兵连,一个侦察排,一个炮兵排;五营长钱明道,教导员张勇,下辖四个步兵连和一个侦察排,一个炮兵排。因为五营是新编部队,所以党委会把各连的指挥员确定了下来,其余由各营自己确定后报团部就可以了。五营的连队序号是十九连到二十二连,十九连连长杨宗光,指导员李吉山,二十连连长孙启斌,指导员吴思雨,二十一连连长段连厚,指导员徐登生,二十二连连长林峰,指导员马健,侦察排排长蒋晓秋,副排长马三宝,炮兵排长张新亮。团部直属部队也进行缩编,特战队只保留了侦察连、阻击排和工兵连,警卫连、骑兵连保持不变。
镑营进行了部队整训,安排团部的命令将各连的连长报到了团部,孔德卫发现各连指导员大部分出现了空缺,于是建议王仲保组织一个短期培训班,培训一批政工干部。
匆匆忙忙过后,王仲保、孔德卫和李长中等人到各营巡视了一番,见各营都在紧张的训练之中,这是稍有的机会呀?马上就要秋收了,部队要分开到各地,配合当地的民兵和地方武装保卫秋收。王仲保指示各营抓紧时间进行军事训练,同时做好新参加八路军的同志的思想政治工作,确保部队的战斗力。
程中杰则是忙着将各部队选派的骨干进行政治培训,主要培训这些班排长们的八路军的军纪、政治思想工作的原则等课程。林宇星则是把战场缴获的物质和枪械按照团部的安排分发给各营连。各项工作都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王仲保、孔德卫和李长中巡视完各营连的工作后,返回团部,路上看到远方的景色对着孔德卫说道:“政委,好美的秋色呀?”
孔德卫向远方望去,只见秋天的原野上,那短篱边牵延着的毛豆叶子,已露出枯黄的颜色来,高高的玉米的秸秆上,玉米已经呈现了土黄色,裂开的嘴里吐出了紫红色的丝线,高粱的叶子也变得枯黄了,红红的高粱将秸秆压弯了腰;白色的小野菊,一丛丛由草堆里钻出头来,还有小朵的黄花在凉劲的秋风中抖颤。远处的山峦之上,一抹彩霞,正横在那迭翠的峰峦上,如黑点的飞鸦,穿林翩翻。几个人在金色的秋天中惬意地行走着,一面欣赏着这秋天的美景,一面谈论着部队和地方上的一些事情。
一片飞虫遮天蔽日地飞了过来,伴随着“嗡嗡”的声响,逃谫时黑了下来,王仲保立即说道:“不好,有蝗灾。”说完,立即向团部跑去。
回到了团部,王仲保马上命令通信班的全体出动,和骑兵连一起,通知所有的马上出动,和地方上的同志们一起,将蝗虫消灭掉。
灾情就是命令,独立团全团出动,一部分在根据地边缘地带筑起了一道道人墙,战士们手里拿着扫把,举着火把,在地里挖起了一道道壕沟,将进犯根据地的蝗虫打死后,埋在壕沟里。一部分人抓紧时间收割庄稼,从蝗虫嘴里夺粮食。
孔德卫两眼熬得通红,一面动员乡亲们参加消灭蝗虫的战斗,将没有收割的庄稼迅速收割,一面把根据地受灾的事情向上级汇报。
蝗虫过后的原野里,又是另一番的景象了:高粱直起了腰杆,叶子和高粱穗子不见了,光秃秃地立在哪里,一动不动地站着;玉米没有了叶子,连包在里面的玉米棒槌也变成了白色,金黄色的玉米粒零零散散地挂在上面;大豆就更惨了,豆叶没有了,秸秆不见了,只剩下一些寸把高的豆楂歪歪斜斜地立在田地里。野菊不见了,野花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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