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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她酒席间试图勾引摄政王不成功,半夜又去爬他榻,结果被长风一剑削掉了脑袋。
果然晚饭后,烛火摇曳的大厅内,从房梁上垂直而下的粉色丝带,随风飞舞,多了几分梦幻。
那女子穿着衣不蔽体的性感舞衣,出现在大厅中央,勾着根红色丝带在跳舞。
覃可一行人跟何知府坐在周边的矮桌前,喝酒,吃水果,闲聊。
舞娘那火红的舞带,时不时就扔过来,扫一下覃可的身体。
两个没见过世面的玉林卫眼睛都看直了,眉却拧在了一起,手摸着腰间的剑。
舞娘若敢对皇上不利,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削掉她的脑袋。
还有三个美丽的女子,一边给覃可按摩,一边给她倒酒。
好一个醉死温柔乡的伎俩。
一曲终结,两杯酒下肚,覃可脑子有些晕,故意掩嘴打了个哈欠,“孤乏了,冬沅,来扶孤回房间歇息。”
覃可三人刚离去,何知府便给那舞娘递了个眼色,四个女子跟着舞娘尾随覃可几人而去。
房间是何知府安排的,川子提前来检查过,并无危险物品。
覃可让春恒取来纸笔,研好墨,给坤衍写了一封信,让冬沅快马加鞭送去咸洲城。
她在赌,堵坤衍一定会帮她。
做完这些,覃可让川子春恒也去休息。
睡饱了,明日还有任务交给他们做。
她料定何知府不敢杀她,只会让那舞娘来勾引她。
合上门后,覃可哈欠连连,大赤赤躺到榻上,一点也不想动了。
日夜兼程的赶路好几日,她也确实有些累了,磕着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覃可感觉有人在摸她。
也不完全是摸,应该是在一点点描绘她的眉毛、鼻子、嘴巴、脖颈……
当对方试图拉扯她领口的衣衫时,覃可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眼眸忽地一睁。
明显感觉坐在她身上的人,身体僵了一瞬,还轻吸了一口气。
昏暗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照出女子朦胧的身影,覃可看不清她的脸。
但通过对方身上的脂粉味,她知道她就是那个妖媚的舞娘。
舞娘手指一勾,脱去身上轻薄的外衫,扔到地上,朝覃可扑去,“皇上。”
这声皇上又娇又媚,喊得覃可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一把搂住对方的腰,抱着人滚了一圈,调换了两人间的位置,用身体紧紧压着对方。
覃可两指捏住她下巴,微微用力,“这么迫不及待想爬孤的榻,待会儿孤把你弄疼了,可别哭。”
舞娘故意娇羞地捂住脸颊,“皇上好坏坏呀。”
覃可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只手电打开,强光一下射花了舞娘的眼。
接着她迅速扔掉手电,在舞娘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摸出迷你小电棒,戳中对方的腰窝。
“啊!”舞娘叫唤一声,身体抽搐几下便晕死过去。
覃可昂头看去,屋顶有块瓦片被揭了,果然有人听墙角。
很好,那她就陪他们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