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花样百出,却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招招见肉,让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积越多,到后来,竟然水声盖过了床板吱嘎的响声。
我好贱!细妹闪过了不耻的念头,竟然让自己未成年的弟弟肏出高潮来,难道自己当真是贱货吗?就像父亲肏她肏得来劲时骂她的一般?“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
刘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峋,汗水布满全身。不一会,他哆嗦了数下,一股快感从下往上串,走了个周天,迅速地流下来。
然后大叫一声,紧紧地趴在细妹身上,一泄如注。“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缠着你要”刘多看着二姐潮湿的胴体,绯红,黄白,却看不见她泪湿的脸上愁云翻动。
细妹缓缓起身,纤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边的内裤,想弯腰都觉着困难,美丽的眼睛空洞无神,这世界是怎么了?充斥着污浊、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
“来,姐,我帮你擦一擦。”刘多扯过一块毛巾,径往细妹的阴牝上擦拭,边擦边赞叹“姐,你好美哟。”
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他念头一转,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了恍惚的亮。
她的胴体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乳房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姥爷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走了?几时走的,我怎么不知道?”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
她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一层层蒙蒙的白色。“妈,我好热”“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哎。”
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木兰拉着他的手。
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
“嗯。我知道。”曾亮声嗡声嗡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乳房,凑下嘴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我想舂你,妈”“妈累,让妈歇会儿。”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肏,还要等放假呢。”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她已经迷恋上了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
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
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的欲望里去。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木兰蜿蜒的yīn道,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
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别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
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芳。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一道道沟坎,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