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看到院子里三个人,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聚在一起的。
她出了房间,承欢搬了一个藤椅放在她身旁。
秦婉走过去,坐到了那里。
师启郴看着秦婉,“表嫂,你就留我表哥在这里多住一些日子。”
秦婉刚才没有听到几个人在说什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和宗师傅。
师启郴看向秦婉,“表嫂,以前我表哥有没有给你做过饭?”
秦婉摇头。
师启郴含蓄地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秦婉看承欢。
承欢看了一眼脸色红润的秦婉,“果然,女人还是要男人滋润,看这脸色!”
秦婉瞪了一眼承欢,突然坐不住了,“有点困了,我回房间躺躺。”
宗师傅坐在那里,一帮年轻人没正经,他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淡定自如地喝茶。
师启郴看向秦婉,“表嫂,再坐一阵呗,你这刚睡醒我表哥又不在床上,一个睡多没劲。”
秦婉站在那里,脸上发烫,一个早上这三个人不会一直坐在这里吧?有没有人告诉他们,这样很不好,有听墙角的嫌疑?
好在什么也没有。
想到这里,紊乱的心跳正常了一些。
她还是回了房间,靠在床上,看窗外,天很蓝,蓝的没有一丝杂质。
突然席幕容的《初相遇》,“美丽的梦和美丽的诗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常常在最没能料到的时刻里出现……每个人都有着一种初遇情结,真的就象一杯清水一样清纯透明。”
美丽的人,不也一样?可遇而不可求,常常在你最没能料到的时刻里出现,一次一次蚕食你的心脏,一直到那里被他完全占据。
两个小时后,霍启琛一个人做好了一大桌丰盛的菜。
料到他可能下厨,一大早师启郴拉着宗师傅又是去采购又是钓鱼,如今看着一桌子的色香味俱全,总算是值了。
霍启琛脸上浸着汗水,拿着手纸擦了擦汗,给秦婉递了一双筷子,将剩下的人撂在桌子上。
秦婉没有出声,侧头看他,爱如潮涌般在心底氤氲开来,阳光下,那张汗水湿透的脸浸在金色的光晕里,如神祗一般,凝住了她的视线。
霍启琛坐到了他身旁,看了一眼行动力迅速的宗师傅和师启郴,给秦婉夹了一些菜放在她碗中。
承欢在旁边嚷嚷起来,“君教官你好偏心,好歹我当年也给你写过情书!”
霍启琛看向承欢,淡然地出声,“怕你嫌弃。”
看君教官就是不给她夹菜,承欢心塞地看向秦婉,“婉婉,不行,我要和你抢男人。”
秦婉瞪了一眼承欢,“旁边有两个,你随便抢。”
宗师傅摇头,师启郴也摆手,“我和宗师傅一样是不婚主义者,和我们没有关系。”
承欢心塞,被三个男人嫌弃,还有一个是老头,蒙头吃菜。
菜一入口,她就不淡定了,侧头看向霍启琛,“教官,你当初应该猛追你的。”
霍启琛瞥了一眼承欢,“做功也要注意方向。”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侧头看秦婉,“医生说你胃口不好,多吃点。”
秦婉嫣然一笑,细嚼慢咽,吃得很仔细。
吃了一阵,她突然想起什么,看向霍启琛,“你以前给我说你不会做饭!”
一想到她那蹩脚的厨艺,在他面前还献过丑,一种难以描述的心情涌过心头,果然,他一直就是遮遮掩掩的,是个什么都藏得住的男人。
要不是这样,也不至于当初错离婚!
想到离婚,她眉头轻凝了一下,估计是离婚容易再婚难了。
霍启琛留意到她的神色变化,在桌子下,暗暗捏了一下她的手。
秦婉回过神来,人多也不好多说什么,也不好意思这样赤|裸|裸地给他夹菜,只轻声说了一句,“你也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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