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俄罗斯这样强悍的民族,拿破仑、希特勒都打不过它,唯独被蒙古军队打得一败涂地。
“正是战马。前些日子听裴将军你说过,驰骋疆场,骑兵所向披靡,乃是不可或缺的战力。日前主公接到暗探的回报,说荆州刘表通过一些暗中的手段,从辽东以及大草原、凉州上,或多或少,能弄到一些战马,以替代骑兵中的老弱,虽然不能使骑兵继而壮大,但是,却也勉强能维持在原有的建制。我听主公说起,刘表这次从匈奴人手中得到一批战马,数量在三百上下,这三百战马,虽然称不上宝马良驹,却也是最上等的良马,每一匹,都可作为战将的爱马!只是,在进入晋阳时被劫,现在消息怕已经传出了并州。主公现在正为此事着急,这才使在下来请裴将军过去一叙。”卓阳点点头,说道。
“三百匹战马?全是最上等的良马?”裴元绍眉毛皱成一个疙瘩,喃喃道:“怪不得主公如此焦急,草原上战马,本就是当今战马中的翘楚,更何况是其中的精华所在,想来,刘表为了这些战马,也没少了破费,也难怪,荆州富足嘛……三百匹,放在太平年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对于现在缺马的荆州来言,已经不是小数目了。更何况是草原马中的翘楚,恐怕,这消息传到襄阳,刘表也会为之骂娘吧!”
“谁说不是呢!主公对这批战马很感兴趣,虽然说我军已有不少的战马,但大半只是草原上寻常的战马而已,比起中原的战马虽然要好,但比不上这三百战马的难得,可以说,三百战马的价值,不逊色寻常三千草原战马的价值……对了,裴将军,你说说看,这战马被劫,有没有可能是晋阳那些人干的?”沮鹄突然问道。
“晋阳?”裴元绍眉头一挑,仔细的想了想脑中关于裴良的记忆,半晌问道:“裴良么?”
“对啊,四下里的各势力,应当属他们动手的几率最大。如今的张燕焦头烂额,自顾还不暇,纵然是有心也是无力,当排除在外!而且,负责运送这些战马的士兵也不在少数,足有两屯二百人,寻常贼寇,怕是没有这等的实力吧。”沮鹄满脸认真的分析道。
“不可能,以裴良乃至张杨的实力以及双方现今所处的态势,其夺马,只会光明正大,而不会如此这般,只是留下一桩疑案。更何况,荆州远在千里之外,就算是张杨指使裴良他们干的,被刘表知道了,刘表也是鞭长莫及……对了,子仪,主公有没有说这消息是从何处听来的?”
“哦,是一个侥幸逃脱的士兵传来的。为我军暗探所得。如裴将军所猜测的一般,劫马的这些人,穿着五花八门。乍眼看上去,如同打家劫舍的贼寇,足有五百之众。可是,据那逃回来的士兵所言,这五百人,很显然是经过训练的士卒,只片刻间。负责运送战马的二百来人,全部被杀,其等如此穿着。显然有着欲盖弥彰之意。他也是靠着装死才躲过了一劫……对了,他曾言这五百人劫了战马后,往晋阳城的方向遁去。裴将军,如此一来。难道还不是晋阳所做?”沮鹄满面疑惑的问道。
“小子。你还是年轻啊!如此才是欲盖弥彰,乃是栽赃架祸的手段。恐怕,那士兵能活得一命,也是这些人故意为之,混淆视听……到了,先见过主公再说!”
……
“裴元绍,见过主公!”
“哦,是裴将军来了啊。无须多礼,随便坐吧。”看得出。裴元绍的到来,使韩非很高兴,先前还紧皱的眉头,也因为见到裴元绍而有所舒缓。
也难怪,对并州,韩非不说是两眼一摸黑也是差不多,而裴元绍就不同了,他是地头蛇,并州的大小事,势力的分布,哪地方有什么贼寇,各城各郡有多少的军马,一些的风吹草动,他都能知道一些。
“谢主公!”裴元绍谢了座,于下手边坐了下来,也无闲话,拱手直问道:“还不知主公使子仪寻末将来,所为何事?”
“怎么,子仪在路上没有同元绍你说吗?”韩非有点小诧异。
沮鹄与他老子沮授不同,沮授沉稳,有长者之风,而沮鹄却是好动不好静,这么说吧,其能有一身的学识,完全是沮授给逼出来的,若不然,以其性子,能认真读书才是怪事。沮鹄喜好练武,跟随韩非以来,没少了向韩非请教,另外,沮鹄有点碎嘴,一般的话,根本就藏不住。
“是提了一下,不过,怕主公着急,路上不敢耽搁,却只懵懂知道了个大概。似是刘表的战马为人所劫……主公,有什么眉目没有?”裴元绍不动声色,和声问道。
韩非点点头,裴元绍的稳重,他很是满意,这些日子下来,裴元绍的能力他可以说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怎么说呢……这裴元绍,虽然没有太出众的才华,但胜在很平均,除了文采差了点,剩下的,把他安在什么地方上都可以。
属于那种样样通却样样不精的人。
武艺不是最高,文才不是最高……不过,为一副将,却是难得之才。
“简单说吧,这被劫的战马,本将军要了!”韩非很是干脆,想要就是想要,他不嫌自己的骑兵多,更何况是好马!顿了顿,韩非平缓了下语气,说道:“至于眉目……这么说吧,暗探也只是传回了这么一个消息,据那士兵说,他们是在距晋阳城北面三百里外被劫,贼人的打扮,军兵的素质,得手后前往的是晋阳城的方向。元绍你对这一带要熟悉的多,本将两眼一摸黑,你试着帮我分析下。”
裴元绍低头沉思,韩非也不打扰他,好半晌,裴元绍才抬起头,未说先问,道:“主公可是怀疑过张杨?”
“本将确是有此一猜,但总觉得张杨没有这个必要。”韩非点点头。
“主公,依末将看来,劫马之人,当不是张杨指使晋阳方面所使。”裴元绍言之凿凿的道。
“哦?这却是为何?元绍,但且明言之!”
“主公,张杨曾有禁战马出关(壶关、箕关)的命令,刘表使人私贩战马,就算是被张杨扣下,刘表也没话可说,所以,若是张杨使人所为,完全可以光明正大,顺理成章,根本无须遮遮掩掩,显然,这是为了混淆人们视听,转移人们的注意力,甚至是,嫁祸于人!”
“刘表与袁绍颇有关系,而张杨又暗投了袁绍,可能是顾及到袁绍,也说不定啊。”韩非沉吟了下,说道。
“主公,这伙人有意遮掩自己的身份,扮之为贼,又岂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如末将所料不差的话,那兵士之所以能幸存,恐怕也是这伙人有意为之,为的,就是使这名兵士带出这样的一消息,将人们的视线转到晋阳,乃至张杨的身上。只是,这伙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扮成贼人的模样,若是身着张杨军的衣甲,恐怕,还真就让他们得逞了!”裴元绍冷静的分析道。
“听元绍你这么一说,怕还真是如此!可叹本将分析了许久,也不得结果。”韩非眼前一亮,继而满是希冀的看着裴元绍,问道:“元绍,如你猜测,这战马被劫,又会是哪方所为?”
“主公谦逊了,说起来,末将之所以能这么快判断出,也是因为以前做贼时也这般做过,如此才不陌生,若不然,末将怎及得主公?至于战马为何方所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