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开门时发现门依然是上锁的。她依然没有回家,没有电话,没有纸条,没有短信,甚至没有口头通知。她在干什么我也完全不清楚。
对于我这个儿子,她好像完全没有报备任何事情的欲望和理由,或者说,我知不知道对她而言根本就无所谓,想到这里,我不经有些莫名的生气。
按理说,好面子的自己也不会主动去询问她的种种细节,只不过她的这种近乎于无视的没心没肺的态度还是让我感到了一丝不爽快。
我的罪恶感与不安顿时消去了一大半,甚至还有一种,今天的行为也算是扳回一城的想法。洗漱之后,躺在床上的我重新拿出手机,看着那些现在也许已经传遍一个寝室的照片。
大概,这个时候李文迪正在寝室的床上,侧着身子小心翼翼以最轻微的动作进行着手的活塞运动吧。不知道将来几天又会有多少人,对着这个性感入骨的女人贡献出自己的精华呢?想着这些,我居然有些略带成就感和戏虐的心情就睡去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我的这种精神胜利法,在不久之后的一两周内,将被她近乎于冲击力的方式,轻轻松松的反将上一军。枫林高中和中国大多数高中一样。
平时每周下来也就有一天的休息,只有到每个月末,结合月考的结束、教师的改卷和学生的休息需要,会有整整两天的休息时间。于是这种双休被大家喜闻乐见地称为“例假”
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后的某一天,照片的偷拍传播事件也过去了一段时间,感觉上基本已经淹没在了人民群众的茫茫资料库里面,再没有任何人提起过,毕竟没有太多高中生会为了这种小黄图而浪费太多的时间和脑力,我也就渐渐不感到在意了。
因为第三次月考的日期关系,这个月开头本应该有的双休被迫推迟了,大家本来以为这次的假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没成想在一周过去以后,快接近12月中旬的当下,学校临时却又决定把这个空子补上。
不知是教学工作量的缓冲需要,还是学校自己的良心不安,又或是像我们杜撰的学校高层的老婆把领导家里闹翻了,不管怎样,我们都收获了两天的空闲,以及远超过两天的作业量。
下午4点半,顶着斜斜的夕阳和晴朗的天空,我骑着自行车逐渐远离了放学的学生大军,慢慢向家里的方向靠近。街上的许多店铺都摆出了迎接圣诞的装饰,这种势头大概会一直持续到元旦跨年后。
对于这种事情国人逐渐已经开始要拿出过年的气势来对待了,也不知道外国友人看到一大群中国人在不属于自己的节日拼了命的送苹果和乱敲充气棒的情景,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回到小区的楼下,盘算着这时候她也许还没有回家,我思考着待会回屋以后要干什么。作业这种东西,已经不是花一下午就能完成的量了,所以我暂时选择回避,打打单机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打开楼下的安全门,悠哉的慢慢爬上楼,在脚步踏上二楼的时候,我听见楼上传来一声略微有点重的关门声音,然后传来皮鞋哒哒哒的下楼声。
只见在二三楼的交界处,迎面向我走来一个男人。要是走下来的是其他的人,我可能会以为是对面小户型邻居的什么客人之类的。
可是对于这个男人,我确定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朝我走来的男人穿着没有打领结的黑色西装,身材瘦削眼神凌厉,面色是那种一看就很冷漠的人。
我对这样的人第一印象往往都不怎么好,况且,三个月前,我还在我妈的手机的里面看到过他。可以肯定,当时那张没有日期的照片,我妈充满暧昧动作跨下坐着的,正是这个男人。
我眼睛瞪直了一般望着他,他也好奇的打量着我,脚步却依然没有停下,感觉他并不认识我是谁。我略微一侧身,让了让他,自己也慢慢向楼上走去。
这段路我走的特别慢,因为自己本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的住处,甚至在走过三楼之后,向上继续走了两楼,一直到听到楼下安全门“砰”的一声关上,才反身下楼。
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刚才那声关门的声音毫无疑问是从我家传来的,那就是说这个时候我妈在家里?
不过她何时在何处也并不奇怪,反正也从来没有对我作出任何报备。问题在于,今天的她,是知道这时候我不应该在家的。
想到这里,我转动钥匙孔的动作不禁放轻了许多。要想探究出什么,我也不清楚,就算真的有什么,这个时候也是战场末端,并没有什么实质价值。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