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府内的下人大多以睡下,而外面的探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潜入府邸内窥探,那起码在解府内他是安全了,在上林苑这样的公众场所边不负如履薄冰生怕露出丝毫破绽,而在私人宅邸内,则放心多了。
他如幽灵般闪出房外,灵觉延伸出去,如蜘蛛网般,布满了整个府邸。嗯!?这怪异呻吟声,莫非解文龙和宋玉华在办事?想到似乎欲求不满的宋玉华,边不负生出一丝兴趣,便往呻吟声发出的地方潜去。
这是一处独立的院落,周围并没有下人,似乎已被故意遣开,对边不负而言更加方便。他无声无息的靠近房间,轻轻戳破了纸窗格,往内望去。哇!这么刺激!
房内的情景却是连边不负这样的老手都为之错愕。房间灯火通明,宋玉华全身赤裸,但四肢都被麻绳给绑住,一双美腿更是被绑成了m字型,绳子绕着房梁,把女人悬空吊起。
宋玉华现在的姿势便是头发披散,双手被吊起拉直,两腿张开,三点尽露。解文龙也是浑身赤裸,正站在女人身旁,一手抓奶一手抠逼,脸上不时闪过狰狞的表情。
“爽不爽!?臭娘们!老子弄得你爽不爽!?”“呜不要不要这样好难受”边不负暗道:“莫非这解文龙竟是个虐待狂不成?”
这时,房中传出解文龙的声音:“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你这淫妇今天一看见周文那臭小子,眼睛都亮了,还经常脸红红的偷偷打量,我呸,你当我解文龙是死人么?”
“我宋玉华从嫁入解家的第一天起,便严守妇道,你你这样污蔑人家我还是死了算了”
“哼哼,你不过是听从死鬼宋缺的命令,被迫嫁给我罢了,从成亲起,你便正眼都不看我,把我这个当丈夫的视作废物。我们父子都活在死鬼宋缺的阴影下。
后来我爹爹还死在宋缺手里,我我操你妈现在宋缺不在了,你还有什么可以神气的?”边不负暗道:“我就觉得奇怪,明明宋阀与解家都变成这样了,解文龙和宋玉华居然还是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原来是装给外人看的。”
“我嫁入了解家,便是解家的人,便是你逃到长安,我也心甘情愿的跟随着,你你现在因为父亲的事情总是找我撒气,那也是我命苦,只是,我宋玉华从头到尾便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怎么能污蔑于我!?”
解文龙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惨笑道:“男人?我现在还算什么男人?我不过是头丧家之犬,现在连jī巴都硬不起来,女人都操不了,哈哈哈我他妈的还要经常流连风月场所,为自己掩饰哈哈”边不负心中一动,发现解文龙那小鸡鸡软趴趴的,貌似真的身体有问题,莫非他竟然阳痿了?
宋玉华哭着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明白,但但结婚多年一直没生养,我这个当妻子的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你知道么?人家都以为我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解文龙面色重现狰狞,冷声道:“哦,那你是怪我了。
怪我这个当丈夫的没本事操大你的肚皮,没本事把你操得欲仙欲死,是吗?”宋玉华拼命的摇头,呜咽着。
却是说不出什么了,而此时,边不负在确认附近安全后,却是已经展开了心魔气场,无声无息的笼罩着了解文龙夫妇。
解文龙只觉得胸中涌起一股暴虐的情绪,更加用力的蹂躏着宋玉华的身子,道:“你这淫妇,你敢说你从未想过别的男人?从未想过让别的男人用jī巴操你?”
在心魔气场内,宋玉华只觉得一阵迷糊,但依然死命的摇着头。解文龙那股暴虐的情绪已是不吐不快,只见他啪的一声狠狠打了宋玉华一个耳光,喝道:“说谎!”宋玉华被打懵了。
紧接着心中也生出无比的愤恨,只想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刺激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她冷笑道:“是啊,我日思夜想,总是想着、念着,有一个强壮的男人能好好呵护人家,让我真正品尝一下当个女人的滋味。
自己丈夫不行,最好是能有个野男人来满足我,哼!”亲耳听到自己妻子这样说,解文龙顿觉一阵屈辱,但同时,一股奇异的刺激涌上心头,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动静的jī巴更是觉得一阵热流流过,竟是稍稍有了反应。
现时的解文龙已是完全被欲望所支配,他用手指挖着妻子紧凑的小穴,恶狠狠的道:“湿了,你这淫穴竟然还流水了,是不是想到有野男人的jī巴操你这骚逼,便兴奋了!?”
宋玉华也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完全没了顾忌,不屑的嘲讽道:“是啊,想着别的男人,总好过想你这没用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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