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师妃暄则也得到了梵清惠的传音,收剑静立。边不负感觉到隐于暗处的梵清惠似乎已离去,知道已过了这一关,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师仙子,暗道:“若是现在偷袭,把她擒下,干破她的仙体,让她品尝一下老子的肉棒,那一定十分过瘾。”
但旋即便暗自摇头:“但若是这样,干完后便立刻得逃离长安回到南方,周文这个身份便浪费了,自己主要的目的还没达成,还是得先忍着。”
想到此处,他打了个哈哈,笑道:“我败了,但刚才的交手仙子看上去也没几分杀意,莫非是跟我闹着玩的?”
师妃暄的道心敏感的察觉到面前男人对她那种赤裸裸的欲望,不由皱起眉头,道:“妃暄不是什么仙子,只是站在一个普通女子的立场对你作出警告,若是你还是如此肆无忌惮,便是我佛慈悲,也只好以明王之火祛除世间污秽。”
边不负嬉皮笑脸的道:“那好,以后我便不叫你仙子,叫你妃暄好么?”师妃暄出道以来人人都对她无比尊敬,生怕亵渎了她半分,没想到今天却碰上了这样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一时间粉拳紧握,无端升起一股怒气。
但却又发作不出,便吸了口气,依然保持云淡风轻的表情道:“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周公子莫非想用此扯开话题?”边不负以手加额,摇头晃脑的道:“妃暄你真是搞错了,我为人虽然好色,但却有原则,从来不会强迫女子。
她们和我好,都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这绝无半分虚言。”说话间,却是打蛇随棍上,亲热的称呼人家作妃暄了,师妃暄其实本来只是奉命试探一下他,说什么祸害女子不过是借口,但现时听他这样说,不禁瞪了他一眼,反驳道:“狡辩!宋玉华已是有夫之妇,又岂可再与旁人苟合?”
边不负双手一摊,道:“这事解文龙本人也是同意的,他身体不行,根本满足不了妻子,而且他是个变态,只有看到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偷欢才会兴奋。所以还是他点头答应后,我才勉为其难的去抚慰他妻子,这事你大可问问解文龙,我干他婆娘的时候,他最喜欢在一旁观看了。”
师妃暄此时倒是大为惊愕,虽然她得到情报说宋家姐妹都和眼前这混蛋有所暧昧,但却不知道详细情况,此时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无比荒谬,天下间,竟会有做丈夫的希望自己妻子偷汉子,还会自己觉得兴奋的?但听这家伙的语气,此事却不像胡说。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边不负继续道:“至于宋玉致和李秀宁,确实都曾与我登榻寻欢,便是刚才,我还和她们一起,三个人脱光衣服幕天席地的欢爱,但绝非我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而是她们都喜欢上了在下,便是二女同事一夫也甘之若饴。”
顿了顿,他又道:“或许妃暄会怀疑,她们两人身为高贵的门阀公主,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我们并非谈婚论嫁,只是单纯的作为男人和女人去寻找那本源的快乐,很纯粹的享受。
我喜欢这些美丽的女子,喜欢看她们在床榻上被满足得全情投入心醉神迷的媚样儿,而同样的,她们也喜欢我,喜欢像我这样健康强壮的真正男子汉。”
这番话理直气壮,说得师妃暄都有点混乱了,只能道:“无耻,这等淫邪之事,真是败坏民风。”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哈,孔子语云食色圣也,男欢女爱乃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儿,莫非夫妻敦伦也是淫邪之事不成?妃暄却是着相了。”
师妃暄也不恼怒,淡淡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缘起缘灭,缘之所至便产生男女之爱,这本无可厚非,只是佛门五戒,夫妻之外的苟合却是已犯淫邪戒,说你无耻,妃暄何错之有?”
边不负无所谓的道:“无耻便无耻,我认。”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师妃暄一阵气结,接着,边不负又道:“只是听妃暄刚才所说,佛门戒律里夫妻以外的苟合犯了淫戒,那么正式夫妻的敦伦便不犯戒了么?”师妃暄眉头轻皱,却还是点了点头。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那么,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一些门阀子弟妻妾成群,却不犯戒,而像我这样的草民不过和一两个女子享乐一下,却已犯戒了,那佛祖岂非很不公平?”
不等师妃暄回答,他抢着道:“我听说佛祖面前众生平等,为啥那些人霸占了那么多女人喜欢干谁就干谁,没人去管,而我不过才和几个两情相悦的女子共欢,就被妃暄声讨,太不公平了。”
其实边不负这是偷换概念的诡辩,但却是提出了社会不公这个尖锐的问题。在封建社会里,政府都会宣传以皇族为首的贵族阶层血脉尊贵,天生高人一等,所以本应占据更多的社会资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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