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沉落雁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喜道:“那么公子的意思是答应啦?其实落雁早就做好准备,只是缺少一个能压制囚牢留守高手的人,到时公子黑衣蒙面不需表露身份,只需负责拖住几个高手,其余的我会安排好的。”
边不负像是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道:“好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是真的很好奇,就算你真的救出李密,天下之大,你们又能躲到哪里?”沉落雁俏脸一沉。
然后幽幽一叹道:“这些事,就不劳你费心了。”看到男人不出声,沉落雁娇靥又泛起俏皮的微笑,娇嗔道:“怎么啦?人家都已经用身子补偿你啦,别一副吃亏了的样子啦。”边不负坐在床上,摇头叹道:“肉没吃到,却惹了一身骚。”
沉落雁嘻嘻一笑,坐起身子,玉手轻挽云鬓,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配搭着白得异乎寻常的赤裸娇躯,散发出妖异的魅力。她趴下来,丰满的奶子随着垂下,随着她的爬行颤巍巍的前后晃动,如同两只不安分的小白兔那样。
沉落雁爬到边不负身前,理了理秀发,然后魅惑的横了男人一眼,便为男人解开裤带,把那粗大的阳根掏出。“哇,公子好有本钱呢!嘻嘻,现在就已经硬起来啦,真是好色。”沉落雁赞叹一声。
然后娇媚一笑,含羞带俏的瞟了男人一眼,便把jī巴含进嘴里,开始为男人吹箫。女人滑腻的香舌滑过jī巴,边不负舒爽的吸了口气,随之脱去上衣,露出精壮的身子,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女人柔顺的秀发,以示嘉奖。
沉落雁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十分灵巧,沿着棒身与guī头不停的舔扫,更不时重点刺激最敏感的guī头冠状带,发出咻咻的吸吮声。唔噜噜咕噜噜咻一边吮,一边像是隔着喉咙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
渐渐的把整根jī巴都吞进去,红唇已经接触到了肉棒与睾丸的交界处,男人那卷曲粗硬的阴毛更是呛到了鼻子,让她呼吸都有点不畅。
而男人肉棒所特有的那种雄性气息,浓烈的气味,则从口腔与鼻子处弥散开来,让含着jī巴的沉落雁情不自禁的从俏脸上露出了迷醉之色,吸了一阵,沉落雁把肉棒吐出来。
轻轻的用舌头舔着马眼,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媚笑着道:“公子的jī巴好粗壮,真是,真是想咬一口呢,嘻嘻。”说罢,她红唇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装出一个如小猫咪张牙舞爪似的威胁姿势,然后又把guī头含进嘴里。
边不负觉得guī头敏感处被女人的牙齿轻轻刮过,稍稍有点刺痛,但同时也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极其过瘾。沉落雁尽心尽力的认真伺候,但边不负的jī巴坚硬如铁,好长时间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女人似乎有点疲累了,吐出肉棒,用玉手轻轻撸动着,抱怨道:“人家人家嘴都酸了公子好厉害”
边不负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沉落雁,把她放到床上,轻轻的摸了几下那湿润的花谷,笑道:“落雁若是想单靠嘴巴让我射出来,便太小看在下了,不狠狠干几趟落雁的小骚屄,我怎么能满足?”
沉落雁有点落寞的叹了口气,似乎心态被看穿的样子,主动分开修长的双腿,让美丽的玉户完全展露,幽幽的道:“落雁蒲柳之姿,既然公子不嫌弃,便请享用把,只是公子的本钱太大,万望怜惜。”
这番话不知真假,但却婉转缠绵,女子的羞涩无助完全流露,让人心生怜惜。边不负嘿嘿一笑,握着jī巴,guī头抵在花径入口处磨蹭了几下,然后腰部一挺,粗大的阳根便一捅而入。
沉落雁轻轻的啊了一声,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男人的壮硕不是太适应,小嘴求饶似的道:“轻一点公子公子的太粗了”边不负故地重游,心中不禁极为得意,一边把jī巴挤入小穴深处一边问道:“什么?落雁说什么太粗?”
沉落雁气鼓鼓的瞪了男人一眼,小手握成拳头,在男人胸膛捶打了几下,娇嗔道:“欺负人家的大坏蛋!什么太粗你自己不知道么?”说完,俏脸却泛起一抹勾魂摄魄的荡笑,小手下探,摸着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的根部,吃吃笑道:“就是,就是这根坏东西太粗,嘻嘻,插得人家魂儿都要丢了。”
沉落雁正处于女人的黄金年华,既有少女的韵味,又有少妇的风情,诱惑起人来,真是迷死人不偿命。边不负暗道:“这婊子的肉洞又紧又滑,只怕是离开南方之后倒一直洁身自好,没怎么被别的男人干过。
若她真的是因为李密而被要挟所以才背叛,是否要原谅她呢?”心中思量,但动作却没停止。边不负此时的jī巴已经完全进入了女人的小穴内,紧窄嫩滑的嫩肉紧紧的压迫着肉棒,抽chā时不停发出唧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