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自嘲着道:“我独孤凤本来不过是个筹码,这样一条贱命去换李阀之主的性命,却是赚到了。
就算回到南方,一心把持家族大权的哥哥恐怕也只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罢了,哈。”说完,她却转过身去,缓步向独孤家旧宅内走去。边不负有点愕然的问道:“独孤小姐?你现在是?”
独孤凤没有停步,幽幽的声音却传了过来:“跟着来吧。”两人一前一后,在漆黑的独孤阀旧宅缓步而行。独孤凤一边走,一边往四周打量着,语调迷离起来:“小时候在这里长大,现在却又回到了这里,却真是缘分呢”走着,突然停下步子。
她抚摸着院子里的一颗老槐树,露出追忆的神色,喃喃道:“小时候,常常在这颗树下面纳凉,姥姥虽然是阀中第一人,却最疼爱自己,没有丝毫架子常在树下为我讲故事树还在人却”
感伤了一阵,独孤凤又继续往前走,走得很慢,但终究还是到达了终点。她来到一阁楼,轻轻的打开门,走了进去。边不负跟着她走近房内,这儿却是一女子闺房,虽然最近有人清扫过。
但已是很久没有人住过了,环顾四周,都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花纹十分细腻,显得很是华贵,而正面则是雕花檀木古床,上面层层的纱幔颜色新鲜,估计是最近才重新铺设。
床的旁边有一雪梨木精致的梳妆桌,桌子旁的墙上挂着一幅刺绣,乃是幽幽的白兰花,显出了房间主人的清雅。整个房间的陈设华贵精美,显出一股女儿家的气息,但却丝毫不艳俗,极其高雅清爽,却正是独孤凤在长安城居住时的闺房。
独孤凤冷峻的目光柔和起来,缓缓的扫过房中的每一件事物,久久无语。她的手抚摸着梳妆台上的小物件,眼眶儿却突然一红,但似乎银牙一咬,又硬生生的把要掉出来的眼泪给忍住。
口中喃喃道:“自幼学剑,总以为手持利剑,便可尽斩不平事,掌握自己的命运到头来却不过是一个笑话,一场梦幻哈哈哈哈哈”状若疯癫的笑了一阵,独孤凤才收住了笑声,俏脸冷如寒冰,对边不负道:“这个姹女大法到底要怎么练,你动手吧。”边不负点头道:“那好,请独孤小姐先褪去全身衣物,躺到榻上去,我们开始双修。”
独孤凤面色一白,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走到床边,颤抖着的双手缓缓的解开身上的扣子,很快,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便被脱下了,露出了雪白的肉体。
然后,她脸上不可自控的掠过了一丝羞红,却是马上翻身上床,一手遮乳一手遮阴,平躺到了床上。边不负嘿嘿一笑,走近几步,赞道:“独孤小姐的身材真好,虽然你喜欢遮掩着。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的奶子一定很大,现在看到,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哈哈。”独孤凤一阵羞恼。
突然娇喝一声,摄起床边的长剑,指着男人,怒道:“你要实行那什么鬼双修大法就快来,我就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若你再这么多废话,那我就一剑刺死你,然后再入宫和李渊拼命!
纵然杀不了他,但但也当把这身子骨还给独孤家,总好过被你羞辱!”边不负摆着手,点头道:“明白,明白,独孤小姐别激动,我们现在开始吧。”
说话的时候,贼眼却依然死死盯着独孤凤那因为动手动脚而晃荡着的白嫩巨乳。说罢,却也不理被长剑指着,自顾自的脱起衣物来,很快,精壮雄浑的男子裸体便呈现在独孤凤眼前了。
独孤凤自幼便是一门心思的练武,根本没有男女之念,此时破天荒的看见了男人的裸体,却也是一阵慌神,少女的羞涩油然而生。
她把长剑扔掉,偏过头去,却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身体了,边不负看着这傲娇的少女,暗道:“李秀宁、宋玉致和独孤凤三位门阀公主,身材最娇小的就是眼前这娇娃了。
只是奶子倒可能反而是她最大,哈哈,和商秀珣那美人儿场主的巨乳也有得一拼。”他道:“独孤小姐,在下传你一段心诀,你一会双修时运转这个心法,其余的就交给我吧。”
独孤凤哼了一声,躺在床上,却是没有应答。边不负也不管她,把心法念了几遍,估计已独孤凤的天资已经记住了,便淫笑一声,爬上床,跨坐在女孩身上,早已经开始硬挺的jī巴搁在女孩毫无赘肉的小腹上。
独孤凤只觉得一根又粗又硬,热气腾腾的东西在自己小腹上摩擦着,不由得睁眼一眼,顿时不禁失声惊呼:“这这么大!”边不负贵为淫魔,jī巴的尺寸自然伟岸,充满了慑人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