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藤松手,走出厨房,坐到客厅的茶几旁,斟茶自饮。玉泽春从浴室出来,坐到他的右侧,问道:“你轻薄了泽秋?”古藤不答反问:“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是否要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玉泽春幽叹:“风雪天,没地方好去,何况你穿着我的睡袍”古藤笑了笑,倒了杯茶给她,轻浮地道:“泽春,刚才舒服吗?”玉泽春羞恼,举杯喝茶。玉泽秋从厨房出来。道:“姐姐,我回宿舍了。”
“泽秋,明日早些过来,好把你的东西搬到宿舍去。”“嗯。”玉泽秋答应一声,进入卧室一会,提了个布袋出来,看着古藤,问道:“姐姐也是你的囚犯,为何你不能够一直囚禁她?”
“玉泽春,送你妹妹出去吧。”古藤没有回答玉泽秋的问题,他站了起来,果断地走向玉泽春的卧室玉泽春送妹妹离开后,回来看见古藤躺在床上,她上了床,却是坐着。
双脚伸入被窝,扭首看着古藤,道:“说说你不挽留我的理由吧,我现在就想听听,然后我也跟你说,我必须离开的理由。”
古藤挪移身体,枕在她的胯腿,残忍地道:“你自认是尼德的女人,我便如你所愿,把你抢过来淫玩一番,然后把你丢回给他。明确的说,现在的你,不值得我挽留,虽然我曾是罪犯、虽然我如今是平民。
但我流着的骄傲的血液,不允许我愚蠢地哀求你做我的胯下之奴。请你不要忘了,我的姓氏,高高地凌驾在你的姓氏和尼德的姓氏之上。也请你不要忘了你本来是我的囚奴,我给了你足够的宽容。”
玉泽春的眼泪流了出来,哽咽道:“你原是我的仇人,我已经选择不报仇,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我选择相信你,选择等待你的理由,但你从来都不说。
离开之前,我只是想听你说些甜蜜的谎言哄我,你尽说些伤我自尊的话。我知道你的姓氏高贵,也知道我是你的囚奴,可是你也不要说出来伤我的心。我怎么低贱,也陪了你那么久”
她终是哭了出来,抱着他的头,伏在他的颊旁,痛声哭泣。“我不介意你回到尼德的怀抱,这是我能够说的最大的谎言。”古藤低叹,翻身趴伏,打开她的双腿,撩开她的睡袍,手指勾弄她的阴缝“如果尼德能够给你幸福,我没必要负责你的人生。”
“嗯喔你听我把话说完。”玉泽春呻吟,停止哭泣。她拉起被子,眼睛磨拭被套,又把被单掀翻,低首看着古藤,感受到他的舌头给予的舒服。她抬起脸,茫然一阵,继续道:“我是尼德的未婚妻,但我陪你睡了很久。
不管他是否还要我,我都得回到他的身边。我感激你把我还给他,因为只有那样,我的心才能够得到安宁。我不是贞洁的女人,却也不想做一个水性杨花的贱货。”古藤翻身,躺在她的双腿间。
他的眼睛眯着,仰视她一会,他道:“你的话,听得我好累,我想睡一会。”他闭起双目,致使她无语。
虽然她和他相处许久,但她仍然无法读懂他。他总是很安静,然而也有不安静的时刻。说他不懂得言语,有时候却非常能讲。平时的他,斯文而懂礼貌,偶然也表现出粗鄙和霸道。也许很多女性会觉得他是个很闷的男人,只是和他相处过的女性都,他说肉麻话的时候,不会输于任何情场浪子。
从战场上和监狱里走出来的男人,注定不可能是木讷的愣子。好多时候,他平静的言语中,蕴含不可违逆的霸道。
如同此刻,他说要睡,他不管她的感受,他真的睡了,她沉默许久,低首凝视他的脸,无法从他的脸上找出能够令女性着迷的地方。
然而总有一些女性为他倾心,最浅显的例子便是她自己她没想过会喜欢他,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胯下之奴。律都楚艳是他抢来的妾,后来爱他爱得入骨。汤雨菲是被他欺骗的,同样爱得痴痴傻傻。就连她的妹妹。
只是和他相处半晚,也对他念念不忘“只因你的姓氏,便有无数的女人,愿意对你投怀送抱,但我喜欢你,不仅因为你的姓氏的高贵和强盛。
而是因为你能够刺痛我的心,让我无法忘怀。我想我爱了你,可是我依然要离开你、依然要遗忘你。我选择最初的尼德,只因我想在你的记忆,挽回起码的自尊和忠贞。
即使这忠贞,已经像掉落的柿子那般糜烂,也请让我证明我的贞节。不为幸福,只为信念。”
古藤敲响古素的门。他不是起得早,而是他没得睡。就傍晚那时睡了—阵,然后被玉泽春唤醒,不眠不休地和她欢爱。疯狂的后果很严重,眼皮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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