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性起的当头,小黑无法停下来,于是把女人翻过来,让她脸朝上,大字分开。
随后拿了一个枕头放在她的粉臀上,接着举起她的双腿跨在左右肩膀上,然后小黑双手抓住她的玉手大臂上,双腿跪夹她肥臀俩侧,阳jù便对着她的阴处,用力一推。
“啊”她的整个肥臀几乎悬空,她小腿已被小黑举到她的头部,如此插送的程度更深更彻底了,十几下之后,女人又被小黑插活了过来,她双手紧抱着自己的大腿,咬着唇儿,皱着秀眉又开始嗯哼浪吟起来。
“啊干死我啦呀用力亲爱的美”“卜滋卜滋”这回淫水更多了,小黑感到guī头热麻,由于使尽力气猛插送,汗水夹背,浑身熟呼呼。现在的她,显然又被小黑搞得七荤八素,两个钟乳像莲蓬摇荡着。小黑感到天昏地厥,不知所云,升起放落。
“呀呀”终于忍不住了,小黑把阳精放了出来,小黑压在女人身上许久许久,才慢慢清醒过来,女人起身帮他擦拭干净,然后又帮他放了热水净身。女人醒了!
女人醒来时,明亮的阳光,正从窗口外射进来,温柔照在她光滑凝脂般的肌肤上。温柔的阳光,温柔得就像是她黑长的捷毛,流云的瀑发,薄薄的红唇,坚挺的胸膛,浑圆结实的长腿。
女人在阳光下翻了一个身,看向窗外阳光,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眸中,露出甜蜜笑容她又渡过一个欢乐的夜晚!
女人看向身边,他已不在。他总是比她先醒来,比她先起来,枕边上留有他身上粗逛的男人气味,她的身上,也全是他身上粗逛的气味。女人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女人更爱他。女人知道,他和她爱他一样爱她!
这个时候,他一定在山顶练刀,在山顶那块凌风迎日的天然巨石上,练他的刀!他从末放下他的刀,女人知道,在他心中,他手中的刀,就和她一样重要!女人并不怪他,也不妒忌他把她和他的刀,看成是一样重要,一样不可缺少!
因为女人已经得到他的爱。有了爱,女人已心满意足!宁静的小木屋,搭在山脚下,在小木屋四周,围起一圈木栅栏,这一切,都是女人和他一起亲手创造出来的,这里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家,欢乐的家。
在这里,只有两个人,只有女人和他两个人。永远不会再有人会来打挠他们的清净。永远不会再有谁会找到他们。这里远离江湖,远离恩怨,远离世俗,远离烦恼。
这里是女人和他的“天堂”明亮的阳光,从窗口外静静泻入,女人伸出手指,拔开额角几缕发丝,重新又闭上眼睛。
她静静的享受暮春的阳光,泻在胸膛上的柔和。就像是他强劲的手指,在轻轻抚摸着她的柔软胸膛。阳光就像他的手指,他的手指,总是冰凉冰凉的,然而却让人感觉到很沉稳,很强劲,很温柔。
女人记不清楚,他们在这里已生活多久。他们仿佛都已忘记时间,每一天都是欢乐,每一天都是爱。时间对他们说来,似乎消失,或是永远停留下来。山间的清风,很轻,吹在肌肤上,从不感觉寒意。
女人躺在阳光下,静静闭着眼睛,喃喃低语道:“我是幸福的,我们是幸福的!”女人和他是幸福的,他终于停下他流浪的步子。
她也停止她飘泊的命运,寻找到依靠的口岸,一起生活,一起欢乐,一起避风遮雨。女人的口岸,就是停下流浪步子的他。女人觉得这个世界,是属于她的,属于她和他的。
这个世界是他们的,他们的两个人的世界。至少在现在。女人笑起来时,胜阳光更明媚。女人用一根蓝色的丝带,将漆黑的瀑发束成一束,坐在阳光下,静静等他回来。
在她手边,放有两只白玉剔透的酒杯,酒杯中盛满酒。他爱喝酒。墙壁上有一面铜镜,正巧对着女人。女人在镜中。
女人如今很少再施装,她的胭脂盒,不知哪一天才打开过。女人看着镜中自己,铜镜中的自己,有些模糊不清。女人似乎变了,变得比从前更开心,更加欢乐,她眼眸中的深深忧郁,已经永远消失不见,她没有了忧郁。
只要和她在一起女人永远都是开心,欢乐和幸福的。这是爱的力量。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力量,胜爱更伟大!
灯光很昏暗,是一盏孔明灯,高高挂在一竿瘦竹上,东飘四摇,在昏暗的灯光底下,有一个卖汤圆的白发驼腰老人,他偻伛着身体,坐在一张沾满油烟的长橙上,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半睁半闭看向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