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见面之后,三人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见上一面,而之后主人就再也没领他去到那屋,只是偶而拿些性器到来,单对单的对其羞辱、调教、性虐一番。这期间能透视那屋的那面镜子,也被主人用木板封死,叶诚将会很长时间见不着妻子了。
从这次见面,到揭开了木板,已是半年时间过去,这天下午,主人去了叶诚住处,在主人命令下,他成了揭板的主力,主人在一旁做了帮手。两人一番忙活下,叶诚又能通过这面透明的玻璃见到、听到那卧室里的所有情况。
这天主人没有调教他,只是忙完了这事,就离开了他的住处。夜里,不到九点时,叶诚眼见到妻子独自一人进入到那间卧室里,脱了衣,上了床。
一段时间没见着妻子,她又似丰满了一些,奶子更大了,也更下垂了,阴唇更肥厚了、同时颜色也更黑了,那乳晕、奶头、臀部唉,就不说了。
不看脸,只看私处,她绝对似个烂熟的中年妇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个明证,她又怀上了主人的孩子。她看着电视,不时会把目光投向门口处,已同一个等待丈夫返家的妇人画上了等号。
叶诚眼见这幕时,不禁心中一颤,直到他见到主人出现,妻子的表情变得欣喜,嘴中发出甜到腻的“老公”两字时,他已清楚地知晓,妻子的心思、情感已在他这般卑贱下,又从她的生活缺失中,转而投放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我爱你。”“我也是。睡吧!”那屋两人各种亲热,却不再淫靡,已有了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时室内亮着盏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不使这屋的叶诚瞧不见那屋两人睡下的情况。
床上妻子背靠主人而睡,主人的一只手充当起了她的枕头,另一只轻搭妻腰,应妻子要求,那根半硬着的粗长肉棒深入体内,在其深处呆上一夜。
妻子露出幸福且满足的笑容,两人紧贴,极恩爱的睡姿,性器无缝的交合,眼见于此的叶诚有了阻拦那屋内两人继续这般发展下去的冲动,可他内心又同时有了让心爱之人得到幸福满足、身心完全归属于他之外的男人的宽慰,这不是他一直所望的变态期待吗?
之后的一个月,主人再没来到隔壁,而叶诚也很少出屋,一直守在镜前,窥视着那屋两人出现时表露出情感时的点滴。
妻子是有保胎技能的,所以可以肯定与她大着肚子没有关系,两人真的有了感情,至少这一月来,妻子的身上再无虐痕。
而两人间的交媾次数也少得可怜,但却不代表两人间亲密不再,反而有了由性生情的感觉。“老公我要给我”屈指可数的几次交媾中,妻子的骚浪声少了许多,多了这类刺痛叶诚内心,却刺激他内心深处与肉体的淫语。
每每这时,他的神情便透着些纠结,可裤子却已除去,在肉欲理智交杂中,撸管自射出下贱的种子。“老婆,我想问你一件事,这事纯属我个人好奇。”如此又是半年,一天夜里,奸夫与妻躺床上时聊着。
“好奇你问吧!”“那我问了,我想知道的是,在他之前,你有爱过别的男人吗?”“没有。”“一个都没有?”“嗯有一个曾喜欢过。”“在他之前?”“是的。”
“那你和他正式交往了吗?”“没有,我能感觉到他是暗恋我的,我对他也有好感,可是他胆小,不敢来表白,我一个女人自不会去之后,于是和他错过了。”
“那要是当时那人如果能大胆些”“这事哪有如果,而且也说不上是件好事。那时我要是跟他成了,也许就来不到这,遇不着你了。”“也对,这样说来,他才是你最佳的选择。”“当然。”
“可要是知道,你不仅仅只是作为淫妇,在心上纹了我的名字,作为母狗,还在穴上纹了个屈辱的身份,而是跟我在一起时,心里已没了他,身心完全装着我。他会不会气疯?”
“不会,这是他所希望的,他会有如愿以偿的感觉吧!”“真的?那你俩之后还能有情。”“有,不是爱情,更似亲情。”“或是种虐恋?”“也可以这样说。”
又是一年时间过去,这期间那屋内两人从由性生情,转为了由情生性,又因时日无多,在第三个野种出生后没多久,两人的交媾渐渐频繁了起来,乃至整天腻在一起,生活费大多靠叶诚在村里打散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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