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到是有几个,马厩也很大,就是没有花花草草。
夜色已深,但牛辅的书房内依然***透亮,董韵推门而入时,牛辅正看着一些地方上递上来的情报,那些部落又有些人冻死,牛羊倒闭。眉头深锁。不过而立之年,头上就有了几许白发。
望着少了意气风发,多了似老年人般的忧郁。董韵说不出的心疼,轻轻的走到牛辅身边,一把夺下他手上的竹简扔到一旁,嗔道:“别看了。”不理丈夫满是无奈的面容,又转头对身后的侍女道:“去厨房弄些酒菜来。”
“是。”侍女躬身退下。
“你啊。”就这么会功夫,董韵又转了副面容,指尖轻轻的划过丈夫的面容,叹息道。
“岳父把西凉重地交给我镇守,我却弄成这番模样,真是愧对岳父啊。”牛辅笑了笑,握着董韵的嫩手叹道,早年牛辅以能征善战闻名,现在有的只剩下沧桑。
有勇无谋,加上没有谋士辅佐,西凉局势糜烂,却又独自承受而不愿意让岳父为难,压力之下,也难怪当年的骁勇之将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董韵明知道丈夫做的是错的,但这么些年也没有劝下丈夫,一时间她也没办法让丈夫自我反省,马上派人前往洛阳求援。
牛辅的自尊心有多强,只有她知道。
董韵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揽过丈夫,为他按摩头部,解解乏。
西城门外,一阵马蹄声过后,有数骑突然出现,待到城门前,翻身下马大叫道:“快开城门,我有要事禀报你家牛校尉。”只是说的却是羌语,很是晦涩。
“等等。”守城的士卒也有一些通晓羌语的人,大叫了一声后,反身找寻军侯,说明情况。
军侯是晓得的最近牛辅特别关心羌族的,再说几个人也未必能翻的起风浪,他一面派人前去通报牛辅,一面打开城门放几人进来。
守卫禀报时,牛辅正和董韵一起吃着酒菜,听说是羌族人有事通报,感觉眼皮一跳,有些不好的预感。随即吩咐下去,待会引来人进来。
小会后,一个满脸胡须,面色粗犷,又做羌族人打扮的壮汉走了进来,也没什么礼节,就直接道:“马腾两万,韩遂两万五,其他十三路豪帅,共十一万控弦之士攻打这里,我奉首领之命先来一步通报,十几路大军大约两个时辰后就会赶到。”
控弦之士就是指骑兵。
“碰。”刚拿起的酒杯瞬间从手上滑落,捡起一片的酒水。牛辅呆若未闻。
十几万骑兵,如疾风而过,四周的城池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警报发出,要抵挡也是天方夜谭,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他两万人能守得住吗。
但是,此人又是谁。勉强的回过神来,牛辅惊疑的盯着眼前的汉字,眼神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