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莫大的刺激:“我我没干什么你呢”
“今晚喝多了纪委来检查,我们作陪。”听得出来,他的舌头有些大:“今晚我就不回去了还有床头柜里面有个红色的盒子。我给你买了对耳环,放在里面了”
“我知道了,你早点儿睡。”该死的赵,他又钻到我下面,用嘴巴舔了起来,我推他可是他一点都不为所动。
“你丫是不是有男人!”他听见声音了?我有些惴惴不安的想到,但是这关头还是要否认的好:“哪有你喝醉了,喝醉了。”“喝醉了”老卫舌头都打墙了,还不肯挂电话:“我要听你自摸,就像声讯台的那种。”
“神经病,自己打声讯台去。”我啪的把电话挂了,看了那在我胯下坏笑的赵,忽然一股子气上来了,又拨通了老卫的电话:“还在吗。”“在,我要听,听你叫床。”“那看在耳环的份上,我就免费让你听一次。”我用手指了指下面,赵会意,双手剥开花瓣,将嘴巴贴在上面就舔了起来。
“啊额好舒服”我无所顾忌的浪叫着“怎么样,好听吗?我现在在用我的手捏着我的奶头,你还记得她们的颜色吗。鲜红色的,她们在我的手里大了起来,现在都硬了我好想有个嘴巴能含住她们”
我刚刚入了情景,眼神正朦胧着,仿佛趴在我两腿间的不是满身泥巴土腥气的大棚赵,而是我那退伍的上尉男友,派出所的所长老卫。
我喜欢他身上那股怎么洗,用多少沐浴露也洗不掉的汗味,古铜色的肌肉硬梆梆的,男人味儿十足!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知识分子只能做情妇,不好当老公的。我和他第一次相亲的时候,正是我最低谷的时候。
任是谁,被人甩在订婚的宴席上都不会笑逐颜开的,那一阵子的我简直是到了自暴自弃的边缘,每天就睡在家里一直到中午,醒来以后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发呆,流泪,肚子饿了就去冰箱边上坐着。
冰淇淋,巧克力,糖果,什么是身材的天敌我就吃什么,一边吃一边哭,吃完了以后继续哭。
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公主,都是父母掌心的宝贝,从来都没有哪一个人敢对我这样,只有那个不知好歹的大棚赵,才会抛弃我,辜负我。
但是,正是俗话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太高傲了,连手都不肯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拉下来,谈了两年也不曾去过他家一次,就连他老母亲千里迢迢的从老家来看他我都懒得去看望一下老人家。
是的,我得承认,那时候的我简直就是活生生的造孽,可是爸爸妈妈太爱我了,根本不会说我一个不字,这样的溺爱,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改过来。这世上或许只有老卫不会宠我,他只会用管教手下的方式来对我。有时候我讨厌和他在一起,因为他总是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坐到床上去。”
“把衣服脱了。”“腿分开,张大一点,”而且这家伙死沉死沉的,总是压得我很难受,但是我正是一个欠管教的人,从小就离开父母独自在外上寄宿学校的我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父母对我内疚的补偿,从青春期延续下来的叛逆恶魔心理让我总想嘲弄一切对我好的人,非要弄的众叛亲离,人人嫌弃才开心。
老卫对我没那么多的口舌,每一次我任性的朝他撒完大小姐的脾气之后,他总是默不作声的把房门关上,窗帘拉好。
然后松开皮带,将我往床上一推他妈的,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强奸犯,动作那么粗暴,好几次还把我弄得脸上手上都挂了彩,妈妈还以为我们吵架了呢,其实。
只是一点小情趣而已。从不宠我,也不对我说甜言蜜语,和我上床粗暴的像强奸一样的老卫牢牢的占据了我的心,如果将来我们结婚了,我一定会做一个最好的妻子,但是我们现在还没结婚不是,先享受一下情人的美好吧
我淫浪的对着手机娇语着,忽然那边换了个声音,是个男人,有点儿尴尬:“嫂子卫所长他喝多了,睡过去了我们送他去宾馆”
我一时错愕,半响都说不出一个字来,大棚赵抬起头来一定能看见我的脑袋上都气的冒青烟了那边匆匆把电话挂了,我还傻的和木头人一样,老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凑过来啃着我的脸:“怎么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