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四煞中一人,立时扬声大笑道:“我等主人未必惧怕无极帮主,危言恫吓无用,尊驾是否也是无极帮中人。”说时右臂行功,突然一翻,欲朝神翕中劈去。
荆广大喝道:“住手,你不要这七人活命了么?兄弟一抬手之间,这七位武林名宿便从此永绝人寰了。”“这与我何干?”荆广冷冷一笑道:“岂不知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四位将何以为武林交待?”
言毕语声戛然,微微可闻,一阵衣袂带风之声。金刀四煞情知荆广已离去,相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向明月禅师腕脉探去
荆广迅疾无伦掠离神翕,闪出寺外,只觉心神犹悸,而对金刀四煞禁不住泛起一股无名寒意,他决定回转总坛覆命,也顾不得再问徐海严晓星生死吉凶了。
他猛感颈后一阵噬痛,不禁面色大变,旋身四顾,却不见一人影踪,颈后噬痛仍然,伸手一摸,触指有物,五指迅即捏住拿下,只见一只白色,大如古钱般蜘蛛,鼻中冷哼一声,用脚踩死,一臂一振,疾步如飞,瞬即杳失在白雪茫茫远处。
寺外树后人影疾闪,陆续现出冷面秀士庞雨生,百足天蜈皇甫炎等黑道知名豪雄十数人。百足天蜈皇甫炎至今身分未明,他自称宁为鸡首,毋为牛后,何能为无极帮主为虎作伥,虽然如此辩解,但黑道人物本利害相关,互为利用,那还有什么道义存在。
冷面秀士庞雨生目光凝望毒手阎罗荆广远去消失的人影,缓缓转面冷冷一笑道:“我等且去寺内瞧明有何蹊跷。”黑道豪雄随着冷面秀士鱼贯入寺。
只见金刀四煞面对着五台明月禅师七具坐身漠然不动。殿角散立着雷玉鸣及子女雷俊峰、雷翠瑛混元爪侯迪,尚有白衣银神龙翱翔及两徒于中龙、于中凤。
还有多人散聚在殿内,其中冷面秀士仅相识东斗天君葛元良神鹰七式廖独外,余外严晓星、徐海、许飞琼、萧文兰、偷天二鼠吕鄯姜大年、塞上隐叟祝秋帆、病金刚孟逸雷、云中怪乞孔槐均易容改装以掩来历。
冷面秀士一眼瞧出那七具坐身是何人,不禁面色大变,向葛元良望了一眼!诧道:“此处发生了什么变故?”葛元良冷冷地答道:“庞老师明知故问,葛某也不知明月禅师等人为何这般模样。”
冷面秀士低声道:“金刀四煞为何在此?”葛元良摇摇头默然无语。冷面秀士只觉气氛变得异常神秘恐怖,令人喘不过气来。突闻金刀四煞中一人轻喟一声道:“不知无极帮主用的什么手法,制住七人,体内真气相互逆冲,若妄行解穴,心脉立断,口喷鲜血而亡,各位中不管武功卓绝,才华极高之士,也许可以解开这七位武林名宿,恐气血久滞,落得一个终身残废。”
冷面秀士走了过去,伸手细察七人脉象,心震惧异常,暗道:“这是什么武功?”他本才华极高之武林奇才,一身所学正邪博杂,聪颖异常,无论什么奇奥武功,大部触类旁通,而且还有过目不忘之能,但此次却难倒了他,从明月禅师等人体内真气运行情形,竟无法察出以鉴端倪。
严晓星一直目光凝视殿外不声不语,跌入一片沉思中。许飞琼忽向严晓星低声道:“星弟,你在想什么?”
严晓星哦了一声道:“小弟在想应如何解救这七位武林名宿,免引起一场武林血洗浩劫,当然解铃还是系铃人,但无极帮主绝不可能出尔反尔,不过凡事总有一个解决之策,小弟不信除了无极帮主之外就无他人可以解救。”
许飞琼突用蚁语传声道:“星弟是神太令传人,你那两位恩师一身所学均旷绝盖世,难道你竟束手无策么?”严晓星摇首赧然笑道:“虽然得天独厚。
但武学一道,浩瀚若海,穷毕生之力所得者不过十一,更非一蹴即成。”说此,但闻金刀四煞中一人道:“庞老师有无解救之法?”冷面秀士答道。
“信如阁下所言,七位武林名宿体内真气逆冲,妄行解穴,必心脉立断,口喷鲜血而亡。”话声略略一顿,又道:“四位主人何在,他必有解救之法。”
“敝上方才离此,他有解救之法,何能袖手不答。”冷面秀士长叹一声道:“如此说来,无极帮主无人可制的了?”
“这倒未必。”廖独不禁冷笑道:“无极帮主必有所惧,天下之大,奇人辈出,他此举实含有深意。”冷面秀士微露惊容道:“莫非无极帮主施展的金钩钓饵之策。”廖独点头道:“不错,正是此意。”
冷面秀士略一沉吟道:“在下有一点不明,明月禅师等均是当代武林名宿,功力已臻化境,凭他们七人之力联臂合攻无极帮主,虽未必胜也不致落败,何能七人同时被制,请问四位可曾察出端倪么?”
严晓星突咳了一声道:“此点不难臆测”冷面秀士冷笑道:“你是何来历,谁人与你问话。”混元爪侯迪大笑道:“庞雨生,你不要狗眼看人低,就凭你这点微末技艺,他还不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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