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一般农村的情况也是正好相反。
家里有人去世一般是做子女的安尉着另一个父母。
“是呀,莫家姑娘,你是点主的,你爸爸葬礼事情还多,可不能哭坏身子。
我们先生是全县城最好的先生,他一定会为你爸爸念经超度好的,你就放心让他走吧,哭多了你爸爸也会不安的。”一个黄争下面的婆娘也是好心安慰,提醒着莫静梅。
依农村惯例点主的应该是长子或是长孙,但莫家只有她一个女儿没有可选的。
点主守灵招呼吊丧的这些事就全压在她身上了。
“知道了,谢谢你们!”莫静梅显得更成熟了,同时脸上却很憔悴。
她边止着哭泣,边扫了一眼黄争露出信任的眼神。
可黄争也不知跟她说什么,两人再见时竟然是这番场景,正是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小梅,你看这几天天气热,我已经联系了火葬场,他们很快就来拉你爸爸,趁着天黑前把你爸火化了,免得晚上你看着你爸爸也伤心害怕。”林佳妮边为莫静梅擦着眼泪边商量问询着。
“林阿姨要不要这么急呀!”黄争见莫静梅看向自己,也是主动问起。
“黄争,你也知道的老莫是家里唯一的男人,现在又忽然走了,停一晚到没什么,只是我们娘俩会怕,比不得你一个当先生的男人家。
更何况现在都是火化,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这里边有说法不可以今天化吗?”林佳妮找着理由到也充分。
更何况现在农村家里死人一般都是尽快化的,只要联系的火葬场忙得过来就行。
“到也没什么!”黄争看了看莫静梅。
“妈,你安排就可以了!”莫静梅还是同意了林佳妮的建议。
黄争却有些意外!
“那好,你就在这守着灵,烧些纸给你爸爸,我去帮你拿孝布来。”林佳妮说着把写好的莫家血亲名单递给黄争就去忙了。
此时黄争看了看莫容见其苍老很多,头发胡子并没有整理,于是从自己包里取出剃须理发的工具看了看莫静梅。
莫静梅也明白黄争默默的帮黄争拿着工具站在一边。
黄争呢则小心的帮莫容修整着遗容,时不时还会闻一闻,再仔细看看剃过的地方,毛孔这些到十分正常。
最后再把剃下的胡子,头发用纸分别包起来递给莫静梅。
莫静梅虽然不太完全懂黄争的心思,但也知道黄争做事小心,十分谨慎。
这样做至少留下点他爸爸身上的遗物,毕竟一进火化炉出来的就只有骨灰了。
所以她还是很快的接过来装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
“林阿姨孝布给我吧,我来帮她戴吧。
你去把莫家亲戚都叫一叫灵车来了就入棺送灵吧!”黄争见林佳妮拿着孝布走进来主动安排着。
“好好,那小梅就交给你了!”林佳妮现在好像又放心黄争了!
黄争把孝布拆开,为莫静梅亲自戴上孝布。
农村人的孝布也是不一样的,男人女人的不一样,直系亲属与旁属的又不一样。
而莫静梅现在是家里唯一的子嗣当然是重孝了,也就是常说的披麻戴孝!
黄争弄完这些开始写着呈报,莫静梅安静的在一旁化着纸,其它三个婆娘念着经。
很快火葬场的灵车已经来了,纸做的棺材也送了进来。
黄争让他们先把莫容遗体放进棺材,紧接着在来到莫容头前边念着经边用手轻轻扳开莫容的嘴,当他用手指夹着一枚铜钱放入莫容口中时却忽然感觉到一股阳气冲在手上让黄争也是心里一惊。
再顺着看进去,只见莫容整个舌头面都是白色的。
黄争此时心里更是疑惑重重,却也不得不合上莫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