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出了马脚了,”
电话里的声音很低沉,问沈燕虹道“你不是说你亲自出马,叶乘风不在话下么,算了,回來再说吧,”
沈燕虹悻悻的挂了电话,思前想后也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題,
正想着呢,沈燕虹感觉身后好像有人,一回头,见正是叶乘风,顿时脸色大变,立刻本能的退后一步,
叶乘风朝沈燕虹一笑“哦,我是出來去洗手间的,沒吓着你吧,”
他说完就转身往洗手间方向走,走了几步回头朝沈燕虹道“替我向你老公问好,如果有机会,我会亲自拜会,”
沈燕虹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叶乘风进了卫生间后,她依然还在想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马甲,
正想着呢,只见一侧一个包间的门打开了,跌跌撞撞的走來一个男人,浑身酒气熏天,正扶着墙朝这边走來,可能也是要去卫生间,
沈燕虹一眼认出了这个男人正是那个高秘书,她心下顿时一动,跟在了高秘书的身后,
看着高秘书到了卫生间门口,拿起一侧的一个花盆,立刻朝着高秘书的脑袋砸了下去,
见高秘书倒地不起后,她立刻朝高秘书的那个包间走去,到了门口推门而入,一脸慌张地道“高秘书被人打了,倒在卫生间呢,”
里面一群青年男人,正喝的高兴呢,一听这话唰的都站起身來了,戈子也在其中,立刻问沈燕虹“什么人干的,”
这些人都喝的差不多了,也沒注意沈燕虹是谁,还以为是房间里的同伴带來的妞呢,
沈燕虹道“不知道,那人高高大大的,砸完他就进了洗手间了,好像说是傍晚的时候结的怨”
高秘书的姘头一听这话,立刻就知道了,和戈子说,肯定就是买鞋时候遇到的那货,
戈子骂了一句我草,立刻就带人朝卫生间方向而去,沈燕虹脸色一动,立刻含笑出了阿玛尼大门,
门口三个光头正在路边呢,一见沈燕虹出來了,立刻跑过來“大嫂,怎么这么快就出來了,”
沈燕虹朝着三人骂了一句废物,三个人都打不过叶乘风一个人,悻悻而去,
叶乘风从卫生间出來的时候,见门口躺着一个人,头上还出血了,不禁眉头一皱,
还沒等他做出反应了,一伙人就冲过來了,戈子看了一眼叶乘风,觉得眼熟,但是酒喝的太多了,一时就是想不起來,
高秘书的姘头沒喝多少,一眼就认出了叶乘风,朝戈子道“就是这逼养的,下午在名尚就针对我们,”
戈子立刻想起了,在门口的时候高秘书和自己说过这时,而且当时自己就想动手了,难怪这么面熟,
他立刻让人先去扶起高秘书,随即朝叶乘风冷哼一声“**养的,你知道你砸的这人是谁么,他是市委办公室的高利波高秘书,你他妈不想混了,”
叶乘风经过高利波的姘头一喊,又听戈子这么一说,才知道倒地的是这个高秘书,
不过沒等他说话呢,戈子立刻就朝叶乘风冲了上來,但是他酒喝了不少,刚一起步就差点摔了一跤,
身后几个人立刻将戈子扶过去,朝他说“对付这种瘪三,还要戈哥动手,我们分分钟就解决了,”
戈子扶着墙,朝身边几个人道“打,打死了算我的,”说着连忙让人把高利波扶进包间去休息,看看伤口有沒有事,
高利波的姘头一直在起哄“打死这个逼养的,给老娘出出气,”
一群三五个青年立刻就朝叶乘风冲了过去,有人还从口袋里掏出了匕首,
这些青年都喝了酒,兴奋的不行,上來的架势就是要把叶乘风往死里整,叶乘风退后一步站在卫生间的门口,
拿着匕首的那人最兴奋,上來就朝叶乘风的胸口扎了过去,叶乘风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抢过了他手里的匕首,扔到了水池里,
叶乘风对着那人的膝盖就是一脚,在他摔倒的一瞬间抓住了他的头发,往门上一磕,那人瞬间就倒地不起了,
另外几个人并沒有因为同伴的倒地而退缩,纷纷叫着朝叶乘风冲來,
叶乘风退到卫生间里,等所有人都冲了进來,立刻将卫生间的门关上,
外面的戈子和其他几个人只听到卫生间里传來乒乒乓乓的声音,只是三五分钟的事,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叶乘风从里面走了出來,而他身后,那几个青年有的躺在地上,有的趴在马桶上,有一个更夸张,趴在马桶隔断的木板上,
外面的人见状都不禁吓了一跳,本能的退后一步,高利波的情妇也是面色惨白,咽了一口唾沫,不敢说话了,
戈子却大叫一声“去叫李金、李刚兄弟來,”
沒一会功夫,來了两个壮汉,正是门口的左右金刚,
这两人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情况,冷哼一声,立刻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声腱子肉,显然都是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