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一眼队伍里的人,“不然你问问?”
她回来替那恒问。
“这个东西应该很容易坏吧,而且温度这么高,怎么凝固?难不成还喝鸡血粥啊。”林学磊恶寒地摇头,“还是算了吧。”
“天哪。”宣舒雅夸张地睁大了眼睛,“在我家里,鸡肉内脏血什么的全都是要丢掉的脏东西,你们竟然还想要吃吗?¥%#(*”
她用别的语言说了一句什么,在场没有人听得懂,起码不是英语,非常饶舌,很像是欧洲那边的语种,不用翻译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大家似乎都不愿意的样子,李格格远远给那恒比了个手势,意思是不用留。
那恒点了点头,拿着还在往外喷血的死鸡,朝着远处的大海走去。
在海上漂洗干净镜头,那恒忽然心中有点疑惑。
跟他们同样处境,甚至更糟糕的红队,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对着身后的摄像机说:“我现在,要偷偷溜到红队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那恒大概还是知道红队所在的位置,他摸到红队在的营地附近,透过浓密的丛林遮掩,躲在角落里看他们。
一阵浓郁的香味顺着微弱的风,飘散开来。
那恒忍不住动了动鼻翼,想要分辨到底是什么味道,最为明显的是竹子的清香。
地上散落着许多竹筒,他们用来休息的竹床已经搭建的差不多,屋顶上面还铺了几片大叶子,用来遮挡阳光,地上还散落着许多张,说明还未完成。
火堆用石头和树枝架起来,火焰腾腾的燃烧着。
他们明明没有打火机,是怎么生起火的?
还有——
那恒的视力非常好,可以达到5.1与5.0,因此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夏珍在干什么。
她正在烤肉,而且看地上摊在一块的软绵物体,那似乎是……蛇???
我的天,他们竟然在丛林里猎杀了蛇。在热带的环境中,毒蛇非常多,想到这里那恒竟然打了个激灵。
他们从入了丛林就没有想过毒虫毒蛇这件事,可这确实不可忽视的。
节目组没有给他们药,就算给点雄黄什么的也好啊。
看着对方烤架上滋滋冒油花的烤蛇,还有竹筒里不断冒出来的清爽香味,不堪忍受折磨的那恒,步履艰难地从红队的营地中离开,心中深深懊悔,到底是为什么要来这里偷窥红队。
简直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蓝队里的人看到那恒提着大体去了毛,洗干净血水的鸡,但却脸色难看的回来,纷纷都担心的围绕了上去。
“队长,你怎么了?”史同是个闷瓶子,但却很重视队长在团队中起的作用。
可以说,整个团队都是由那恒作为粘合剂,粘合起来的。
史同相信,即便整个蓝队被淘汰的只剩下三个人,那么这三个人里也一定有那恒。
那恒有点无力的挥了下手,看着众人眼中的担忧,又迅速地打起了精神。
他可不能垮了。
“都过来,我教你们怎么生火。”那恒迅速挺起胸膛,肩膀也直了,整个人都恢复了之前的精气神,大家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有劲儿,大步地跟上他。
因为碰上了个非常重要的国际型政治会议在他们学校边上开会,所以今年的暑假格外漫长。
从高中父亲去世开始,夏珍每年的暑假都奔波在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兼职岗位上,从救生员、服务员、销售、补习机构辅导老师、保姆等这类看人眼色的活,到自己摆摊、卖小吃,再到去各大有名的饭馆餐厅中去当帮工,因为工作态度很好,所以大家抢着要,从来不缺工作。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缺钱。
夏珍的妈妈李慧萍是个疾病缠身的女人,她今年不过四十九岁,就已经拥有心脏病、胃病、腰椎间盘突出,甚至今年因为感冒而染上了轻微的肺炎。
很早开始就在家里干起全职主妇,从爸爸夏国栋去世后,一直就是夏珍支撑着风雨飘摇的家庭。
上个月李慧萍对夏珍说,晚上咳嗽的时候,心口隐隐作痛,而且越来越有些提不起精神,身体沉重的紧。吓得夏珍赶紧带着妈妈去医院做检查。
等到报告单子出来的时候,夏珍整个人都傻眼了。
李慧萍不仅染上了肺炎,甚至连心脏病都恶化,已经很严重了。医生告诉她,必须在半年在做手术,可是夏珍只是个学生,即便是平时一直在打工补给着家里,手术费医药费将近二十万哪来的钱?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