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真的?就这么简单?”上官葵惊疑不已。
诺拍着胸口保证道:“相信我,师父试一试不久知道了。”
上官葵这才笑了笑,放下的心中大石。
诺舞心想这感情问题解决了,也是时候研究下怎么进宫,便问道:“师父你刚刚是说,陛下已经痊愈了?”
提到这一点,上官葵就很有成就感,当初毫无头绪的奇毒,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法,虽然有些凶险,但她不眠不休地守了三天,最终见到皇帝康复时,她内心的激动,真的是无法比拟的。她笑着说道:“那老头服下药后,昏睡了三天,醒来后,身上的毒已经去了大半,我再为他放血之后,他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再多加调养一段时间,体内的残毒将会悉数派出体外。师父真的很高兴,这么一来,就能解除你身上的毒了。”
诺舞此时却高兴不起来,一想到宫中的局势,她就觉得头疼,“师父,我想等宫里的局势安稳之后,再让你为我解毒。”
上官葵很快明白了诺舞的心思,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很担心齐瀚,怪不得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师父也很想帮你,可是那皇帝老头留下的令牌不怎么管用,不让南宫瑾早就拿着令牌进宫去了。”上官葵从腰间掏出一枚玄铁令牌,递给诺舞。
诺舞接过一看,那令牌的确只是以往出入宫门的普通令牌而已,怪不得驻守宫门的侍卫不肯放他们进去,即便如此,诺舞也不能坐以待毙,上官葵虽然习过武,但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贸然动武,诺舞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南宫瑾,“师父,不如让大师父送我进宫。大师父武功这么高,要偷偷潜进宫,轻而易举。”
“只是我担心他……”上官葵欲言又止,她也很清楚凭南宫瑾的武功,要混进宫去,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她一想到十七公主,就觉得心里不怎么舒坦。
诺舞也想到了这一点,接着说道:“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看牢南宫瑾的。”其实这话,她说的很没底气,十七公主要是抓着南宫瑾去叙旧,她还真没什么闲心去管着南宫瑾。
在门外偷听的南宫瑾喜笑颜开,轻轻地推开了房门,一进门,就扮良夫样,“亲爱的,你刚刚走的这么急,累着没?来我给你揉揉肩。”
诺舞在心底偷偷地鄙夷了南宫瑾一番,她刚才绝对看见了门外那道伫立了许久的猥琐身影,上官葵沉溺于哀怨中,尚无暇顾及,才被这家伙钻了个空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上官葵毫不客气地啐道,狠狠地踹了南宫瑾一脚。
南宫瑾嬉皮笑脸地坐在上官葵身边,不时地像诺舞使眼色。
诺舞见南宫瑾献媚的差不多到火候了,便说道:“师父,不如今天晚上就让大师父带我进宫,我真的很着急……”
南宫瑾朝诺舞点点头,说道:“亲爱的,看我们的徒弟多着急!”当然,他心里同样很着急。一想起时而开朗,时而含蓄的十七公主,他心里就觉得痒痒的。
“行了,你去准备下行装,用过晚膳,你们就出发。”上官葵打了个哈欠,自从怀孕以后,她变得很是嗜睡,这才出去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又想躺在床上了。南宫瑾体贴地扶着她睡了下去,为她盖好被子后,和诺舞一道走了出去。
没走多远,南宫瑾就兴奋地搭着诺舞的肩膀,奸笑道:“知我者,徒弟也!”
诺舞无奈地垂下眼睑,说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师父的份上,我真想打你一顿!”
南宫瑾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他还未长出胡须的下巴,故作高深地思索了一番,“徒弟,为师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我到底得罪了你什么?”
诺舞冷哼一声,说道:“光你和十七的奸情,就够让我心烦的了。”作为曾经推波助澜的罪魁祸首之一,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她一手撮合了南宫瑾和上官葵,却没想到会让十七公主介入到他们两人之间来。
南宫瑾恍然大悟,忽然笑了起来,“哈哈……亲亲徒弟,你居然也这么以为!”
“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是清白的?”
南宫瑾莫测高深地朝诺舞眨眨眼,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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