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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的炮兵把所有的大炮都集中到北城城头来了,调好炮口,填弹上药,只要金夏联军先发动冲锋,那就轰他们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莫启哲命令弓箭手准备好火药箭,列阵在最前面,第二阵是突火枪队,他则亲自领军在第三阵。
身后的骠骑军大队开始布阵,十五个万人队照旧骑在马上,手握马刀,随时准备冲锋出击,而后面的五个万人队则全体下马,抬出了拒马,手挺长矛,整整齐齐的列成了方块大阵,如果前面的骑兵冲锋失败,便要由他们来守住这燕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了。
骠骑军的将士都在默默地列队,平时交好的战友互相握手祝福,也许这便是最后一次相聚了,战后不知还能有几人幸存!他们都知这是决定骠骑军生死存亡的大会战,如果战败,吴乞买是绝不会优待俘虏的,他们都将被处决,要想活下去,只有奋力杀敌,取得会战的胜利!
燕京城里的百姓,也都登上了城头,无论少壮青年,还白发老者,都来帮助守城,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只是单纯的两国相攻,金军也许会放过城中百姓,可对于背叛的百姓就没那么客气了,那是定要杀光的,一旦战败,吴乞买必会下令屠城,全城将再无一个活口,要想继续生存下去,除了殊死抵抗之外,再无其它道路好选。
莫启哲此时心里也知道,如果打败,他是休想活命了,再也不要想见到香宁公主,什么一统华夏,威震四方,都将是梦一场。摸了摸怀中香宁公主和玲珑临出发前给他的两把火枪,他叹了口气,问身边的韩企先道:“老韩,金国对付造反的人,用的是什么刑罚?”
韩企先道:“一万三千刀的鱼鳞剐,也叫凌迟!”
“一万三千刀,我还以为只割几千刀呢!杀千刀的这话是不是就从这儿来的啊!”“凌迟也分很多种的,割的刀数也不同,我说的是处决造反者的刀数,那是十恶之首,绝不会被宽恕的!这种死法也叫千刀万剐,都元帅以为这成语是夸大其词的吧,其实要是没有这种酷刑,哪会有这种成语!”韩企先满不在乎地笑道。
莫启哲也笑着说:“那这么说我是整个大金国最恶的人啦,哈哈!吴乞买一定是这么认为的,其实根本用不了一万刀,两刀恐怕我就死了,是被疼死的!”
“不会的,不会被疼死的,不割够一万三千刀,是绝对不会让你死的!如果没割够刀数,犯人便死了,那么行刑的刽子手就有罪,也要被处决,所以刽子手怎么会让你提前死了呢?都元帅可别小看刽子手,他们可都是祖传的手艺啊,手工细得很,割下的肉都是成丝的,他们的刀能始终不碰你的骨头,而把骨头上的肉剔下来!”韩企先似乎不是在说杀人,而是在说艺术家在雕刻一般。
“我的天哪,竟有这种事!”莫启哲一脸不可置信,认为韩企先瞎编。
“嘿嘿,都元帅不信?”韩企先笑了笑,又道:“我以前有个同僚,便犯了这样的罪,刽子手第一天割了他三千刀,晚上让他休息,嘿,第二天接着割,直割到第三天才把刀数凑够,可我那同僚竟还未死。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被吊起来的模样”
“哦,如果我被鱼鳞剐了,那你们这些从犯呢,该挨多少刀?”莫启哲听他说得恐怖,忍不住也想问问韩企先得挨多少刀。
“我嘛,我应该是被扒皮的,那不比鱼鳞剐好受多少,皮被扒下来后,人也必须还活着,你想想,那是啥滋味儿!”
莫启哲打了个哆嗦,可千万别被抓活的啊!
韩企先道:“不过我不会被抓住的,就算是我负伤无力提刀自杀也没关系,我准备了毒药,入口即化,立时毙命!”说着,他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问莫启哲道:“都元帅要不要来一粒?”
莫启哲道:“你给你自己留点儿就行了,剩下的都给我,我怕一粒不够用!”
韩企先果然从里面倒出一粒,然后把小瓷瓶递给了莫启哲。莫启哲把它放入了怀中,和火药枪放在一起。
他又向其他将领问了问,看看他们谁还需要毒药,谁知大家一齐摇头,都道:“早就准备好了!”将军们从汴梁起兵时就明白,如果战败必跑不了身受酷刑,是以都预备好了毒药,以便在无法自刎时使用!
骠骑军要想活下去就一定要打败金夏联军,所以个个有决一死战的信念,然而对面的联军可不这么想,他们认为自己一定会赢,压根就用不着有什么绝决之心,还是算计一下得胜后怎么分战利品的比较实际些!
吴乞买看着李佑仁顶盔罩甲,在前面胡乱比划着整军,心中好笑,你这个绣花枕头还懂得军事吗?别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怪不得朕这几日有些牙疼,原来竟是被这小子搞笑搞的!
吴乞买用手指了一指西夏大军,笑道:“你们看看李佑仁那副德性,朕真是替他父皇伤心,怎么就教出这么个儿子,朕让他打头阵,他就打,连几句过激的话都听不得,还怎么成大事呢!”
他身边的大将道:“听说西夏皇子都是在深宫中长大,整日只见些太监宫女,整日尽听些风花雪月的玩意儿,能有什么大出息,估计军事常识也会有人教他,就怕他都当故事听了,一只耳朵听,一只耳朵冒,最后啥也没记住!”
“哼,想必定是如此!不过他越这样,朕越喜欢!哈哈哈!”吴乞买大笑道。身边将军们也跟着笑起来,这次打完莫启哲,再干掉蒙古人,恐怕下一步不是灭宋就是灭夏了吧!
“咱们减员多少?”吴乞买望着下面收拾尸体的士兵问道,只见下面遍地的尸首,金兵收拾到现在,也没收拾完。
一名大将道:“至少减员了二万五千以上,昨晚那批劫营的叛军太强了,比咱们虎贲军还能打,四万虎贲军现在怕只剩下一万多点儿了吧,那两万西京兵倒没啥大损失,他们开战的时候躲在后面,没直接和叛军对打!”
“好家伙,昨晚领军的会不会就是那个杨再兴啊,就是打败兀术的那个家伙?”
“很有可能!”将军们都点头道,他们谁也没想到昨晚那人竟是莫启哲本人,那个小混混哪会有那么勇敢,他只会躲在城里放炮吹牛,其它本事稀松平常得很,连李佑仁都不如。
金军好不容易才把营中的尸体移走,开始整军,他们损失过大,已经列不出完整的阵营了,只好由西京兵排在前面,虎贲军围在吴乞买身边护卫。
吴乞买看着西夏军,心中纳闷儿“李佑仁怎么不过来啊,难道是看出了朕要拿他做人质的事?”
他还真猜错了,李佑仁其实没看出来,是拓跋道顺劝他不要来的。拓跋道顺虽深恨这位太子没出息,可还是舍不得他死,他怕直接告诉李佑仁吴乞买要拿他当人质的事,会伤到太子那颗脆弱的小心灵,只好说西夏军离不开他,要是他去了吴乞买那里,可叫军队怎么办啊?李佑仁自尊心得到了满足,就相信了元帅的话,留了下来。
拓跋道顺又教了不少行军布阵的常识,他今天便在军前依葫芦画瓢地使了出来,让士兵们崇拜崇拜他!
燕京城外的三支大军都列好了阵营,就等着发动进攻了,可谁也不先冲!骠骑兵当然是不会先冲的了,他们从不主动冲锋,单等敌军冲来时,好大炮轰人,西夏军则是不愿受损失,所以也不冲锋。
三军这一对峙,差点儿没把吴乞买急的从楼车上跳下来,还等什么,赶紧打呀!这个李佑仁又在磨蹭些什么?
这时,莫启哲也没闲着,他正策马在自己的军队前发表战前演说,慷慨激昂地鼓励将士们一定要打好这一仗。
骑着战马,他走到木合它尔和曹天峰跟前,大声道:“他们二人是我骠骑军的骄傲,曾生擒过南宋的皇帝赵构,还把他给阉了,功劳大得很,为此我们要了南宋无数钱粮宝物,希望兄弟们都跟他俩学习,争取抓到吴乞买!”
有的士兵笑道:“也把他给阉了!”
莫启哲哈哈大笑道:“那倒不必,我看他老筋拔力的,就算不阉,他的那些皇妃也会寂寞得很!这个嘛,他竟然瞧不起咱们骠骑勇士,这说明他眼光太差,我决定挖个深井,把他扔进去,就象他囚禁北宋两个皇帝一样,让他坐井观天,好好研究一下天文,搞清楚咱们骠骑勇士都是天上什么星宿下凡!”
士兵们一齐拍手大叫“好啊,就该如此!”
莫启哲对着木合它尔和曹天峰一挑大拇指,两人齐在马上向他抱拳,表示定然不负重望。随后两人对视而笑,各伸出一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莫启哲又走到罕德森跟前,道:“咱们此次起兵,誓诛暴君,不单是为扩大领土,也是为了千千万万受吴乞买压迫的女真人而战,你是原来金国的将领,希望这次能在这场这场正义的战争中多立军功,成为女真人的英雄!”
罕德森也在马上抱拳,道:“敢不从命!”
最后,莫启哲来到了杨再兴的跟前,道:“你是领军都统中智勇双全的人物,这回城下防守便由你协助韩上将军共同作战!放心,以后冲锋陷阵有的是机会,那个金兀术我定会留给你打!”
杨再兴向莫启哲行了一礼道:“也不知为什么,我特别想要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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