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这回可是春风得意了,南宋这么容易就被灭了,他可是有大功啊,要不是他在后面一个劲地给赵构出馊主意,莫启哲能这么快就统一华夏嘛!如论功行赏,他完全可以当个宰相什么的大官,当然要是能给他封个国公的爵位,那就更好了!
秦府这段时间车水马龙,南宋官员每天都到他这里开会,商量着怎么讨好都元帅。秦桧虽对今日风光很得意,可他还吃不准莫启哲的心意。都元帅为人有些高深莫测,见面时虽对自己和颜悦色,但却始终没告诉自己该做什么官,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得到梁国的封赏,脑袋上的官位仍是南宋给的!
“我该问问都元帅要给我个什么官做!”秦桧如是想。直接问是不行的,那很容易引起都元帅的反感,而且他手下那些将军一个比一个横,要是知道自己向都元帅要官做,还不得吃了自己啊!得旁敲侧击一下才行。
秦桧想一夜,想好了一番对策,这日清早他来见莫启哲。
莫启哲这些天忙得都找不着北了,南宋被灭,中华一统,他一面得处理内政,一面还得派水军去接收海上各个岛屿,哪有时间理会秦桧的前程啊,他不是故意冷落秦功臣,而是没有想起他。
亲兵告诉莫启哲秦桧求见,莫启哲这才记起这位投降的大头子,急忙传见。
秦桧进来给莫启哲行了一礼,说了些时政,莫启哲点头表示手下人正在处理,不用秦老兄操心。秦桧见都元帅似乎不大爱答理自己,心中很是不满,便道:“大王,南宋国土虽被完全占领,可民心却未附。还有不少顽固不化之徒想着造反,重新拥立赵氏为帝,所以臣以为是不是把这些事交给我去处理啊,也好为大王分忧!”
莫启哲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这番话的意思,他道:“老子待人一向宽厚,你虽然不是玩意。出卖了赵构,但对我还是有些功劳的!”
秦桧一听莫启哲说这种话,心中大惊,立时就明白了这位都元帅有过河拆桥的意思!冷汗顺着额头向下流,静静地听着。不知莫启哲要怎么处理自己。
只听莫启哲又道:“秦老兄也知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可就是怕老婆,我老婆是谁呢,不巧的很。竟是赵构的亲妹妹!你说你得罪了赵构,岂不是就得罪了我老婆!前些日子,赵构给香宁公主写了一封信。这事你知道吧?”
秦桧点了点头,这信还是他怂恿赵构写的呢,岂有不知之理。
莫启哲又道:“俗话说出嫁从夫,香宁公主虽然不希望他哥哥当不成皇帝,可我能当上不就行了嘛!所以她给赵构写了回信,劝她哥哥归顺我。普天率土之下,率滨之土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对了,公主说的就是这句话。她说哥哥当不成皇帝也不要紧,反正她能当上皇后就行!你想啊,她以后生了儿子。岂不就是我大梁国地太子,以后的皇帝。有一半的赵氏血统哩,就算是赵构还当着皇帝,他生下儿子对了,他已经生不出儿子了,那血统岂不更是这个不纯,还不如她的儿子当皇帝呢!你说对吧?”
秦桧脸色极其难看,他才不相信香宁会说出这等话来,这纯粹是莫启哲的意思,只是不知他说这些有什么用,自己的官位和公主有什么关系啊!
莫启哲道:“公主的意思其实只有一个,她不在乎赵构归顺,也不在乎老子封他做什么王,她只在乎到底是谁出卖了她地哥哥!这个嘛,嘿嘿,她让我把那个人给杀了!”
啊!秦桧吓得浑身直哆嗦,他明知这不是公主的意思,可他还是顺着莫启哲的话头,道:“大王刚平定南宋,就要听一妇人之言杀害有功之臣,似乎不妥,岂不是要让后人说大王鸟尽弓藏吗?这对大王的名声大大有损啊!”莫启哲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有什么名声好顾虑的,其实秦老兄你是个聪明人,早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赵桓和赵构都给了你最大地官职,可你还是出卖了他们!而我呢,我不可能给你个宰相做的,我手下能者无数,个个都眼红这个职位,而且萧相和韩相年纪也都不老,他们可不会出动辞官给你让地方!这么一来,你也就是个二等文官,我亏待了你,你还不得出卖了我啊,我可不想重蹈覆辙学那赵构!所以,你秦老兄也只能委屈一下了,我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条是你自尽,我可以厚葬你,也保证你的后人富贵,不会杀你全族,另一条路就是你带兵和我开战,你要是能赢,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还能把我给杀了!怎么样,你选哪一条啊?”
秦桧两腿发软,卟咚一声给莫启哲跪下了,这两条路都是让他死啊,什么领兵互斗,自己文官一个,哪能提刀上阵,再说就算能上阵,自己又哪里有兵呢?他冲莫启哲磕了一个头,摇摇晃晃地出去了。
回到家后,王氏见秦桧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禁不住问道:“老头子,你怎么啦?莫大王给了你一个什么官?是不是太小啊,看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挨骂了吧!”
秦桧摆了下手:“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王氏见他这副模样便知老公失宠了,那莫启哲一定是过了河就抽桥板,把秦桧给踢到一边去了,看来他这老公要回家种地去了!她忍不住想:要不要自己亲自出马,使出风骚手段,陪莫大王睡上一晚两晚地,吹吹枕边风,给老公弄个前程回来!
正想着去勾引男人呢,忽听丫环叫道:“夫人,大事不好啦,老爷上吊了!”
啊!老公死了?王氏紧跑几步来到秦桧的书房。只见这位南宋的前丞相吊在房梁上,舌头伸出,已经气绝身亡了!王氏嚎啕大哭,一边哭着,心里一边想:“看来我得改嫁了,以丞相遗孀地身份,应该能改嫁个好人家吧?如果都元帅看上了我。那是最好!对,秦桧死了,都元帅定会来慰问我这寡居之人,那时我好好献献媚,说不定好事就成了。也省得我给这死鬼守节!”
谁知她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可无奈都元帅不来配合,听到秦桧自尽,不但没来慰问,还下了一道旨意。说秦桧有功于大梁,所以他死了,老婆王氏要给他守寡。可是王氏太过风骚,一定耐不住寂寞,对男人勾三搭四的!都元帅念及秦桧的功劳,决定让王氏出家当尼姑,一辈子不许嫁人,特地给她安排了几个老尼姑在身边,好时刻提醒王氏不许思凡!
王氏差点没气死,可又无法。只能接受剃成光头的命运,去福州城外一个尼姑庵出家,接受那些老尼姑几近变态地教导去了。
莫启哲召来了岳飞和韩世忠等人,想劝他们为自己效力,可两人都表示不愿为官。莫启哲也不强求,赏他们两人良田美宅。让二人回家养老去了。
待汴梁派来了地方官,莫启哲这才起程回汴梁,此时天下一统,所过之处再无敌区,没了战事,行军速度加快,不一日,他便带着大兵回到汴梁。
大军平定天下,回到京城,自然少不了一番庆祝,莫启哲论功行赏,忙了好几天才把事情搞定,将士们跟他南征北战,太平之后,都分得了田地财富,人人欢喜。
莫启哲从不小气,努力让每个将军都满意,国内的军队如此,就连远在乌拉尔山的骠骑军也有封赏,人人皆大欢喜!
可臣民百姓都高兴了,身为最高统帅的莫启哲倒发起愁了。这一日,皇宫里地金銮宝殿上,莫启哲厚着脸皮问道:“现今宇内一统,天下太平,这个嘛国不可一日无主,咱们国家的主当然就是老子我啦,可老子的名份却有点那个,很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地意思,你们也知道,我也不能总自称都元帅啊,是不是?”
大臣们都暗笑起来,都元帅真是不懂谦虚啊,自古开国之君都会称帝,可在称帝之前谁会主动提出呢,都是让大臣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谏,然后才惺惺作态地当上皇帝,以示勉为其难,可这位都元帅倒好,别人还没来得及提,他自己倒先着上急了!
萧仲恭微笑着出列,道:“都元帅,臣就此事想了很久,你地王位来自金国,可现在金国已经被我们灭了,所以这个王位自然也就作废了!咱们现在建立了梁国,都元帅自然要称帝的,臣等早已经拟订了一道登基奏章,请都元帅过目!”
莫启哲当时就谦虚起来了,笑道:“登什么基啊,我不是想做皇帝,我是想为百姓多做点好事,哈哈,你误会老子了!”
大臣们急忙跪拜在地,都道如果都元帅做了皇帝,那才是为天下百姓做地一件大好事啊!
韩企先道:“如果都元帅不称帝,那天下地百姓将会极为失望,如果都元帅都不能做皇帝,那天下谁还能做啊?难道让那个当了太监的赵构来做吗?他被都元帅派到了少林寺去做和尚,每日侍奉佛祖,不知有多开心呢!”
莫启哲点头道:“赵构这个少林寺方丈做得好,绝对不会犯淫戒,这点我倒是很放心,管着大大小小好几百的高僧,他是乐不思蜀了,让他来汴梁当皇帝,我看他也不会当的!这可怎么办呢,难道非要我当皇帝吗?这可是个累活啊,我有点这个力不从心!”
“正因为是个累活苦活,所以都元帅更要挑起这个担子啊,你不挑别人也挑不起来了啊!”“这个嘛,要不这样吧,我看耶律玉哥聪明伶俐,是个人物,要不然让他当皇帝吧,你们看怎么样?”莫启哲道。
大臣们心中好笑,要是别人,没准还能议议。可都元帅偏偏提出耶律玉哥这个糊涂蛋,他哪能当皇帝啊,给皇帝当跟班还差不多,这提了不等于没提嘛!大臣们忙劝都元帅不要太谦虚!
莫启哲喜滋滋地道:“原来天底下能当皇帝的人就我一个啊,那我要是再推辞好象就有点假了!行,那就先当当吧,等以后有人更适合当皇帝。我就让位给他好了!”
大臣们急忙表示,都元帅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大圣人,以前没有超过他地人,以后也不会有了。所以这皇位不让也罢!
莫启哲拿过萧仲恭那道奏章,道:“准了,老子就当这个皇帝了!”
金殿上的所有人一起跪下,山呼万岁!
莫启哲得意洋洋地道:“老子朕今天心情特好,大家散朝之后都不要急着回家抱老婆。朕请你们吃饭!来人啊,设宴!”
侍卫们齐声答应,下去准备了。
莫启哲和大臣们又扯了一会皮。他今天心情激动,这一激动就想上厕所,他摆了摆手,命令手下大臣继续吹牛扯淡,他则御驾亲征,去茅房方便!
出了正殿,来到了偏殿的茅房。皇宫里地茅房修得也是十分豪华,里面也不知用了什么香料。竟把本应臭哄哄的茅房熏得香喷喷。
进了茅房,莫启哲自言自语道:“有没有搞错,一个茅房也要弄得象个饭堂,还有香熏,太浪费了吧。我记得以前来时也没有香味儿啊,难道是因为朕要当皇帝了。所以宫里的太监们才大拍马屁?嗯,有道理,茅房可不正是拍屁股地地方!”
来到个茅坑前,他解开裤子方便起来,真舒服啊,重量一减轻,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竟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提上裤子,莫启哲就要转身出去,可他忽觉身边的香气大盛,不由得笑道:“真是奇了,怎么越来越香啊?这香味还挺熟悉的!”
忽听身后一人道:“是吗,真的很熟悉?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莫启哲闻声回头一看,立即叫道:“我说美女,你进错厕所了,这里是男士专用!”原来后面这人是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春风!
春风一把抓住莫启哲地衣服领子,气道:“要不是走错能抓住你这个小子吗?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启哲苦笑道:“我怎么在这里,我当然是有需要才到这里来的啊,难道没事来茅房视察工作?你当我真地那么有空闲嘛,我可是个大忙人!”
春风道:“我我是问你为什么跑得那么快,怎么回汴梁啦?害得我一路追你!”
“美女,你这么说可就是不讲理了,汴梁是我的大本营,我不回这里要去哪里啊?对了,你一路追我来的?你对我还真是情深义重啊,这么爱我”
春风满脸通红,呸了一口,道:“谁爱你啦,你不是有两个老婆嘛,真不要脸,都有老婆了还跟我说这些风言风语!”
莫启哲笑着摸向春风地小手,道:“啊,原来你在吃醋!没关系,我和她们两人还没正式成亲呢,你完全可以在她们之前插上一脚,我看这里人烟稀少,不如咱们就双宿双飞一番,先有事实,你不就把她们俩给盖过去了嘛,她们以后还要称你一声姐姐呢!”
春风摆脱他的色手,道:“什么人烟稀少,这里是茅房!你可真是要命,在这里也不正经!”看了莫启哲一眼,她又道:“你和她们还没成亲,骗谁哪,你不是和那个玲珑正式拜堂了吗?这还不算,我看你身边地女人是越来越多,我真是服了你,身体也挺得住!”
莫启哲笑道:“我这人身体最强壮了,美女再多我也消受得起!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女人太多,岂不是显得我不够正经!好吧,那我就不理你这个美女了!”说完起步向外就要出去。
春风一把拉住他,道:“话还没说两句,怎地就要走了?我千辛万苦地来找你,你就这么不近人情?”
莫启哲停住脚步,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不过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些好处罢了!唉,我可不想被利用,你走吧,咱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春风大吃一惊。她急道:“启哲,我跟你说实话,我来汴梁不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好处,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怎么样?”莫启哲追问道。
春风低下了头,小声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本想在远处看一眼的,可又管不住自己的脚。不知不觉地就进了宫,宫里人的太多,我只好找个人少的地方,这里人最少,所以我就来啦。谁知你自己送上门儿来,这可不关我地事!”
莫启哲想了想,一本正经地道:“你跑到茅房里来气我,我真的被你气到了,你说吧要怎么赔偿我?”
“赔偿?这需要什么赔偿啊?”春风不解地问。
莫启哲道:“所有让我生气的人我都要去攻打。然后敲他一笔,可你就不同了,我又不能打你一顿。我是不打女人地,所以嘛我们跳过第一个环节,你直接赔偿我就行了!你想怎么赔偿我啊?”
春风为难地道:“你怎么想占便宜呀?好吧,我赔理道歉还不行吗?你想要银子我可就没有了,你别想在我这也敲一笔,象敲赵构那样!”
莫启哲笑道:“赵构那个傻蛋,敲他自然敲银子,可你是女人啊。又是个美女,所以不用银子。”
“那用什么?”春风睁着大眼睛问道,她认为赔偿就应该用银子,除此之外还真想不出别的什么。
莫启哲猛不防地伸出手,抱住了春风。笑道:“美女的赔偿不用银子,给我当老婆就行了!”话还没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去亲春风的脸蛋,春风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个带响的!
春风直觉地把他往外推,叫道:“哎呀,你干什么呀?”
“我在索赔!”莫启哲牢牢地抱着大美人,头可断血可流,到了手的美女却绝不可以轻易放手,那是非要亲个够本的!
春风气道:“这里是茅房啊,你怎么搞地竟然在这种地方发起疯来”
就在他俩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地时候,忽听茅房外面有人叫道:“启哲,你在不在里面?”听声音竟是玲珑。
莫启哲一呆之下,道:“我不在里面!”
“哦,他不在里面,咱们到别处去找吧!”玲珑道。
另一个声音响起却是香宁公主,她道:“他不在里面,那说话的人是谁啊?”
“啊,这个坏蛋,竟然骗我和你!”玲珑在这种时候也没忘记拉情敌一把,要上当咱们一起上!
莫启哲心道:“这俩女人怎么到这儿来了,我女人太多,走到哪里都能跟上一帮!糟糕之极,这里还有个春风,她们三个女人一见面,那还不得打翻了天啊,遭殃的人只能是我!
他对春风道:“你快藏好,外面危险!有两个女巫来抓你了,专吃未婚少女”
春风怒道:“胡说,明明是你的那两个泼妇,什么女巫你就是不想让她们见到我!我有什么见不得人地,我非要出去!”
莫启哲大急,三个女人一台戏,春风出去加入战团岂不是乱上加乱,张开两手就要拦她!
春风有武艺在身,莫启哲根本就拦不住她,只一挥手臂,春风就把他甩开了,正要出去,谁知外面地香宁公主和玲珑却一齐进来了!两人一进来就一起捂住眼睛,大声惊叫:“好恶心啊,真恶心!”也不知她们在恶心些什么!
莫启哲叫道:“可不恶心嘛,遍地都是大便,你们快出去吧!”
春风却叫道:“胡说,哪有”
玲珑比较有“豪气”她先放下手,向厕所里看了一眼,气道:“干净得很,只有一对狗男女!”
香宁公主可舍不得骂莫启哲,她也放下了手,道:“只有两个放荡女人!”
“两个?只有一个啊!”玲珑不解地道,扭头四下张望,去找那个被称为放荡的女人。
香宁公主哼一声,道:“一个是她。”用手一指春风,接着又指向玲珑“另一个就是你!”
“荡妇。你敢骂我!”玲珑怒道,伸手就要扭打香宁公主!
莫启哲忙上前拉开二女,道:“有话好说,莫要动粗!”
春风上前加入战团,道:“这两个臭女人,同样地不讲理,想跟我动手吗?那就让我教训你们一下!”
二女大战瞬间变成了三女混战。莫启哲见阻止不了她们互相抓头发,只好叫道:“你们打吧,我来做裁判!”说完,他往墙上一靠,做出一副欣赏美女打架的样子。
这一招还真好使。他这一袖手旁观,美女们立即感觉到“情郎”对自己关心不够,三女几乎立刻而且没有经过任何谈判就联合在了一起,三人六爪齐向莫启哲地脸上挠来!
莫启哲大叫道:“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拉开。我要受伤啦!”
耶律玉哥其实也在,而且在外面听了好久,一听大哥叫人。他马上跑进来喊道:“女人都出去,本将军要散尿!”说着就去解裤子!
三位美女齐声尖叫,吓得赶紧跑了出去,快出门的时候,又一齐回过头来,对耶律玉哥发出恶毒的诅咒:“你这个坏蛋帮凶,希望你下辈子做不成男人!”
“做女人也行啊!”耶律玉哥笑道。
莫启哲长舒了一口气,道:“兄弟。你这招还真好使,竟把她们这三只母老虎给吓了出去!”
耶律玉哥道:“那咱们也出去吧。”
莫启哲摇头道:“你可别开玩笑了,我这时候出去,不被挠成五花脸也得成四花脸!你出去看看,把她们哄走。等危险解除我再出去!”
耶律玉哥耸了耸肩,转身出去劝美女了。
茅房中又剩下了莫启哲一人。他叹了一口气,心道:“常言道:好男人不可脚踩两条船。不想我踩上了好多条船,而且这三条还碰到了一块,要出海难啊,我非得淹死在爱情地海洋中不可!”想到这他又哈哈一笑,多少人想左搂右抱都不行呢,自己好福气竟有了三个超级大美女为自己争风吃醋,何其幸运啊,羡煞旁人也!
吹起口哨,莫启哲忽然感到刚才有点水没放干净,解开裤带,他又走到一个大马桶前方便起来。这个大马桶是给他专用地,很大很干净,刚才因为他太急,所以没使用。
莫启哲正要放水,忽然茅房里咔的一声打了一道利闪,他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咋屋里也会打雷?啊,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修茅房的人想拍我的马屁,专门提供了这项服务,只要见到我方便,就来一通霹雳加闪电,以衬托我放水下雨的气势!我是皇帝嘛,光辉伟大的形象是一定要维护的,不过刚才为什么没打雷,难道是因为我进来地太急,他们还没准备好?他奶奶的,我在这里放水,旁边一大堆人偷看,真让老子不爽!
“是谁躲在暗处,给我出来!”莫启哲叫道,他可不想自己舒服的时候,暗地里藏着一大群人欣赏。
没人说话,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出来。谁知,他叫了一顿,没叫出人来,却叫出了一只手!一只大手从马桶里伸了出来!
莫启哲嗷的一声大叫:“恐怖片啊,猛鬼屠房啊!”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可那只大手来得奇快,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脖子,猛地把他向马桶里抓去!
这情景也太吓人了,莫启哲脑袋里嗡地一下,就晕过去了!好大一个身子,就这么被那只大手抓进了马桶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莫启哲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心道:“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我都多久没看电影了,更别提恐怖片了,不为了泡美眉,让她害怕时往我怀里钻,趁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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