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卷子和肖华两个人离开,虎子几个心里才放下心来,互相沉默着看了看,好久没有说话。(duyidu更新)
片刻后
“操!”虎头虎脑的虎子,一边玩弄着手里的砍刀,一边好似自言自语的说着。“真他妈没看出来,那卷子文啧啧的,却也是个不好惹的主!”
“你他妈的还有脸说?”瘦高个,胳膊纹着一个‘忍’字的大雷,生气的用砍刀指着他道“你他妈什么时候点烟不行,偏偏选那个时候点烟,华哥差一点就他妈栽在你的手上。”
“操!你们开始不也是不拿卷子当回事的吗?又不是只有我”
“靠!”胖墩样的雷子打断他们的话,将砍刀摔到地上,不满的看着他们道:“卷子走了我们就窝里斗呀?事已经过去了,就算了,有必要一直揪着不放吗?”
大雷生气的看了看雷子,没有在骂,因为,雷子是他的亲弟弟。
“雷子!”一个下巴尖尖,长得与猴子相仿的青年走过来,劝道:“生什么气呀?都别动怒,华哥不是没事吗?至于吗?我们还是看看那丫头吧!那是正事。”
此青年口里没带一个脏字,也没动怒,因为他是刚刚加入肖华几个人的,平常特老实,只是平常而已。
“哥!”雷子一边捡起扔在地上的砍刀,一边对着大雷道:“我看就猴子说的对,生什么气呀?就咱几个自己人还要咋的?正事要紧。”
大雷‘哼’了一声,将砍刀放在破车盖上,便向厂房里走去
雷子几个在外面各有所想的一言不发
大雷来到厂房里一个角落的钢丝床边,看着床上的一个被绑着手脚的,穿白裙的女孩,慢慢的道:
“丫头!没想到你还和白老大沾着边,这几天可委屈你了。”
那女孩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卷曲着身子侧卧在床上。
女孩看着他,挣扎了一下身子,‘唔唔’的说不出一句话,她的嘴被宽宽的胶带粘得死死的。
“怎么,想说话呀?”大雷凑过来,将她口上的胶带慢慢的撕了下来,冷冷的道:“说吧!你爸爸是谁?电话多少?你以为我们发怵白老大呀?”
那女孩喘了口气才道:
“我我早就告诉你们了,我根本没有父母,还有,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大。”
“你还嘴硬!”大雷笑了笑,用淫淫的目光‘抚摸’着她的全身,然后定格在她胸前裙边微露的洁白皮肤上,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长这么漂亮,不用也太可惜了。”
“你”女孩使劲的向床里边挣扎了一下,用恐惧的眼神看着面前一脸淫笑的大雷。
“怕了吧?”大雷凑过来,象征性的在她的身上闻了闻,然后眯着眼享受着道:“你他妈的身上就是香。哈哈现在我那大哥可没在,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了!”
“你你走,你”看着慢慢凑近自己身体的大雷,女孩吓得使劲的蜷缩成一团,娇喊着。
“哈哈哈”大雷猛地站直了身子,哈哈的笑起来,开玩笑的道:“吓唬你的!哈哈,我看我那大哥是喜欢上你了,我又怎么能动她的女人呢?别害怕,等大哥回来,”说到这,大雷突然停下,慢慢的凑到颤巍巍的女孩耳边,悄声的道:“我大哥回来,会给你的。”
“啊!你走”女孩瞬间吓得不成人声的叫喊起来。
“哈哈哈”大雷笑着向外走去
好久
望着四周破旧的墙壁,李聘婷蜷缩着柔弱的身体,呆滞的眼睛里有泪水慢慢的溢出来。
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危,而是为了陈兵;为了那个冷酷无情的陈兵。
他竟然对她那样的冷落;竟然对她那样的不在乎。
她想恨她,可她就是恨不起来。
这两天多来,只要遇到‘危险’,她想着的是自己。
只要危险一去,她马上就会想到陈兵,那个让自己难过的陈兵。
毕竟因为一个人的‘照顾’,所以危险不多,所以,她无疑还是在长时间的想着陈兵。
陈兵现在头上的伤好了吗?定痂了吗?我送的那些补品他都吃了吗?他可以下床到病房外走走吗?他总之,只要她所能想到的陈兵的一切,她都会不停的问自己,不停的想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是,她为什么遇到陈兵会这么倒霉。一而再、再而三的会受到伤害,不单单是陈兵给自己带来的伤害,还有别人为自己带来的伤害。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就是这么单纯,就是这么傻!
那天晚上,她从医院里出来,痛苦的在街上走着时,一辆车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两个凶凶的穿西服的男人,顷刻间就已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强行押上车,并绑住了她的手脚,用宽宽的胶带将她想要大喊的口封了个结实。她不停的挣扎着
车飞速的驶离了城市的街道,在黑暗的笼罩下,打出两柱耀眼的强光,向一个郊区样的野外驶去
车在行进中,开始轻微的颠簸起来,李聘婷想要看清车外的景色来判定车的去向,可车外除了空中一模模糊的月色,一切都沉侵在无边的黑暗中。
离开市区,经过一段长时间轻微的颠簸之后,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她被两个男人强行拉下车,解下脚上的绳子,踉跄着向前方一个模糊的工厂样的建筑走去,她环顾一下被黑暗吞嚼的四周,满含着潮湿土味的阴风向自己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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