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大着呢?!”
对此,欧阳闲愈发嗤之以鼻,颇为不服气的说道:
“他除了挑唆师妹跟我的关系之外,还能有什么本事?!”
定定看着欧阳闲那满不在乎的模样,上官止也歇了继续劝说的心思,反正三师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到时候有他哭的。
果不其然,第二日,欧阳闲就出了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莫名其妙的说不了话了。
察觉到自己说不了话,在结合昨日大师兄对自己的叮嘱,欧阳闲便怀疑这事儿是燕文墨做的,因此,他一大早就去踹了燕文墨的房门,气势汹汹的准备讨说法。
燕文墨刚起床,就听到了门被人踹开的声音,看着欧阳闲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她先是愣了愣,而后迟疑且幸灾乐祸的问道:
“你说不了话了?!”
闻言,欧阳闲双眸喷火的看着燕文墨,质问意图极其明显,对此,燕文墨毫无压力的开口说道:
“别看我,要是想毒哑你的话,我几日前就做了,犯不着在今日才触你的霉头”
见燕文墨一脸坦然,欧阳闲忍不住有些迟疑,而燕文墨看着他惊疑不定的表情,直接从茶壶里倒了杯茶水,慵懒道:
“不过你也别怕,就几日说不了话而已,没啥大不了的”
她话音刚落,便注意到欧阳闲那写满愤怒的目光,正准备调侃,余光却瞥到了准备进屋的蒋文白跟楚嫣红。
一见到两人,燕文墨立马收起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直接拽着欧阳闲就准备往外走,见她离开,蒋文白忍不住开口问道:
“十三你去哪?!”
蒋文白既然出口叫住了她,燕文墨也只能停下脚步,对着蒋文白行礼说道:
“欧阳公子跟我有些误会,我准备去找上官公子调节一下,免得他老是欺负我”
下意识看了一眼那依旧愤愤不平的三师兄,蒋文白不解道:
“既如此,你为何不找我,反而去找大师兄?!”
燕文墨也不惯着他,反而继续行礼开口道:
“公子你是欧阳公子的师弟,你说的话,他向来是不听的,还不如直接去找上官公子,他是师兄,想来会有几分薄面”
听及此,欧阳闲一脸恼怒的看着燕文墨,眼眸里的怒火都快要溢出来了,他的意思极其明显,你这杂役,又来挑拨我跟师弟之间的关系了是吧?!
对于他的质问,燕文墨却视而不见,反而不由分说的将人给拽走了,明显是不想让欧阳闲跟女主多待。
可刚走没几步远,欧阳闲便愤愤甩开燕文墨的手,燕文墨也不在意,径直去找上官止。
此时的上官止正在写信,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走进来,忍不住诧异问道:
“你们这是…”
燕文墨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大大咧咧的指着欧阳闲开口说道:
“他不能说话了?!”
上官止听到此处拧了拧眉,而后放下手中的毛笔,缓步走到欧阳闲面前,下意识拉起他的手腕把脉起来。
可把脉也好,观察喉咙也好,询问他的吃食什么之类的也好,就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没了法子的上官止看着那自顾自吃糕点的燕文墨,忍不住询问道:
“他这是?!”
燕文墨见上官止问她,干脆放下了糕点,一脸无辜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大约是有人嫌他话多吧”
听到这里,上官止的嘴角再次抽了抽,而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欧阳闲说道:
“既如此,那就委屈师弟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