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这句话把我彻底地惹火了。老子虽然一个打三个打不过,但在死前抓一两个来送葬还不是什么难事。俗话说得好:狗急了跳墙,人急了骂娘。我抓着苦无狠狠地道:"别太得寸进尺了,到时候死的不知道是我还是你。"
松岛淳哈哈一笑,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道:"异人榜上排名十七位,也是唯一的忍者郁子小姐。异人榜上排名四十三位,西洋剑与东洋剑术集大成者莫伦特先生。再加上区区在下,我不信谢先生能把我们三人都给解决了。"
我"呸"了一口,道:"什么狗屁,有本事跟道爷一个一个来。"这一急,连一千年前的粗口都溜了出来。
松岛淳摇摇头,道:"公平决斗的时代早已经过去了。我们日本人从来都是以多欺少,从来不以少战多。没有把握的战斗,宁可缩着,也不当出头鸟。"
我冷笑一声,道:"直接说你们日本人是缩头乌龟就行了,废话那么多干嘛。"此话一出,莫伦特还没什么,松岛淳一下子脸变得铁青,而我身后肯定也少不了郁子那双愤怒的眼睛。
气氛一时紧张起来,我把苦无交到左手,紧紧地攥住,右手抓着还晕迷不醒的楚新月。
过了好一会儿,松岛淳终于松口气,笑道:"我知道谢先生为什么这样说,但民族的仇恨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但我希望你能看在和我爷爷的那段交情上,把镇魂交给我。"
我见他稳操胜券的情况下一再让我自己交出来,可见他对我也不是没有顾忌。他的话也有些道理,我这样拿着人家东西不还,好像也不对。不过我也不是我自愿的,它就像长我身上了,那我有什么办法。
我正想着,松岛淳突然道:"谢先生,你想过没。镇魂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分子结构打散后,嵌入了你手指的分子结构的间隙里?"
我的天!这人长的什么脑子啊?一般人能想到这里,智商也太恐怖了。他的这个说法和我对道家的穿墙术的理解有些相似。照他这么说,那正好是使用穿墙术一半的时候卡墙里了。不过他的解释也有几分道理,于是我点点头,模棱两可地道:"算是这么回事吧。"
松岛淳低着头思索半天,喃喃道:"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全身的结构都嵌在一起了?还是只有食指?"接着,抬起头道:"谢先生,还是请你试试看,能不能将手掌割下来。"
草!弄半天这小子还惦记着我手掌呢。我这又不是熊掌,切了又不能吃。我摆了摆左手上的海天镇魂,道:"想要?自己来拿吧。"
松岛淳叹了口气,摆摆手,郁子和莫伦特提着武器上前两步,以品字型把我围在中间,随时准备动手。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脚下大地一阵轻晃,紧接着猛地一震,又停了下来。我心念一动,骇然失声道:"火山?"
虽然还有两个字没说出来,其余三人当然知道我想说什么。只见松岛淳面无血色的一挥手,道:"快走。"接着转身飞快地朝山下奔去。郁子和莫伦特也毫不犹豫地跟在后面。
我看着他们下去,心想,要是也跑下去,可能还是回到刚才的情景,不如搏他娘的一铺。左手上的伤已经全好了,我急忙伸出双手抱着楚新月往火山口奔去。
过了一会儿,整个火山就像煮开了的水一样,剧烈地沸腾着。
还没到火山口,我实在没力气了,只好坐下来休息,回头看见三个身影正飞快地往山上跑,靠!这三人不是下去了?怎么还阴魂不散呢。
正在这时,突然一阵巨响,山体中猛地裂出一条大缝,把松岛淳三人吞了进去。
我正长出了一口气,准备下山时,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高温,回头一看,天啊!三原山真的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