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至此,我心头不禁一怔,先前我只道是他那句“凄戚”是故意引用过来逗我开心的,因为我实在想不通,像他这样的男子,胸怀和情愫中,当然是无尽的豪迈与坚韧,怎么可能也如同柔弱女人一样多愁善感呢?
“王爷,你是不是哭了?”我伸出手来,想去擦拭多尔衮的眼眶,没想到却被他微笑着一下子攥住了,只见他摇了摇头,似乎好气又好笑:“净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见我哭过?这眼泪是因为我实在太乏了,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打了个哈欠才挤出来的,你以为我会像个女人一样哭天抹泪的吗?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我一想,可不也是嘛,他怎么可能因为区区一次分别而落泪呢?更何况从他的脸上,神色间,根本找不到一丝凄容,连笑容都恍若微风拂过的水面,荡起层层涟漪,温柔而慰然,丝毫没有勉强和僵硬。他没有骗我,而是我自己多心了。
“瞧你的手,冰凉冰凉的,你这个小毛病总是改不了,为了漂亮而不肯多穿衣服,万一着了风寒怎么办?”多尔衮说到这里,稍稍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然后缓缓揉搓着。他掌心里很是温暖,虽然被常年持握的兵器和缰绳磨出了一些粗糙的老茧,然而这摩挲间所带给我的温馨和惬意,却丝毫没有减淡,反而愈加浓烈起来。
我仰起头来,同多尔衮的目光相对。不经意间,居然流露出了些许地脉脉含情;而他的眼中,则由起先的柔情逐渐转为了热烈的欲火,愈燃愈烈,连我都禁不住欲望的诱惑。忘记了究竟是谁最先有了动作,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采取了主动,或者说是不约而同地,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道。
手忙脚乱地扯去了彼此身上的衣服。被爱欲的火焰烧昏了头脑似的。他竟然动作笨拙到了无法解开我肚兜后面地带子。我低低地轻笑一声:“真是笨。还是我自己来吧。”然后转过身去,抬起手臂来解着脖颈后地蝴蝶扣,这时一双宽阔地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后边伸了进来,笼罩在我胸前高高耸起的双峰上,先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但又很快有了动作。
尽管眼下他赤裸的胸膛与我后背上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处,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身躯上逐渐升高的温度和加速的心跳。然而他的双手却似乎很有耐心。不轻不重,力道恰到好处,摩挲,揉搓,挤压,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浑身燥热,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接着。他从后面开始亲吻着我地脖颈。一寸一寸,给我带来一阵阵难以忍耐的酥麻。
“熙贞,你真是个天生丽质的美人儿。我们做了六七年的夫妻,可是你的身子却总是能撩拨起我最大的兴趣,这是谁也比不上的,不信你看看镜子里面。”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情欲正浓时地鼻音。
我这才注意,原来我们地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正对着穿衣镜。此时我们紧紧抱在一处的躯体,已经在烛光的映照下,略显模糊地出现在镜子里。正觉得尴尬羞涩间,他突然从后面用力一按,我地身子禁不住俯了下去,为了保持平衡而不至到底,我赶忙伸手扶住了跟前的椅子靠背。
“啊!”就在这身形一晃的瞬间,他::l入了我的身体里,强烈的刺激和近乎火热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叫出声来,身躯上猛地一个颤抖。在一次次攀向巅峰的过程中,尽管极力压抑,然而模糊而动情地呻吟声,仍然一浪接一浪地掀涌出来。
近乎于意乱情迷的疯狂,让我们彻底释放出了平日里所隐藏着的漏*点,几经辗转,我们恰似两条快乐的鱼儿,双双跃入了大海;炕上本来整整齐齐的被垛,根本经不住我们体重和激烈的碰撞,悉数散落垮塌下来,落得地上,炕沿上,到处都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精疲力竭,瘫软到一处,动弹不得。淡淡的汗水酸咸夹杂着一股怪异的气味,在周围的空气中蔓延开来。然而我们什么也不顾了,只是满足地闭着双眼,尽情地享受着快乐的疲劳,回味着方才的漏*点巅峰
等我从惬意的睡梦中醒来时,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多尔衮已经穿好了内衣,正坐在炕沿上,用一块温热的湿巾帮我擦拭着昨夜纵欲后没有来得及清除干净的残存痕迹。他的动作很是轻柔,细心地擦拭着我身体的每一处,好像生怕把我惊醒一样。
“你这么容易就醒啦?再睡一会儿吧,离我动身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不必着急。”他边说着边转过身去,将巾帕浸泡在水中漂洗几下,然后将水拧干。
我起身一看,只见昨晚散落在地上的被子,眼下全部整整齐齐地折叠完毕,堆放在炕角上,不觉一阵脸红,因为自己现在仍然赤裸着身子“我睡得还真够熟的,连屋子里什么时候进来下人们打扫整理过了还不知道,要是你一声不吭地走了,恐怕我仍然是无知无觉呢。”
“马上就要出发了,心里的确有那么点舍不得,唉,你要是能和我一道去就好了,可惜啊”他重新躺了下来,拉住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两眼凝望着床帏“想不到我也有这么儿女情长的时候,看来耽于安乐的确是人的本性啊!”“儿女情,英雄气,谁短谁长,谁热谁凉呢?”我也有些怅然“要是我能一直陪在你身边有多好?原来的时候,我还并不介意分别,还认为‘两情既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然而眼下又禁不住在想,如果真的能和你朝朝暮暮都这样相聚相依。那该有多好?”
接着叹息一声,话音又转“然而我却不能做一个为了一己之私,来与最爱地人千纠万缠,不能撒手的短视女人。你也许就是那海东青的化身,注定要在蓝天上展翅翱翔,我又岂能为了留你在我身边,而试图去折断你的翅膀。让你黯然地泯于家鸡群中呢?”
“熙贞。你放心吧。不论我走了多远,走了多长时间,最终都会回到家里,回到你身边的。就像现在这样,我们同床共枕,握着彼此的手,讲讲闲话。互相依偎,直到”他说到这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躺了许久,终于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先后起身。我细心地帮他穿好出征的戎装,绑好每一处带子,系好每一颗盘扣,最后帮他披上披风。戴上头盔。
刚刚迈出门槛时。多尔忽然问道:“不知道孩子们醒来了没有?我想去看看他们。”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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