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
金内侍本来想说你的身体还没有好清,又不符合礼制,但怕小公主生气,不敢说了,只好改口道:“殿下,你对小公主太好了。”
“金内侍,赏你一块牛奶糖,”李令月听了高兴,从怀中掏出一块奶糖。
“谢过公主,”金内侍哭笑不得地接过来。
不过金内侍这句话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里话,太子,对小公主岂止是太好,如果我有这样一个大哥,该是如何的幸福?有的做老大的,已经在心中发下了誓言,这回回去,一定要对弟妹好一点。
不合礼制,可却是很温情的一幅画面。
只是苦了娇生惯养的许彦伯,又要走路了……
李令月忽然咬着李威耳朵说道:“大哥,那个许舍人,你讨厌对吧?”
“嗯,怎么问起这个?”
“你让我下来。”
李威将她放下来,李令月跑到许彦伯面前说道:“听大哥说你才华好,给我讲故事。”
“讲故事?”
“难道你不愿意?”
“臣不敢,”许彦伯恭声说道。这可是千娇万宠的小公主,就是祖父在此,也不敢开罪这个大姐大的。于是搜肠刮肚讲故事,他能讲出什么好故事,说一个个典故,或者历史上发生的事情。
“我不听这些,我要听故事,那个阿拉丁神灯,辛巴达。”
“阿拉丁,辛巴达?”
就是将许彦伯杀了,也讲不出来!
“你真是一个笨蛋,阿拉丁神灯里面有一个神,一擦灯神就出来了,要什么就有什么。辛巴达要盗朋友的和平之书,被坏女巫盗走了,他与朋友驾着船,经过很多危险,将和平之书夺回来。这个你都不会讲?”
神灯?和平之书?许彦伯满头大汗,好吧,我承认我是一个笨蛋。本来脚底下都长泡了,再加上李令月的精神上的折磨,更加苦不堪言。
这样了,队伍行得就很慢。到了下午,没有走得多远,倒让太阳晒出了一身汗,不远处又看到了一个茶棚。
“各位用些茶吧。”
众人欣然称喏。太子不急,他们也不急,反正这里也不是关中,不愁供给。
走进了茶棚,这一回茶掌柜岁数稍小一点,四十来岁,客气地迎了出来。不比洛阳那边的茶棚,这里生意清淡多了。
西门翀忽然道:“你们看。”
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茶棚的支竹上又贴着一张纸头,一样的笔迹,不过换了一句:秀山青雨青山秀。
这一带山不大,可是山势延绵不绝,山上也长满了许多树木,如果一场雨落过,倒是满山青秀。又是一个回文联。
薛讷警觉起来。别以为薛仁贵是农民出身,正是农民出身,让他感到对知识的饥渴,后来为将领时,学习很刻苦的,对几个子女教育很严格。薛讷自己虽然爱武,射技高超,犹其对兵书战策很精通,但同样满肚经纶,谈经义,李威目前,未必如他。
一个文武双全的青年人。
这样的对句,能对出来,整天下的人不会很多,一句是巧合,二句就不会是巧合了。再说了,他们这一行,虽然低调,可有心人还是能知道他们去向的。
立即问道:“这个对句,是何人留下的?”
“是两个小郎君留下的,说是要给我们这里增添雅趣。”
听到这里,大家都警惕了。
上了路,薛讷吩咐侍卫将武器拿出来,横刀,弓箭,箭壶里装满箭簇,甚至将盾牌放在马车的口头,准备随时将盾牌拿起,组成盾墙。又让四个侍卫不顾暴露身份,穿上盔甲,骑马先后巡察。
不是他草木皆兵,终南山的事情出过一回了。这一带山道又多,谁也疏忽不得。李威也不敢大意,不但有他,还有李令月,出了事,父母责怪侍卫,也要责怪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低调,就没有危险了。
天色渐渐临近黄昏,本来行得就很慢,这一来更慢了,一天下来,走的路不超过五十里路。斥候回来了,禀报道:“属下发现前面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薛讷沉声说道:“将他们拿下。”
李威补充了一句:“务必生擒活捉。”
这一次有备无患,不是终南山了。不管这两个人是何企图,也要将他们背后的主子找出来。
十几名侍卫全副武装,骑马追过去了。一会儿,捉回两个人,一个人在马上扭动着:“臭男人,不准碰我啊,不准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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