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则扶着玉石栏杆大口喘息歇息。
“怎么了关河?”
沈良跟关河两人一直看着这些不知哪儿来的观礼群众,关河看了领头的那个富态男子好几眼,有些愣神。
“我看着那人,好像眼熟。”
关河伸手指了指扶着栏杆的胖子,支支吾吾的不敢确定。
“哎呀,小河!”
巧的是那富态男子刚好看到了这边的关河两人,脸上忽然就笑开了花,一路小跑的就到了关河跟沈良的跟前。
“爹!你咋来了?”
关河终于看清了那人是谁,苦着脸叫了声爹。
啥啥啥?这个带了一大群人上山观礼的胖子是关河的爹?
沈良突然生出了一股笑意,可当着关河老爹跟前还得强忍着,实在憋的辛苦难受。
“你寄给家里的书信不是说三年一次的武试会有人前来观礼么,正好老爹也要来,心想索性不如顺便赚上一笔,建个观礼台,卖些精致糕点,那些个富贵人家啊也没见过啥世面,看着新鲜就愿意掏钱!”
关河的老爹笑的开心,三句话不离生意赚钱。
沈良叫了声伯父,脸上笑的更是精彩。那意思分明就是说,你看我没看错吧,你老爹可不就是掉进钱眼里了。
“你就是沈良吧,关河在信里经常提到你,说在别院就跟你关心最好,简直情同手足!还说起令尊也是商人,你猜怎么着,我跟你父亲在山下就碰上了,我俩一拍即合,一块想出了这个点子,之后赚的钱咱们两家对半分!”
这话一出轮到沈良傻了眼,感情这里边还有我家老爹的事儿?
话音未落神道上就又来了一波人。
还是有个人在前面带头,同样衣着华贵但身形较为端正,只是腰弯的厉害,还看见他一个劲的跟后面人说着什么,边说边点头,姿态极低,恨不能脑袋贴地上了都。
后面跟着的那人穿着打扮看起来倒是不怎么出众,但也是极为考究的蜀地丝绸。旁边各有两人伺候,挑伞遮阳清理路障,排场却是最大。
这几人一直被带着到了观礼台最后一排的中间,那里用隔板跟周围区分开来,里面长椅案几香茶果盘,看样子观礼台还单独划分了区域。
之后带路的那人退下来,正是沈良的父亲大人。
此时关河沈良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武当山的门试考验,两位老爹还给整了个这出,开什么玩乐啊。
“你们别院里是不是有位叫杜百川的?”
沈良的父亲过来之后顾不得跟儿子久别重逢,却问起了别院的杜百川。
“有啊,杜百川。怎么了?”
“那人是湖州刺史杜京的儿子!”
“我们知道啊,怎么了?”
沈良关河相互看了两眼,答道。
“既然知道可有好好结交?”
沈父一句话问的两人哑口无言。
“哎,待会你们一块比试,可要机灵着点,千万不要盖了杜公子的风头!”
关父也深以为然,在旁点头赞同。
沈良关河一时语塞,这点你俩还真想多了,就怕可以盖过他风头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