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见他怕了吗?”旭阳立刻感觉到了她的颤抖,赶紧关心的问道,同时他眼光也朝着某人看去。
看来,希微还是很难过他这一关啊?
“没事,”微希立刻控制着颤抖的手,冷静的回答,然后把手里的酒杯递给林旭阳,“我去趟洗手间。”
易水寒注意到哪往洗手间方向而去的背影,他站起生来,有些烦躁的走向无人的阳台。
“怎么了?”欧阳跟了过来,“看见她又想起冷微希了吗?”
“我总有种错觉,她,就是冷微希。”易水寒用手摸了摸额头,有些无力的说。
“汉庭已经在查五年前那场火灾里的女人的身份了。”欧阳知道他心头纠结的是什么。
易水寒抬眼望着夜空,天空繁星灿烂,平时很少见到星星的夜空居然一下子涌现这么多的星星来。
只是,为何,他却没有感觉到温暖,而是有股寒意正慢慢的朝他袭来。
微希迅速的来到洗手间,一进去就反手把门锁上,双手紧紧地捂住胸口,看着镜子里那苍白的面容,她在害怕些什么?
明明已经做好了决定,明明打算端一杯酒过去大大方方的和他打招呼,
可是,为什么?居然还是逃跑了?
她为什么要逃跑?
是啊,为什么……
手,攥紧成了拳头,紧紧的撑在洗手台上,指甲掐进肉里,钻心的痛袭来,瞬间,一种致命的气息压抑着她。
在法国的五年,她就像是失去灵魂的躯体,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就只有仇恨。
这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要不是叶天泽和易云浩把她从像牢房般的水晶宫解救出来,要不是林旭阳把她从深海里打捞上来。
那么,她恐怕早就去见上帝了。
现在,她稳稳当当的站在这里,是为什么?
五年前,她被那个男人强行的按在手术台上,他无视她大着肚子苦苦跪在他的脚下哀求他,硬是强行的给她打了麻药剖腹取了她肚子里才七个月的孩子。
三年前,他查到了自己的存在,居然命人把自己绑架上了游轮,然后丢在了浩瀚无边的大海里。
五年前手术室内的那一天,她永生难忘。
如果,不是秦云墨再次归来,那么,她也将和孩子一样,就那样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那一天,死去的不只是孩子,还有她那颗原本就已经变凉的心。
破开着肚子躺在手术台上,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哭着,一直哭到死去,这样的痛和恨,她今生怎么会忘记?
三年前,当自己被麻木口袋包裹着从游轮上丢向浩瀚的大海,那一天,她三世难忘。
如果,不是林旭阳从游轮上跟着一起跳下海来,那么,她就将永远的葬身大海,成了海里生物的美餐。
双手紧紧的拽着晚装包,看着镜中的自己。
敢问现在还有什么痛和恨跟自己的孩子被取了脐带血后扔在手术台上活活的冻死,哭死,跟自己被包裹成肉粽扔进大海里去喂鱼相比?
还在怕什么?还在逃避什么?
回来就是为了面对所有的人,回来就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和那时常发炎的肚子讨一个公道。
现在,她是希微!
推开洗手间的门,发现旭阳双手插袋的靠在墙边上,似乎已经在这里等她很久了。
“没事吧?”旭阳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没事。”微希笑了一下,将手臂穿过旭阳的臂弯,跟着他一起走向灯火辉煌,人生鼎沸的宴会厅……
微希脸上挂着一抹迷人的笑容,再次从穿梭在人群中的侍者手里拿过两杯褐色的液体。
避开众人追索的目光,踩着稳稳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目标走去。
高朋满座,不必刻意寻找,她已经看到了他。
在一群美女的簇拥下,俊逸的面容更是冷漠、傲慢。
很快地,他的冷漠一再驱散了那些无头苍蝇。
但是,就算是一句话也不言语,那种狂羁、唯我独尊的独特魅力无人能敌,早已经是场内的女人眼光的焦点。
这时,一位打扮冶艳的女人上前搭讪,而这样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专门钓那种有钱男人的高手。
然而,他不知道在女人的耳畔说了句什么,女人原本浓汝的脸暗淡了下来,呈现出几分失望之色,带着失望的神情退去一旁,眼神中充满了眷恋。
看着这一幕,微希心里不禁一笑,他还是没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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