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兄因何事生忿,竟然屈尊为难一个小小的散修?”来人刚刚收起脚下法器,便迫不及待开口嘲讽。
古道在张小乙欲言又止的时候,就开始关注东南方向,来人还没落地,早早就已察觉来的是马脸修士,此时连忙拱了拱手,行礼道:“见过管事。”
待张小乙与余令峰也跟对方打过招呼后,秦得照才平淡道:“怎么,马师弟仍未招募够人手,还要来这大丘与我抢人?”
“秦师兄这话说的,都是在给宗门办事,哪有不尽心尽力的。”马脸修士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又接着道,“何况长老早有明言,招募人手之事,各人自凭本事,又哪来抢人一说?”
说完,瞧向镇守大丘的古道三人,语气放平和道:“三位道友好呀,一月不见,风采仍旧,可喜可贺。”
三人连忙还以客套言辞。
“这么说,马师弟是一定要掺上一脚咯?”秦得照声音渐冷。
“嘿嘿!若是往常,秦师兄说一,师弟我绝不敢说二,谁让当时的主事人是张执事呢,可惜呀,张执事重伤难愈,主事之位也由一个散修暂代。
“一个外来的散修,能有什么本事,咱们可不想跟着他胡闹,正好玉执事相邀,咱这一区的管事,便跟了玉执事,再不需看某些人脸色了。”
马脸修士越说眉毛扬得越高,说到后面已经眉飞色舞起来。
“秦师兄怎么还没认清形势,此次反攻西觉领,正是抢功捞取贡献之时,何不弃了那个劳什子散修,投到玉执事麾下,只要用心办事,自有出头之日。”
“只怕要让师弟失望了。”秦得照眯缝起一对眼睛,冷冷望向对方。
“没关系,想到玉执事手下办事之人多的是,不缺你一个。”秦得照越不舒坦,马脸修士的笑容就越舒展。
“师弟今日算是白跑一趟了,这三个人你要不走。”秦得照越生气,就越不露出生气的表情来,但那冰寒彻骨的声音,聋子也能听出对方话语中的坚决。
“那可不一定,”马脸修士手中多出一只铃铛,举在手中缓缓摇动起来,令人奇怪的是,如此转动那铃铛,却没有半点声音传出来。
望着对方手中之物,秦得照脸上露出了凝重神色,“为了与我抢几个人,师弟竟然从玉执事手中求来此物,只是不知花费了多少代价,这么做值得吗?”
马脸修士不以为意道:“万金难买我高兴,师兄高高在上了几十载,又怎能体会屈居人下的痛苦,为了大道通畅,自身念头通达,费些钱财又算得了什么!”
“师弟确定,今日当真要与我放对?”秦得照眼中透出一缕危险的精芒。
“那倒不是非得放对,”马脸修士扯动一下面皮,用铃铛指向古道三人,“只要是他们自行作出的选择,我自然无有不认可的道理。”
四只眼睛刷一下全集中到古道三人身上。
古道顿感压力,心中暗叹一声,又来了,之前在太平城遇到的事情,本以为只要远离太平城便不会再牵扯其中。
不料好好待在这大丘城里,也同样要卷入到北邙宗的内部纷争里面,他把身子向后缩了缩,不想第一个表态。
张小乙同样如此,身子向后方侧了一下,不经意地与他对视了一眼。
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瞧出了“麻烦”二字。
两人这么一让,就把余令峰让了出来,这厮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凶险,正皱着眉头思索着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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