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明日方才会到营地,古道友认识陈前辈?”
对方连对他的称呼都改了,以前称小友,如今称道友。
古道听出了其中差异,却也知道只是沾了陈钰青的光,便用应付马脸修士那套说辞,应付了过去。
秦得照自己也有心事,没有多问。
等所有小型飞舟都离开后,秦得照转过身来,朝队伍走了几步,抬起一只手,指着左边区域,“炼气后期以上,又有上品法器的站到这边来。”
古道随着人流走了过去。
队伍迅速分成两群。
“这边的道友,每人带几个,将我右手边的道友捎带上。”秦得照说完,望向左边的修士,用手指着西北方,“待会你们跟着我,朝这个方向飞。”
散修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么大的门派,没有多余的飞舟了吗?”
“对呀,凭什么别人都有飞舟接走,我们却只能自己飞过去。”
“不会是秦管事得罪了上头的人,害得我们也跟着受罪吧?”
“说不定哦,别的队伍都有筑基前辈带队,咱们震字区却没有。”
“原本是有的,只是张执事没法过来。”
“为什么?”
“你没听说吗,张执事受伤了,已经回北邙山养伤去了。”
“什么人居然能伤到张执事?”
“据说被四五个儒门修士埋伏了。”
……
秦得照听了底下的议论声,双手下压,解释道:“本来宗门有下发一只小型飞舟,是青霞山的陈前辈去领的,但陈前辈前几日刚好有事外出,要到明日才会赶往营地。”
话音刚落,下面又开始议论起来。
“这陈前辈是谁?”
“你不知道?”
“别提了,来之前秦管事说可以自行领取任务,我还以为如同在北邙山时那般呢,哪知到了地方后,又是另一番光景。”
“邙北坊市的金玉堂你知道吗?”
“好像听说过,新开了没几年那家吧?”
“正是,陈前辈就是金玉堂的掌柜。”
“陈前辈是什么修为?”
“听说至少是筑基后期。”
……
秦得照很无奈,心知这些散修也就人多的时候敢随便议论,若是单独与之照面,怕是连半个字也不敢多说。
便又压了压双手,“好了好了,此去营地也不算远,几个时辰就能抵达,各位道友担待担待。”
说完,祭出毛笔法器,招呼了七八名炼气初期的散修一道上来,这才对着左手边的众人拱了拱手,“这便出发吧,有劳各位道友了。”
古道也祭出符笔,展开后,也大约只能站七八人左右,便随意点了些人带上,飞出环形建筑,排到秦得照身侧。
很快,所有人准备停当。
秦得照一马当先遁向西北,十余名北邙宗弟子和散修们紧随其后,最后方则由几名北邙宗弟子压阵。
刚飞出星湖那会,地面上只是偶尔能看到些战斗痕迹,越往外走,战斗痕迹就越多。
队伍中的散修们,一开始还很紧张,相互间挨得很近,等地面上的深坑,与被烧毁的山林和被砸断的山峰看得多了,一路之上又没有什么风波。
散修们便又开始散漫起来,各飞各道,整支队伍显得杂乱无章。
这样的队伍最容易被人偷袭,好在前方已经有队伍先行一步,不然仅仅赶路这点时间,都够人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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