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道:“在你眼里不无辜,可在他们家人的眼里,都是亲人啊!”“是吗?”余歌道:“可是我已经打下了这苗域!”
白雪道:“是,已经是木已成舟了。”
余歌道:“到了这一刻,总算是这大半个江山尽入我囊中,阿雪,你还是过來帮我吧。”
“只怕未必!”白雪忽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怎么会沒有出现呢?
“你是在说拜月祭祀?”
“是。”白雪虽然见过巫梦体内的月中人,但他仔细回想,又觉得这里面还是蹊跷,传说这一任的拜月祭祀是自第一代后最强的,可无论怎么看,那月中人也不似有多强,实在与传说有误。
“我听说,拜月祭祀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不可能让你如此轻易的得手!”
余歌抿嘴一笑,道:“你是在担心我?”
“我不是在担心你,只是想不明白。”
“你就是在担心我。”余歌起身,忽然快步走到白雪面前,坐到了他的怀里,揽着他的脖子呵气如兰道:“我知道,其实你还是挂念着我的”
“不要这样!”白雪想要推开她,但她贴的很紧。
“为什么不要这样?”余歌轻轻的咬着下唇,灯火摇曳,美人如玉。
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况白雪还是个风流浪子,他能把持的住吗?
“喵!”白雪的怀里忽然响起一声猫叫。
“你这样会压到小猫的”
“暹罗猫?”余歌轻轻的给白雪的胸膛空出一点位置,奇道:“这只猫还跟着你?”
“她是我女儿,不跟我,跟着谁?”白雪笑笑道。
“你认一只猫做女儿?”余歌道:“不觉得有点荒唐吗?”
白雪大笑道:“这有何荒唐?”
余歌浅浅一笑,那猫不叫了,她也不提这事了,只是道:“我听说你上了一趟天路?”
白雪想用空出來的右手去取杯子,只是拿了两次也是手腕无力,拿不起來,反倒是余歌替他取过杯子,喂到唇边。
他笑笑,一口饮尽,道:“你岂非早已是知道了。”
“我?”余歌眨眨眼,迟疑道。
“那凤九衾岂不是你派出來的?”白雪冷冷道:“你不会是忘了吧?”
“凤九衾哦”余歌低低应道:“哦我想起來了。”
白雪奇怪的望了她一眼,这凤九衾是她派出來的,她居然是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要么是她在作伪,还有便是凤九衾根本瞒着她私做主张。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能性吗?”白雪在心底暗自问自己。
“你还是说说天路上的事情吧。”余歌借着整理鬓角的头发,巧妙的隐去了自己的面上变化,道:“听说你是为了上天路救巫瑶,不知道救了沒有?”
“你说呢?”白雪的左手抱着她的腰,柔若无骨的腰。
“如果,我救出來了人,现在抱的会是你吗?”
余歌轻轻道:“你沒有救出她?”
“是不能救出己的面上变化,道:“听说你是为了上天路救巫瑶,不知道救了沒有?”
“你说呢?”白雪的左手抱着她的腰,柔若无骨的腰。
“如果,我救出來了人,现在抱的会是你吗?”
余歌轻轻道:“你沒有救出她?”
“是不能救出,还是不想救出?”
“我不知道。”白雪想起在天路上的一切,恍如一梦,他迷迷离离,不能肯定道:“我实在不明白,也不知道。”
余歌将脑袋轻轻的贴在白雪的肩膀上,满足道:“你上过天路,到了哪里总该知道吧。”
“我多少知道一些。”
“嗯。”白雪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缓缓道:“你做这么多事,说这么多话,就是想让我给你带路?”
余歌一愣,道:“带路?带什么路?”
白雪道:“你不想上天路吗?我去过,自然是最好的带路人选了?”
余歌道:“我为什么要上天路?”
白雪道:“苗域沦陷,拜月祭祀却沒出现,难道你不担心吗?”
“我不担心!”余歌自信满满,道:“我一点儿也不担心!”
白雪道:“莫非你也有了对付她的办法?”
余歌神秘道:“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
白雪想了想,又道:“我们已经说了这么久的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请说吧。”
余歌低低道:“你为何这般的无情?”
白雪哭笑不得,道:“究竟是谁无情?”
是谁无情?
这些年來,白雪吃尽苦头,又受了那么大的伤害,说到底,都是余歌在折腾,若不是她,现在的,白雪依然在秦淮河上风流呢?
余歌道:“我的心意,你还沒明白吗?”
“心意?”白雪心里一震,他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但又不愿相信。
“什么心意?”
余歌幽幽道:“你何必装糊涂呢?我这样,你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白雪瞪大眼珠子,奇道:“你想要”接下來的话,他不敢说下去。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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