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岳风马不停蹄地紧接着又读了《战论》和《守论》两篇文章。
读完,又读了杜牧注解的《孙子》。
一时沉浸其中,竟忘了时间。
当他读完杜牧注解的《孙子》最后一页,往门外一望。
才发现夜幕竟然已经降临。
他放下文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堆文稿,不禁满心地疑惑:“他写了这么多文章,怎么偏偏将这几篇放在最上面?”
“看文稿最后的落款,时间竟全是去年的八月!”
“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能写这么多传世佳作,难道这一年倒未动笔?”
岳风沉思良久,一时间猛然想通了,神情振奋地道:“绝不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希望我的书店能让他的这些文章流传到当权者的人手里,让人赏识他的才华。”
“而那个人,最好是当今皇帝!”
“子风在说什么呢?什么当今皇帝?”
吕越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出现在了门外,望着自言自语的岳风,满脸的疑惑。
“没……没什么!”
听到吕越的声音,岳风顿时回过神来。
“快随我先去把饭吃了,等会儿有两位贵客要来见你。”
今天,吕越倒并没有追问。
“吕兄能不能告诉我他们到底是谁?”
对于即将到来的两个陌生人,岳风充满了好奇。
“有些事总得人自己遇到了才知道怎么回事,并不是谁都能帮你提前预知的!放心,今天你不会等得太久。”
岳风的确没有等很久。
他刚吃完饭回房坐下片刻,正在细品杜牧的文章。
吕越便带着三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来到了门前。
“三位公子,你们要见的人就在屋内!吕某先行告退了。”
吕越指着岳风,朝那三人恭敬道。
岳风闻言,朝门口望去,只见吕越口中称作公子的三人竟都留着长须,看上去像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岳风见状,不禁纳闷:“不是说两个人的吗?怎么突然多了一个,而且这样饱经沧桑的人,也能唤作公子的吗?”
三人里最年轻的那个率先进屋,借着屋里昏暗的灯光,对岳风上下打量了一番。
然后他回首对另外两人道:“虽说七年不见,有些沧桑变幻,但五弟当年的模样,还是留有痕迹,不会错的!”
岳风闻言,暗暗吃惊道:“五弟?他们三个不会是‘裴议’的三个兄长吧!这年龄差距也忒大了一点吧!”
“三位是?”
岳风忍不住站起身来询问。
那最年轻的“公子”忽然感叹道:“看来七年岁月磋磨,咱们三人已不复当年容光,五弟竟然连咱们几个都不认得了!”
“唉……谁说这岁月不是如刀呢?”
另外两人也忽然感叹一声。
他们倒是对岳风不认识他们三人,不感到奇怪。
感叹完,那年轻的公子又上前道:“五弟,我是你三哥裴让,这是大哥裴识和二哥裴撰。咱们是接到父亲传信,专程前来看望你的。”
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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