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的妻子,必须是出身名门!此事,容不得议论。”
岳风闻言,不禁觉得好笑,暗道:“真是奇怪,搞得别人还要追着倒贴一样!难得河东裴氏这个招牌,就这么值钱吗?!”
他正色道:“大哥放心,小弟如今还没有考虑儿女私情,不会把握不住分寸的。”
裴识欣慰道:“如此就好。”
裴撰道:“那么五弟可知什么时候要与仇士良见面,看现在的样子,要不了半月,你的书店可就要开张了。”
岳风道:“听仇贤说要等到除夕前的几天,仇士良才会有空,而且那个时候他们一家子人都要准备敬献贺礼。”
裴撰道:“除夕前?那你还赶得及和我们一起回洛阳给父母进贺吗?”
岳风却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回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有请两位兄长代为向父母大人请安了。”
裴识道:“五弟也是为了大局,父亲和母亲一定都会体谅的。”
谈到此处,已没什么正事要说,几人客套的闲谈了一阵。
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在宵禁之前就悄悄离开了,这间小院里又只剩岳风他们三人了。
等岳风重新回到桌前,拿起刚才未喝完的甜酒,正要开喝,就见怜云和茯苓忽然低着头跪倒在地。
两人突然奇怪地举动,让岳风顿时愣住。杯中酒也不禁洒落了些出来。
他放下杯子,连忙扶着二人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跪下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快起来。”
“奴婢有一事,恳求公子能够答应!”
怜云和茯苓一同开口,异口同声,像是早就商量好了一样。
岳风不禁皱眉,心想:“她们会有什么事呢?我不是已经将王守澄的下场都说明了吗?”
他正色道:“你们有什么事,站起来说,我若能做得到,必定会尽力帮忙的。”
说着,岳风就一手拉着一人的手,将她们拉起了身。
两人的手都是柔若无骨,细嫩光滑。
只不过怜云的手要冰一点,茯苓的手要温暖一些。
两人站起来后,手还被岳风牵着,见岳风像是有些舍不得放,顿时神思一飞,小脸突然出现几丝红晕,再配上那含泪的眼珠,真是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意。
岳风见状,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唐突了,连忙将手收回,说道:“咱们这里有酒,有月,有什么事坐下来说,不急。”
两人闻言,缓缓坐下。
怜云道:“方才听公子说王守澄不久就会为他所做的恶事付出代价,不知是什么意思?”
其实从刚才岳风和裴识、裴撰的交谈之中,她们也大概明白了岳风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她们还是不敢相信王守澄真的会恶有恶报!
岳风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听你们这么说,我倒想先问问,你们和王守澄究竟有什么恩怨?”
怜云和茯苓闻言,不禁互相对视片刻,像是商量了一番,做出了重大的决定。
然后怜云缓缓说道:“不知公子可曾听闻过三年前的宋申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