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样了。茅草屋之中是阴气森森,一下子屋子里躺了两个女人……
就在毛老道心急如焚等着金巧云醒来的时候,门外却响起来了一阵拍门声。把毛老道吓的没跳起来,毛老道有心不想去开门可是门外拍门的还就不走了,一个劲的拍门……
毛老道暗暗咒骂着无奈去开门,门开了一条缝一股子阴风直灌了进来把屋里的七星灯全都吹灭了。毛老道只感觉后脖颈一阵冷风好似有人在自己后脖子吹气一般……
毛老道可不敢回头看啊,七星灯一灭搞不好那是要诈尸的。毛老道头皮在发麻,腿肚子在发颤,手一使劲把门大开了想冲出屋外,可是门外直挺挺的站在一个一身素白的……“啊……”毛老道被吓的失声惊叫了起来,门外一身素白的也是大叫。毛老道一直叫到声嘶力竭才看清来人是打更叶三爷的长子。毛老道怒道:“你个死人,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毛道长,我看见你屋里亮着灯才拍的门啊。这老半天的你干嘛呢?”说完那人要往茅草屋内张望。毛老道一把拖拽着那人到了远处才问道:“你看什么呢?有事没事?”那人到此时才回过神来:“刚被叫的你吓傻了,我爹过世了我娘要我们几个兄弟上庄子里来报丧。我的爹啊,好好的怎么就没了啊……”感情那人刚才是真吓傻了,现在才嚎起丧来。毛老道送去了那人后,站在茅草屋外发起愣来。再过二个时辰这天可就要亮了,金千里发觉女儿不见了必定要找上门来,到那时候自己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毛老道看着茅草屋里漆黑一片,自己都觉得吓人。想摸出火折子照个亮壮壮胆,一掏袖子“啊呀,坏了……”
毛老道刚点七星灯时,把火折子忘在屋里了。一步一步蹭到了茅草屋外,侧耳细听半天屋内没动静,才敢摸黑进了屋……,毛老道两只手不停的在黑暗之中摸索着向前行。茅屋外的冷风呼呼从茅屋破洞中灌入,象是四周围有人在喘息。
毛老道就怕诈尸被自己摸到,黑咕隆咚的一片。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毛老道被摔了个狗吃屎,慌乱中毛老道手里突然握住了一个冰冷滑腻之物,细摸之下竟是那吊死女尸的舌头。
“啊……,有鬼。”毛老道一声惊叫,自己明明记得那女尸和金巧云两具尸身不是放在这里的啊?
毛老道也顾不得害怕了,跳了起来蹦到七星灯台。摸到了火折子,拔出一晃“噗”火光腾起。毛老道借着光亮一看,大喊道:“我的天啊……”
地上只留下了那具吊死女尸,而且位置也变了,从里面莫名其妙的移了一尺。那金巧云的尸身却是不翼而飞了,毛老道屋里屋外都寻遍了,急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折腾了半宿还把失了魂的金巧云给弄丢了,毛老道的脑瓜子这时候转的比风车骨碌还快。打床底摸出了朱砂,青靛拿水化开,浸上黄麦纸。然后用黄麦纸盖在吊死女尸的脸上,好在这女尸和金巧儿身形有着七分的相似。
等那黄表纸干了之后,女尸的脸上被染成了紫红色。要不是细看还真难看出模样来,毛老道也知道这朱砂染色最多也就二天的光景,事不宜迟扛着草席包裹好的吊死女尸就往金家赶。
到了金家大院外,天已过四更了。街上早起的行人也有那么三二个了,毛老道瞅准没人的时机翻身爬上了金家院墙。开了院门抱进女尸,匆匆赶到金家后院金巧云的闺房。将女尸用麻绳吊起在房中横梁上,又在女尸脚下轻轻放了一只翻倒的凳子……
做完了这一切,天色已经渐晓了。毛老道关上了院门,又从院墙翻了出去。两脚刚落地就听见金千里的老婆张氏一声尖叫……
毛老道就一直躲在金家不远的早点摊上,听着金家里面嚎啕声响起才放下早饭进了金千里家……
果不出毛老道的所料,张氏被这丧女之痛哭的是不省人事了。那金千里整个人也是痴痴呆呆的了,于是毛老道便开始惺惺作态把金巧云的丧事是大包大揽起来……
白鱼精听完了毛老道的叙述,口里鲜血喷出。怒道:“你…你…,仗着道术连伤了两命,为了私欲丧尽天良。今日我就要清理门户,以恕我之罪。”白鱼精举起那门板似的大鳍直拍向毛老道,那毛老道眨眼之间就被拍成了一堆肉泥……
白鱼精回头向陈梦生作揖陪罪着:“今日之事都是我教徒无方。从今往后我便自封在这能仁寺的放生池中,永世不再出这池子。”鱼头一甩将放生池外的一座大假山撞倒,纵身跃进池中,大假山正覆于池中把白鱼精压的严严实实。据说这座大假山现在仍在湖州,只是那白鱼精就无从考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