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悄悄的叫来了秋天,白天越发的变短,黑夜越来越漫长。
可能是,因为春困秋乏的缘故,所以我的懒人觉越发的没完没了,总是会莫名奇妙的很疲惫,但当你真正躺在床上休息时又无半丝睡意,不上班也不用干活,也没有真正的那种累,闲来无事,上网找了找工作,并没有特别合适的。
太后比预期回来的早了半个月,说是姥爷的病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她和我姨,就提前回来了。
我自然是很开心的,毕竟一个人在家的我总是吃的不好,刚开始在镜子家我还会主动做点吃的,奈何他们小情人因为我总是聚少离多,我实在过意不去,就在镜子的反对+威胁下毅然的搬回了家。
可自己在家的我却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大懒人,总是‘能少吃就少吃,能喝水就绝不吃饭’,减肥的成效非常明显,柜子里好多以前的衣服又可以穿了。
太后一觉,就开始百般数落我不会照顾自己,我也只得百般讨好,外加虔诚的忏悔,最后立下‘再也不会有下次’的军令状,方才作罢。
“瑾言,你身体要多注意才是,不舒服了就吃药,不要咬牙硬挺,那样很耗元气的,女孩子不能伤元气的,那样对你以后不好,妈是为你好,你听见了吗?”语重心长的看着我。
“听见了,固本培元嘛,您的谆谆教诲我都能背诵+默写了,您多做点好吃的我就又胖回来了,元气自然补得上。”
“瑾言,宜君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去你姐夫的公司上班啊,你觉得呢?”
“还是算了吧,我又不是没地方去,就别麻烦他们了,是吧,妈?”毕竟姐夫是亲戚,终归不太好。
“也行,我们在试试别的,别让宜君的婆家瞧不起我们,到时候宜君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太后一边摘菜一边思考着什么。
“瑾言啊,还有个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考虑看看,不合适再说嘛!”太后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满脸堆笑的看着我。
“妈,你没事儿吧!怎么突然这么温柔,瞧着您怪别扭的,浑身上下都冷飕飕的。”觉得跟鸿门宴似的。
“什么跟什么呀,天天没个正经,我说话你听着就是了,别整些有的没的啊!叶瑾言!”太后忽然大声叫我的名字,我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立正。
“有!”
“坐下吧!”又变得异常温柔,我慢慢坐下看着她,乖巧的做伶听状。
“瑾言啊,你也不小了,女孩子终归还是要有个好归宿的……正好你姐夫认识的一个男孩子,听说是公务员呢,人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啊,用你们的话就是‘帅呆了’,你去见见吧!”太后使出了平生为数不多的温柔继续瓦解我的意志。
“既然帅呆了+铁饭碗,还用得着相亲吗?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是变态就是阳痿,哼!想当年做计划生育专栏的时候可没少被已婚妇女荼毒。
“胡说八道,女孩子这么多乱七八糟想法,说不定人家是眼界高呢,去试试啊,你姐夫认识的人错不了。”
唉!姐夫呀姐夫,你个已婚妇男不管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管这么多事情干嘛。
不怪熙冉当初说我姐夫那张脸,在中老年妇女面前绝对吃香。
何止是吃香啊,简直就是吃香喝辣K歌洗桑拿,连吃带拿独留一段佳话。
“妈,我这两天身体不好,再说我还不算老吧,你和我姨妈说说就别让我去了。”
我准备发起新一轮的撒娇攻势,实在不行就哭天抹泪,最近真的没心情相亲啊。
“叶瑾言,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连妈妈的话都不听了,好啊,我不逼你,给你两个选择,要不去你姐夫公司上班,要不明天晚上去相亲。不准在狡辩了,选一个吧。”太后说着就一脸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唉!我多想说要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可我怕太后翻脸,唉,叶瑾言啊叶瑾言,你丫的就是被威胁的命啊。
“瑾言啊,妈妈这两年身体也大不如以前了,我要是走了就你一个人,妈妈死都不能瞑目啊,你就去见见吧,如果你不喜欢咱马上就走,我绝不拦着你…瑾言,妈妈这辈子活的太累了,你还年轻总以为爱情就是比天还大的事情,可孩子你看,那些平平淡淡安稳度日的人,大多都相伴到老了,可回头看那些年轻时爱的死去活来的,哪个不是伤痕累累呢?女孩子太需要安稳和呵护了……太激烈的东西终究来得快去的更快,除了一身的不为人知的伤痕什么也留不下啊!”
看着太后用这么忧伤的口气说话,我忽然觉得很不习惯,还是希望她永远是那个会大吵大闹的吼我的她,粗鲁直接却觉得离我很近很近。
‘叶瑾言,别再痴心妄想了,那始终是你一个人无法逾越的万丈鸿沟,就顺从于现实的温暖吧。
爱或不爱,真的没那么重要,难道不是吗?’
“我去。”我平静的看着太后露出欣慰的笑容,我们的手久久的交握在一起,仿佛一分开就要面对惊天动地的劫难一般。
无比窘迫的站在名叫‘前尘往事’的茶楼门前,透过玻璃门看着一身穿水蓝色高腰纱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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