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才是真正的军民一家亲,没有做作,完全是真情流露。
城下的空地上,搭起了简易的高台,以便于那些歌舞姬展现自身才艺。
一时间,西城墙下,开始歌舞升平,大有举城欢庆之意。
尤其是当一辆装扮得花枝招展的马车驶来之后,城下的欢呼声一度臻至顶点。
宋江缓步走到谷令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望着那辆马车,眼神轻佻。
“贤弟,你可知马车上是何人?”
谷令君摇头,他虽然来永山县任职也已有八个多月了,可一直是军营谷府两点一线,平日里很少到街上走动,自然对这永山县不甚了解。
“那是永山花月楼花魁月姬的车架。”
说着,宋江呵呵一笑,脸上满是神往。
“要说这月姬,可是周边几个县里最上等的小娘子,咱们永山就不用说,就连岐山,源河那些富商豪绅,那也是各个对她垂涎三尺!”
宋江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谷令君有些艳羡的继续说道:
“哥哥知道,贤弟肯定是瞧不上这般的庸脂俗粉,毕竟贤弟家里还藏着一个美若天仙般的小娘子,不是吗?哈哈哈哈哈……”
两人说话间,一妙龄女子弯腰从马车中走出。
一席淡红色长裙,上身虽裹在雪白色裘皮之中,却依旧难掩其曼妙的身姿。正可谓是,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月姬下的马车,抬头望向城头,似在寻找什么。
当看到宋江与谷令君之时,如花似玉的娇颜之上,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对着二人的方向微微躬身一礼。
这一笑,果真是楚楚动人,千娇百媚,看得宋江那是一个劲的砸吧嘴。
“贤弟啊,若得此等佳人,也算不枉此生了。”
谷令君闻言,饶有兴致的看向宋江,问道:
“以哥哥在永山的地位,想博得美人青睐,还不是信手拈来之事吗?”
谷令君不说还好,一说此话,仿佛是击中了宋江内心的痛处,惹得宋江是一阵哀叹连连。
“贤弟有所不知啊,哥哥家中发妻,性如猛虎,哥哥我这些年哪里敢提这纳妾之事啊,即便是去那花月楼吃酒,也是要偷偷摸摸前去,要让家里那母老虎知道了……”
宋江说着,应该是想到了一些往日糗事,脸色也随之变得越发难看。
“哥哥你竟然惧内?”
谷令君也是刚刚知晓,堂堂的永山卫大营的都尉,正五品的大褚军中将领,竟然惧内。
倒不是说惧内有何不妥,只是在这么一个男尊女卑的封建制度社会里,尤其还是像宋江这般的大人物,竟然会惧内,着实令人费解。
“贤弟,就莫要拿哥哥寻开心了……”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虽然谷令君对于宋江而言算不得外人,可谁也不希望在人前丢了面子不是。
于是乎,宋江赶忙转移话题。也巧了,就在这时,月姬正好走上了城头,向着两人款款而来。
“奴月姬,拜见两位大人。”
这月姬不愧为永山花魁,一颦一笑皆彰显其端庄秀丽,尤其是那声音,更是如同枝头百灵一般,悦耳动听。
“奴虽是风尘女子,可也是褚人,我大褚将士卫国戍边,与蛮人浴血奋战,保我永山安康,奴心中钦佩万分。”
“今日听闻二位将军慷慨解囊,请城中乐人劳军,奴便不请自来,还请二位将军见谅。”
宋江这个老色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位可人儿,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本来这客套话该是他宋江回的,现在可好,这老家伙一时间竟然没了言语,估计是被嘴里的口水给呛着了。
还好,谷令君并未被对方的美色所迷惑。毕竟人家谷将军家里还住着一位天仙,自然不会因此而失态。
谷令君哈哈一笑,对月姬抱拳,同时不动声色的碰了一下宋江。
“姑娘大驾光临,我守城军士皆是欢喜的紧,本将代永山卫所有军士,先谢过姑娘了,还请姑娘移步至城下,本将的弟兄们已经等不及一睹姑娘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