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女儿的背,哑声问:“刚刚爽不爽?”明珊又羞又恼,又拿他没办法,忽地趴到沙发上,肩膀跟着轻轻颤抖起来,戚祺年楞了楞,道:“你这是做什么?又哭了?”
明珊的声音闷闷地说:“父亲伤成这样还不去处理,分明就是要让我不好过”听出她话里的哭腔,戚祺年啧的一声,无奈道:“行行行,我现在就去处理,你别哭了。”
明珊立即抬起头,红着一双眼睛看他,道:“那你快去。”戚祺年挠了挠头,发现自己现在是越来越无法看她掉眼泪,真真是他的小祖宗。
他先去房间拿来一条薄毯给明珊盖上,再胡乱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便出门去叫人包扎伤口。明珊实在累极,躺在沙发上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柔软的大床上,身上黏腻的地方也变得干爽,脚底正传来一阵阵的骚痒,她忙抬起头去看,就见父亲赤裸着上半身。
正趴在床尾认真地舔弄她的两只脚。明珊瑟缩一下,本能就想收回脚,她真是想不明白,一只脚到底有什么好舔的,而且因母亲心疼她,从小就没给她裹小脚。
她的脚要比别的小姐大得多。见她醒了。戚祺年这才放开她的脚,坐起身对她说:“离晚宴还有几个小时,你可以在睡一会。”明珊抓紧身上的薄被,看向他缠着纱布的手臂,问:“伤口会不会很严重?”
戚祺年轻笑,道:“就你那点力气能扎多深?一点皮肉伤而已。”明珊这才放下心来。戚祺年见她一副戒备的模样,便故意道:“既然你不睡,那我们继续来做之前的事。”明珊顿时吓得裹紧被子,嘴唇动了动,道:“父亲脑子里就只剩那种事情吗?”她这么问,男人真就认真地想了想,道:“平时倒不怎么想,和你在一起时就特备想。”说着。
他便又朝她扑过来,明珊这才发现,父亲下身也只是围着一条大毛巾,松垮垮的,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
“不要!”她吓得忙侧过身避开他的身体,心脏砰砰跳着,急切道:“你晚点不是要带我参加舞会吗?再弄一次,我就办法起床了。”
“那就不去那劳什子舞会。”戚祺年不甚在意地说。明珊:“”戚祺年原本也只是想逗逗她,但见她一副备受凌辱的可怜模样,突然又来了兴致,扯过她的胳膊,将她搂进怀里就是一通猛亲,亲得她面红耳赤地躲闪,简直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摸出来一条丝巾,抓住明珊两条胳膊,很快就将她的手腕绑住,边绑边说:“我们玩点不一样的。”明珊颓然地看着天花板。
她已经有些绝望地不想反抗了,除了用他那粗壮的性器弄她,明珊实在想不出,他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玩法。
而戚祺年将女儿的手绑住后,便一把扯下自己胯上的毛巾,大咧咧地将他半硬的性器暴露在女儿的眼前,明珊忙扭开脸,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就见他起身重新跪坐到明珊的脚边,握住她两只脚。
然后将她的脚底按到他灼热的性器上。明珊因为平躺的姿势,没能看清他的动作,但脚底碰到他性器的瞬间。
她却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想缩回自己的脚,奈何脚踝被他牢牢捉住,根本收不回来。脚底传来性器的形状与温热,都让明珊感到头皮发麻,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握紧她的脚,再挺动胯部,让他的肉棒在她的脚底下慢慢地磨蹭起来,渐渐的。
他的guī头吐出更多的体液,让干涩的磨擦变得顺滑起来,而他的挺胯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明珊这才忽然懂得父亲说的不一样是什么。
他居然在用大肉棒操她的脚这样一想,极大的羞耻感瞬间就将明珊淹没。这种感觉真的很怪异,让明珊浑身寒毛直竖,那从脚底传来的温热的、黏腻的、滑溜溜的触感,就像踩到一只不知名的怪物,是有生命的,是活的。光是这般联想就让明珊感到有点不适。
她用力地想将两条腿收回,可脚踝却被父亲牢牢捏住,她越用力,他就捏得越紧,像是做无声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