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秀媚,西湖比不上长湖天真自然、楚楚有致;论宏伟,比不上太湖烟霞万倾、气象万千。七月,并不是好时候,没有青光,没有秋意,也没有雪。有的是满湖的烟雨,山光水色俱是一片迷蒙。
西湖,仿佛在半醒半睡。空气中,弥漫了经了雨的栀子花的甜香。
苏东坡有句诗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想来,东坡自是最了解西湖的人,实在应该仔细观赏、领略才是。
湖边柳树下静静地站立着一位衣着平凡怎么看都不拉风的年轻人,一张脸庞极是清瘦,仿若一阵风吹来整个身体都可飘。年轻人神情漠然,双目凝神的看向前方的“雷峰塔”
身旁传来呀呀嘶哑的二胡声,那拉二胡老人低低地吟道:“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年轻人黝黑的眸子转动了下,暗道“黄巢在这诗句中,梦想着自己能够成为掌管春天的仙神,可以使菊花,桃花与其他花都开在春天,不会受到冷落。但是,当黄巢率大军攻克长安,来到唐王朝皇宫,登上太极殿,看到数千名宫女一齐下跪迎拜,口呼“黄王万岁”的时候,他已忘记了“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了,既然已经握权在手,黄巢的“fair”蒙面布也就很快揭了下来。”男孩喃喃叙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或许这个才是真正的黄巢。”
二胡音律一滞,随即很快恢复原常。仿若那一滞恰到好处般的匹配。
青年人继续自言自语道:“有个人,他一直叫嚣自己是“亚洲最好的中后卫”却曾经在15个月内吃了6张红牌;他一直自认为是“硬汉”却始终被看成是“恶人”他不喜欢范志毅,却在命运齿轮的安排下,不得不重复着范大将军“糙哥”的轨迹;他有一个“勇”字在胸口,却始终无法成为“帅才”李玮锋,一个足球莽夫,就是这样的矛盾集合体,他渴望成功,可以对自己近乎苛求;也正因为如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和脾气,经常做出一些出常人可接受范围的举动。”
“曾国藩说过:雄气有余者,勇力兼具敢于担当,但因为少文化的侵润而缺少张力,故智慧不足,少隐忍而断不可成为帅才。比如牛皋之与岳飞,张飞之与诸葛,李逵之与晁盖。”二胡老人像是在回答年轻人,又像是自言自语。
年轻人视乎有所悟:“原来父辈们扬名数10年,外界看来风风雨雨的履历,在他眼中实在很没创意,那些充满赞誉的好评,就像天上掉红烧肉一样,觉得腻味。与生俱来的戎马倥偬睥睨天下的气势也需要文化的沉淀。一介书生,百战将军终究离枭雄差之万千。”
“人生六十古来稀,英雄也罢,枭雄也罢,王者也罢,其实,朴实淡然,也是一种美,而且是一种更成熟的美,这种美就在于平而有趣,淡而有味。清清淡淡的生活,比起浓妆艳抹,流金挥霍,争霸天下来,是一种更高的境界。没有什么华丽的瞬间和令人偶拜的经历,全是淡淡的、平平常常的过日子。有的只是普普通通的沉淀,就像一瓶透明的陈年老酒,深入浅出,耐人寻味。”放下二胡,老人端起凳子上一杯凉茶细细品茗。
“平淡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至少十年内不是。一万年太久,我只争朝夕!”年轻人丢下这句后转身离去。老人平静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凌家那死老头子生的好孙子呀!”
青年消瘦的身影一路慢行的走到的士车站,告诉司机去西湖大道333号的索菲特西湖大酒店。
司机一双奴才眼自然的把青年上上下下的快扫描了番。一件洗的白的牛仔裤。普通的黑色t桖衫,脚上穿着地摊上随处可见的廉价帆布鞋。手腕上套着黝黑的佛珠。怎么看也不像有钱人家公子哥的样子。想来,索菲特那可是五星级的酒店,的士司机不免俗的把青年划入索菲特酒店下等员工9527行列。
青年笑了笑,右手拨动着左手腕上的佛珠,静静的凝望着窗外飞闪过的花草树木,不时蹦出的性感女郎。好像这个世界除了观景赏花就是满街潮女裸露的身体。那些莺莺燕燕无论是拥有喷血身材,还是肥如水桶般的腰,都恨不得裸露到只剩下一点点遮羞布。不知道是裸露虚荣了自己,还是饱了色狼们yy龌龊的眼神和心理。总之,满街除了白花花的肉就只剩下街道边被水泥覆盖的快绝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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