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们发现了,又能如何?”淡淡的口气,无视的目光,哈尔拉兹的幻影虚虚实实的模糊不清,作为巫毒主持人,他自然可以操纵的得心映手。
比起本体攻击,这种真实幻像其实更加利害。
猫王出动,人群注意。
点着天灯吹蜡烛,对于入侵者的愤怒,对于先皇任伤失败的恐惧,两位祭司在昨晚回来后已经下了死心。
团队不知道的是,他们之所以选择这种禁忌之术,除了想要彻底铲除自己,还有更深一层的目的。那就是把自己彻彻底底的干掉,连灵魂都不留下半点。
皇帝陛下的恐怖,不是凡人所能想像,即使死去,神明依然还是神明。
当年和格拉什虫人背后上古之神一战,灵魂受到沾染的皇帝陛下,性情就开始变得暴戾乖张,再加上陡然得知皇族被毁,那股戾气就彻底失去了控制。要不然,以他的英勇神武,也干不出来拿全族陪葬,以达到消灭判徒的目的。只不过他没算计到的是,两个判徒种族竟然都活了下来。
这和他带走四大祭司有关吗?巨魔皇帝才不会这么认为,他真正需要的,其实就是守灵之人。
灵魂沾染不容易解除,想要恢复更是困难重重,为此,巨魔皇帝不得不寻找一处隐秘万全之所。而神庙自然是不二人选。但是问题又来了,帝国不毁,神庙不息,如果帝国不崩溃,神庙就将面临无穷无尽的拜访者,说不定哪天自己的秘密就会被人发现。
这种事,巨魔皇帝绝不会允许它发生。
所以,帝国就必须解体。
帝国是我的帝国,我死了,帝国自然就要完蛋,我复活,帝国就要重生。完全把大巨魔帝国当成自己手中玩物的巨魔皇帝,一点也没有心疼的就算计了所有。
如今万年以过,好不容易快要成功之时,却在冥冥之中遭了报应。
先是雄鹰祭司埃基尔松死的不明不白,再是龙鹰祭司加亚莱悲惨去逝,剩下的不死猫王和暴熊祭司又接连遭到重创,说到底,还是当年种下的因在今日得到了果。否则,四神祭司又哪里会败的如此简单?
或许他们表明上不说,其实内心里都在寻找一份解剖,在看到背叛者之时,恐怕他们潜意识深处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兴奋,一种对子女,对军团,对家人,对父亲,对亲朋老少的交待。
我们死了,复活仪式就完了,用我们的灵魂点燃你们复仇的火具,活下去的才是希望。
战斗在平淡中爆发,在激列中结束,使开手段的大伙打的异常勇猛,看起来似乎也很像那么回事。但是当东辰最后一剑斩碎山猫之王的幻影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一幕却让大家伙忍不住发呆。
“他们……为什么要笑?”
解脱的表情,诡异的讥讽,从那挨板逝去的神光中,众人看到的全是复杂。
最有感促的沃金和达斯玛雷对视一眼,都瞥向了老鹿和白虎妞,被人看到的月之女祭司当场就是一声冷哼:“他们想死就让他们去死,我们要做完万年前没做完的事。”
复仇,向曾经的皇帝陛下。
“我们走。”俯身从不死猫王脚边拾起绘出的地图,沃金压着沉重的脚步走到队伍最前。
有了明确的指示,如同逛后花园的大伙,在半天之后踏上了一座拱桥。在这长达不知多长的路途当中,众人仿佛穿越了史诗,见证了一个伟大帝国的兴衰。
森林巨魔崛起,部族征服杀伐,登基加冕为皇,一张张壁画,一副副篆刻,将古老的史诗用另一种手法记叙,走在这样的道路里,每一个人都仿佛置身长河,去和历史对歌。
“亲爱的,你看那些。”伸手指指点点几个混身漆黑的家伙,再瞧瞧前面走着的血精灵与暗夜精灵,安若拉觉得他们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已经知道永恒之井事情的东辰勾了勾嘴角,压低音调和自家女人咬起耳朵。只是这种事情说的再小声,又怎么会不被敏感的人听到。
“我真想宰了他。”回头愤怒的盯了眼目光挑衅的混蛋,范达尔·鹿盔气的脑袋上都冒起了青烟。
明明知道人家痛脚,还往死狠策插的东辰索性不在轻声,反而大大方方的讲解开来:“那就是他们的前身,看看,永恒之井多么伟大,要是咱们能弄点这个水喝喝,渍渍……”
“喝它,就凭你们,也想沾染圣水?”哈哈大笑的递过双白痴眼神,老鹿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还是不想看人得瑟的达斯玛雷给予补充:“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我们当年确实喝了永恒之井的水,但却是经过稀释东西,知道吗?我们一千人,才分到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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